进去后,痕迹更为显着了,他迅速发觉了被狼群包围的他们。
他独自一人,难以将狼群引开,只能将那些狼全数灭杀。
他打算先引开一部分再逐个消灭。苏明锐捡起石头朝头狼抛掷过去,苏明锐制造出的响动让铁柱察觉到了。
“葱葱,苏明锐来了。”
“来了几个人呢,还是仅苏明锐一人?”
“只见他一人,他企图把狼引走。”
“他一个人的话,岂不是更危险了。”郁葱葱心急如焚。
头狼指挥着三头狼去攻击苏明锐,苏明锐转头狂奔,三头狼随即跟了上去。
苏明锐引着三头狼到了一个方便他施展的方停了下来。苏明锐眼神坚定,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他面对着三头狼,毫无退缩之意。
一头狼率先发起攻击,张开獠牙,猛扑向苏明锐。只见苏明锐敏捷地侧身一闪,手中的匕首顺势一挥,在狼的腹部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涌出,那头狼发出痛苦的哀嚎,但它并未退缩,其他两头狼也随即扑了上来。苏明锐灵活地跳跃着,避开狼的攻击,同时不断地挥舞着匕首。他的动作矫健而有力,每一次挥刀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头狼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它们的体力也逐渐耗尽。而苏明锐却依然精力充沛,越战越勇。
终于,在一场激烈的交锋后,苏明锐成功地将三头狼一一斩杀。
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这边的狼嚎又引来两头,两头狼见情形要发出信号。苏明锐快速出手,干掉它们。转移了地方。
头狼收到信号,迅速指挥着剩下的一半多数量的狼往苏明锐这边而来。
苏明锐迅速返回郁葱葱他们那里。这里还剩下头狼和四匹手下。苏明锐直奔头狼而去,他的打法像不要命一样,只攻不守,他像是在发泄。
铁柱见状从树上跃下,加入了战斗。郁葱葱见状心急如焚。苏明锐身上慢慢地增加了许多伤口。铁柱没有武器,只能用木棍进行袭扰,以此分散狼群对苏明锐的攻击。湖子见状也从树上下来捡了一根长棍子,在旁干扰。苏明锐很快就解决了头狼,头狼一死,剩下的狼开始退缩,不敢再向前。
苏明锐深知不能放过它们,还有六头狼,很快就会赶回来。苏明锐迅速解决没被骚扰的狼,再去解决与湖子周旋的狼。铁柱见苏明锐如此勇猛,被激发了斗志,用棍子猛砸狼头。就这样,被他砸死了一头。郁葱葱见狼死了,赶紧从树上蹭下来。
另外六头狼赶回来见状,将苏明锐他们围了起来。一头狼最先朝郁葱葱发起攻击。郁葱葱吓呆了,苏明锐一把拉开郁葱葱上前抵挡,却被咬住。苏明锐右手放开郁葱葱,拿过在左手的匕首划破了这头狼的脖颈。郁葱葱见状吓哭了,很是埋怨自己没用。
铁柱一把将郁葱葱往旁边的树上推去,郁葱葱抱紧树拼命往上爬,她深知自己在下面只是添乱。努力控制自己害怕的情绪,使劲往上爬。
剩下的五匹狼不敢贸然攻击,苏明锐他们体力有些不支,彼此对峙着。
这边的动静,让钢子他们发现了,他们迅速赶了过来,加入了战斗。众人合力把剩下的五匹狼斩杀了。
钢子和村民看孩子们都还活着,都松了口气。狗娃看见湖子跑过去,抱着湖子哭着说:“小叔,吓死我了。”湖子也被吓坏了,身上还有跟狼周旋时留下的许多伤。
苏明锐伤得最重,左手小臂因救郁葱葱皮肉外翻,鲜血仍在不断渗出。铁柱身上到处是擦伤,郁葱葱只有手掌因爬树被磨破了。
钢子看着孩子们伤得如此厉害,有火却发不出,满脸无奈。
“回去吧!孩子们的伤要赶紧处理一下。”这些狼尸先运到路口处,晚一点儿再弄回去。
“那边还有五头?”村民们听了很是震惊,一个村民惊讶地问:“明锐全是你杀的?”
“嗯,有一头是铁柱杀的。”村民们集体震惊,脸上皆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纷纷赞叹道:“这也太厉害了吧!”
郁葱葱回到家,小草急的在院子里转圈。看到郁葱葱回来,拿起扫把要揍她。“奶奶,我错了,是我没考虑周全,我肯定不会再这样啦。”郁葱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还带着哭腔,身子也控制不住地发颤。
她那双本来闪亮的眼睛这会儿没了光彩,满满都是懊悔和自责。
她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好像要把所有的悔恨都通过这布头发泄出来似的。
这天她的心情就跟被拉满了的弓弦一样,心里一直绷得紧紧的。自己真是太没本事了,老是给大家添乱、拖后腿,这深深的愧疚和羞愧就像决了口的大水,在她心里到处乱涌,快把她给淹没了。
奶奶瞧着这样的她,双手紧紧握住郁葱葱的手,心疼不已。
送她回来的村民也直叹气。
铁柱拉着奶奶,哭着说道:“奶奶,是我的错,我没把葱葱照顾好。”铁柱满脸自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铁柱这天也累得够呛,他对自己也颇为不满。他要是能有苏明锐那么厉害,今天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哪儿受伤了没?”小草无奈地问道。
“没什么大伤,手上有些擦伤,脚上有点划伤。铁柱的伤比我严重,苏明锐为了救我小臂被狼咬了。奶奶,您先找刘大夫给苏明锐看伤。村里不知道有没有疫苗,没有的想办法弄来。”郁葱葱忧心忡忡,此刻还不能出去。想到这里,她更加愧疚了。
小草皱着眉头,忧心不已,这可如何是好?
郁大壮气喘吁吁地赶回来,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抱起郁葱葱上下仔细检查,发现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爸爸,苏明锐被狼咬了。”“呜呜……”郁葱葱看着郁大壮,忍不住眼泪又涌了出来。
“没事的!爸爸已经找刘大夫过去看伤了,你南爷爷已经让小鹰去送信,给送疫苗进来了。”郁大壮赶忙安慰道。
郁葱葱的眼泪依然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地流淌。郁大壮抱着她,任由她发泄情绪。
小草,从家里找出外伤药给铁柱擦伤口,铁柱可能使力过猛,手的虎口都裂开了。看着都痛,小草边擦药,边轻声叹气。
擦完铁柱的,又拉过郁葱葱的手轻轻擦拭着。郁葱葱乖巧地坐在爸爸宽阔的手臂上,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偷瞄奶奶的神情。小草瞥了她一眼,她急忙转头不敢再看,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小草被她那可爱的小表情逗得哭笑不得。
郁葱葱或许是惊吓过度,在吃饭的时候竟然睡着了。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郁大壮跟钢子和付家族人将那狼尸运了回来,大伙正在族长家进行处理。郁葱葱醒来后找了过来,郁大壮正在取头狼的牙齿。
“爸爸,你取狼牙做什么呀?”郁葱葱好奇地问道。
“我把头狼的四颗尖牙都弄下来了,磨好打眼之后给你们四个挂在脖子上。”郁大壮回答道。
“有什么用处呢?”郁葱葱不解地追问。
“狼是一种极其聪明的动物,拥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和生存能力。狼的尖牙锋利且坚硬,能够用来捕食猎物以及自我保护。爸爸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这颗牙让你带着,时刻提醒你要注意安全。”郁大壮看着郁葱葱,认真地说道。
郁葱葱有些羞愧,低着头,不敢看向郁大壮。这时,狗娃说道:“我也要!”
“好,从其他狼那里给你挑颗好的。”郁大壮爽利地回答。
在旁边旁听着的孩子们纷纷叫嚷道:“我也要,我也要。”孩子们吵吵嚷嚷地往郁大壮身旁蹭。
“都别着急,去找你们各自的爸爸去。”郁大壮笑着骂道。
村民们迅速将狼的皮、牙、骨、狼头和狼肉都分离开来。族长将狼肉平分给了在场的人,狼皮全部给了苏明锐,还额外给了他一头狼肉。牙齿谁想要谁就拿走,骨头则留着在族长家炖汤,给今天帮忙的人享用。
“族长爷爷,我那头狼肉先放在您家,等明天我爸妈下葬后,给大伙炖了吃。”苏明锐对族长说道。
“狼皮我也不能全要,后面的几头是大伙一起宰杀的。我只要前面我自己杀的那部分就行。”
“那怎么行,你杀了十几头狼,只给了一头狼肉,皮就该是你的。”“对呀,对呀。”村民们都劝苏明锐收下。
王寡妇不乐意了:“族长,苏明锐说得对,不是他宰杀的狼皮不能给他,后面一起杀的就该大伙分。”
族长呵斥道:“你瞎嚷嚷个啥?”这六弟妹占便宜没够,就五头狼皮,这么多人怎么分,难道裁成小块吗?不动脑子的东西,人家明锐最后的五头也是出了大力的。给了那么多肉还不知足。她能占到多少好处?她家元宝是去帮忙了,算清楚分,带皮连两斤都够呛,现在大伙都分了十几斤肉。族长付有田在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