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缺德律师。”
“嗯?你是怎么说话的?想打架吗臭小子!”
被北冈拎住了衣领的真司沉默了,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甚至都给北冈看得有些内心发毛了,赶紧放开了他。
“你这是要干嘛?”
一边说着, 还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身上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快帮我看看,我晚上还约了令子小姐出来一起共进晚餐的。”
“谢谢你。”
“嗯?”
北冈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
“浅仓的事情,多谢你了。”
“是这件事啊。”
北冈松了口气,随后露出了一丝笑意。
“别在意,你们两个这样的性格,是很难去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不过我就不同了。”
看着真司感动的目光,北冈有些不适应的轻咳了一声。
“那家伙从他越狱之后,就天天吵着要干掉我,我只不过是为了以绝后患罢了,而且你要摆清楚自己的现在的立场,那家伙就是彻彻底底的人类对立面。
现在这种外地环伺的情况下,更要优先把这样的蛀虫解决掉,明白吗?”
其实这些假面骑士大部分都是年轻人,都有着一腔热血和满腔的正义。
但要是真说老练,还真没有几个人有北冈做律师多年积攒下来的人生阅历。
“当然了,如果你非要感谢我的话,我也不是不接受。”
真司:???
“在令子小姐面前多夸我几句就好了嘛,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如何?”
真司:......
“一码归一码,你说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北冈:???
“而且我还要说一句,你本来因为之前的话,在我心中刚刚建立起来的形象,已经彻底的崩塌了,缺德律师!”
真司气呼呼的走开了,而北冈依旧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
看着真司远去的背影,北冈淡淡的开口。
“真是个有趣的笨蛋呢。”
身体重新恢复健康之后,北冈看透了很多的东西,对于这些口角之争,也完全没有什么欲望了。
反而觉得和这么多小伙子一起,偶尔逗一下真司这个笨笨的家伙,还是蛮有意思的。
“希望我们能够享受着还和平的每一天。”
北冈的笑容缓缓的收了起来。
诚然,自己的绝症被医治好了,但是好像全体的人类却被确诊了绝症。
而这个绝症的名字,叫做【古朗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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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港,是霓虹最大的港口之一,也是世界最繁忙的港口之一。
同样,也是国内外各地运输的重要节点,东京港拥有广阔的海域面积和众多的泊位,是霓虹最大的集装箱深水港之一。
并且具备完善的铁路、公路和航空等交通设施网络。
此外,东京港还是霓虹最大的渔业港口之一。
而一艘十分豪华的游轮,此刻刚刚从东京港之中驶出。
只不过没有任何一个船员或者乘客能够发现,有一道绿色的身影正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吸附在船底。
比婪双眼缓缓的睁开,观察着折射到水地的阳光,判断着大致的时间。
等到游轮彻底的离开港口之后,就是他动手的时候。
“让林多的血液,成为我晋级【葛】集团的祭品。”
就在他的不远处,多鲁多的身影竟然也在水面之下漂着。
他抱着肩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其实这也不能够完全怪多鲁多摆臭脸,天知道比婪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搞出这么一个离谱的规则来。
属于是折磨自己,更折磨裁判。
就在这个东京港驶出的船只,三天之内出去的所有大型船只,将上面所有的乘客杀光。
没错,只有乘客,乘务人员不算!
而且是三天之内所有的大型船只,你知道有多少吗?
上面已经介绍过了,每天进进出出的大型船只,都快要排成长队了。
这个规则执行下去有多难就不说了,麻不麻烦的倒也无所谓。
主要问题是现在多鲁多觉得根本不需要林多的假面骑士来管他,这货三天时间一到,自己就炸了。
就他这种实力,绝对没有办法完成的!
这样的规则,就算是海蛇小姐姐和鲨鱼姐这种擅长水战的,她们如果是还在【葛】集团的时候,基本上也很难去完成。
总结起来一句话,比婪纯纯的是活腻了,自寻死路。
关键是还不听劝。
自己已经非常强硬的告诉他,这个规则的难度超标了,但他依旧是一意孤行,还在自己面前各种保证,肯定能够漂漂亮亮的做到。
多鲁多虽然无语,但也只能尊重他的决定,毕竟死者为大。
所以他不耐烦的原因也很明确了,在一个已经要死了的废物身上浪费时间,能不无奈吗?
“时间到了!”
感受到阳光和身体周围水流的变动,比婪变得激动了起来。
他在水中猛地发力,整个身体灵巧的从水面之中弹了起来。
“噗通!”
比婪的绿色身躯稳稳的落在了甲板之上,引发了大片的惊恐和慌乱。
“林多,我来了!”
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同时取出了自己的专属武器,一把两面开刃的长弯刀。
就和螳螂姐的有些类似,类比一下美惠变身的假面骑士花梦的武器,大概就是那个样子。
他的想法很好,执行力和战斗力也同样没有问题。
面对着有些持枪的阿美莉卡公民的反击,也是毫发无伤。
但是问题很快就出现了。
船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有部分人放下了救生艇,有的人穿上了救生衣,还有的人慌不择路直接跳海了。
但是比婪只有他自己,分身乏术。
“糟了!”
他虽然内心焦急,但也只能先把那些准备逃跑的救生船全部解决。
之后再去一一追赶跳海的家伙们。
到了最后,再回来一点点的消灭那些躲在船舱里面和各种角落里藏起来的人。
而这个时候,后续的另一艘船,已经出发了。
“我说了,他要死了。而且会死的很屈辱。”
水面之下,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多鲁多依旧抱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