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叔叔偷偷帮我的这件事情,还是让他家里的婶婶给发现了,因为婶婶发现叔叔每一次从我那里转移到他船上的那些鱼,卖完之后和他拿到家里交给她的钱根本对不上数。
她偷偷的跟着叔叔,见到叔叔把卖完鱼之后一半的钱都交给了我之后直接就发了疯,冲上前拽着我的头发打我的耳光,挠我的脸,说我是个贱货,骚货,是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把自己弟弟和亲娘都给克死了之后就来勾引她的老公。
怪不得整个村子都没有人管我们家的那些破事儿之后,叔叔敢对着她吹胡子瞪眼睛的让她把钱拿出来救我妈,原来我们俩早就在她的眼皮子地下勾搭上了。
叔叔在被逼急了甩了她一耳光,让她清醒一点说我才是个八岁的小孩子之后,她依然不依不饶,说要么就是叔叔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要么就是和我妈早就好上了,当初我妈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就让他们这些村里的男人移不开眼睛。
经过那个婶婶的一番叫喊之后,整个村子的人就全部都围了上来,对着我和叔叔指指点点,任由叔叔把给我钱是因为在帮我卖鱼的全部情况都给说了出来,大家也只愿意相信他们想相信的。
最后我奶奶在听说了之后也赶了过来,当然,因为这段时间我爸爸没有了收入来源,她已经挨打了好几顿之后,她连打我的力气都是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疼。
刚开始她一听说我勾引了叔叔之后,就开始撒泼想要讹上他们家一笔彩礼,直接把我送到他们家去,说我一定已经被有特殊癖好的叔叔给祸祸完了,以后也嫁不出去他必须对我负责。
结果在叔叔和我极力的解释之下,她还被那个婶婶给打了好几个耳光,说她老不要脸想往他们家塞人拿彩礼,在脸都被挠花了之后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又在平日里什么正事都不管的,婶婶家的亲戚村长的公平建议下,在那个狂风大浪,所有人都选择不出海,唯恐被高高的海浪所吞没,死在海里的日子里,被他们逼着证明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打渔,在大家都看到我一个人随着小船飘远之后,大多数的村民都以为我回不来了,根本就没有等在岸边上。
她知道,除了那个叔叔之外都没有反对的那些人,都想看着她直接死在海里算了,她死了,这场闹剧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会因为她的死亡而彻底结束。
那个村长也是在婶婶的授意下,做出的这个公平的决定。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相比与那个没有了妈妈的茅草屋,这个有着妈妈曾经的身影的小船和这个正在狂风巨浪的大海,才是我真正的家。
要不是妈妈有着弟弟的牵绊和不能在大海里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们两个最想的就是生活在这片海洋中不再回到那个家中。
我和妈妈要是真的是海洋中自由自在生活的美人鱼就好了。
那个时候,我真的就想直接在深海里面生活,把之前的一切都全部忘掉。
可我妈妈还在医院中,我要挣钱把还没有苏醒的她救回来。
我为了争一口气,没有隐藏,直接打到了平日里两倍的鱼,其中还有着几条名贵的,能卖上大价钱的海鲜。
要不是还记得妈妈说的要隐藏自己,我能拿回去的更多。
也好在妈妈之前说服奶奶说为了能打到更多的鱼,换了一个可以用电往回收渔网的电机,不然这么多的鱼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拽上来。
我回去的时候,在大家震惊的神情中把那些鱼展示给她们,除了那个婶婶妒恨的眼神之外,其余的村民也算是真正的相信了我自己能够打渔。
而且还转换了一副嘴脸,围着我问那些名贵的鱼是怎么打到的。
可也因为这个意外,我奶奶见到了我还能替她赚钱,有了钱爸爸就不会再回家骂她是老不死的,更不会现在没有人打了之后就开始打她。
她是喜欢看我和妈妈挨打,但她自己不想再像以前爷爷在的时候一样挨打,她一直以为我和妈妈到了这个家里之后她的地位就是最高的,可以随意的磋磨我和妈妈,可她没想到我和妈妈不在了之后,她都熬到这个岁数了还要被自己当成命根子的儿子打。
她又想回到我和妈妈之前被她掌控的日子,可我怎么会同意,在和村长说以后我打到的鱼由他们帮着卖,就给他们分一成的钱之后,大家开始偏向我说话,最后定下我每次打到的鱼分给他们一成,再分给我奶奶四成当做赡养费,余下的留给我自己给医院交钱之后,这个事情总算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不管我奶奶怎么说,我都不再回那个茅草屋,直接就自己住在了那个破渔船上,医院和大海两边跑。
奶奶真好笑,她说要在家里伺候我的一日三餐,让我好有力气去出海打渔,她明明就是想让我回家,在爸爸回来的时候去替她挨打。
我才不会像妈妈那么傻,现在她用来威胁妈妈的弟弟都已经死了,妈妈也在医院中受到保护,她还有什么能用来威胁我,只要我能赚到钱,我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不然爸爸早晚都会打死她,所以现在,她就只能把希望放在我这个她这么多年连正眼都不会瞧一眼的孙女上了。
为了能换到更多的钱,我当然是不会把所有打到的海鲜都交给同村的那些人来处置,我偷偷的把之前的海鲜用网兜住藏在船下养起来,每次都在去医院的时候在半夜偷偷的带走去妈妈之前去过的大酒店换钱。
酒店老板之前见过我,再加上知道了我妈妈的事情之后,每次都会按照市场最高的价格给我,我把那些钱全部都存到了妈妈的医院账户里面,这样即不会被奶奶或爸爸给抢走,就算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也可以一直靠着这些钱治疗。
毕竟妈妈现在谁都指不上,就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