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阮慕清突然宋晨脖子上多了一个貔貅吊坠。
“阿晨,你这个吊坠什么时候买的?我都没见你戴过呢”,她撅着嘴,用控诉的小眼神望着宋晨。
“有段时间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拿出来,今天突然想起来就戴上试试,怎么样好看吗?”,宋晨轻轻地揉了一下阮慕清的头,笑着问道。
阮慕清视线飘向那只翠绿的貔貅,很难违心地说不好看,撅着嘴点头:“还不错啦”。
“怎么不开心?”,宋晨抬起她的下巴,疑惑问道。
“我每次买了什么东西都很开心地跟你分享,你买了什么都不告诉我”,阮慕清低垂着眼睫,像是一朵被雨打过的花儿,看起来脆弱极了。
宋晨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想,女人都这么忧愁善感的吗?有句话说的好,千万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尤其是在她生气的时候。
“我错了,下次买任何东西之前一定和你说,可以吗?”,宋晨双目与她对视,语气既认真又诚恳。
他这么重视的态度,反倒让阮慕清有点不好意思,双颊泛红:“也不用这么夸张啦,就是你有空的时候和我分享一下就好了”。
“好,都听你的”,宋晨抱住她,在她白净的脸上亲了一口。
阮慕清也回亲了他一口,这才有心思仔细看他脖子上的吊坠:“这块翡翠的颜色好正,花了多少钱买的?怎么感觉你总是能弄到品质特别好的翡翠?”。
“哈哈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不就是一块帝王绿嘛,轻轻松松就能弄到啦”,宋晨得意地挑了挑眉,活像是一只开屏的公孔雀。
没想到下一秒就听到阮慕清说道:“太好了,下个月我爸爸生日,我正纠结要送什么礼物给他比较好呢,你帮我买一块跟你这枚貔貅差不多的吊坠好不好?”。
阮慕清语气透着欣喜,满脸信任的看着宋晨,这让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但是想要找到一枚和他脖子上同样品质的貔貅吊坠还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一定要差不多的吗?”,宋晨略显为难地问道。
“也不用啦,只要是适合男性戴的吊坠都可以”,阮慕清柔声说道。
听到这话宋晨心里就有底了, 想到了雍叔给他的那块冰种飘花山水牌,虽然在翡翠市场帝王绿更珍贵,但冰种飘花翡翠的人气也不低。
刚好他觉得那块山水牌有点大了,不适合日常佩戴,刚好送给老丈人。
“好,那我让人找一找吧”。
阮慕清开心地抱住他,奉上一个香吻:“谢谢阿晨,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和我说什么谢,给老丈人准备生日礼物不是我这个女婿应该做的吗”,宋晨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哎呀,不一样啦,我们现在又还没领证,反正到时候你把价格告诉我,我转钱给你”,阮慕清两侧的软肉被宋晨捏在手里,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可以看出她的语气十分认真。
宋晨不喜欢她和自己如此见外,原本想要松开的手指又收紧了一分,半是威胁般地说道:“再说一遍,要不要给我转钱?”。
“要!”,阮慕清倔强的吐出一个字。
在两人领证之前,该分清楚的就要分清楚,至于领证以后两个人就是一体了。
宋晨轻叹一声,松开她被自己捏的微微泛红的脸颊:“真拿你没办法”。
“坏蛋,以后不准再捏我了,感觉这段时间脸都变大了不少”,阮慕清幽怨的嗔了宋晨一眼,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脸。
宋晨盯着她看了几秒,一本正经地摇头:“没觉得,还是那么漂亮”。
“讨厌,就知道哄我!”,阮慕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弯像是一轮好看的月牙儿。
她抬手轻轻捶了一下宋晨的胸口,用的力气比挠痒痒大不了多少,却因为位置特殊让宋晨发出了一声闷哼。
“怎么了?是我锤不小心锤痛你了吗,快让我看看”,阮慕清惊慌失措,扒拉着他的睡衣就要开始检查。
宋晨用力抓住她作乱的手:“别乱动”。
阮慕清疑惑地抬头看他,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
几天后,宋晨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将那块冰种飘花山水牌拿了出来。
阮慕清看到这块山水牌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好看,爸爸肯定会喜欢,多少钱?”。
“还敢和我提钱?”,宋晨挑眉问道。
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阮慕清脸上唰的一下红了起来:“那、那这块山水牌就以我们两个人的名义送给爸爸?”。
“不然呢,你还想和谁一起送?”,宋晨理所当然的说道。
“没呀,我本来是打算我们两个人分开送礼物呢”,阮慕清赶紧解释,好像生怕他会误会自己。
就好像之前骆琴心生日的时候,她和宋晨也是送了两份不同的礼物,这次阮延生日她自然也默认要这样做。
宋晨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我们两个已经订婚了,分开送礼物像什么样,以后再敢说这种话小心我收拾你”。
“不说了!”,阮慕清疯狂摇头,她秒懂宋晨嘴里的收拾是什么意思,两人之间的体力悬殊让她不得不怂。
时间一转就到了阮延的生日。
不同于上次骆琴心的五十大寿,这次阮延过的不是整数的生日,所以也不打算大办,甚至连亲朋好友都不打算请,只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行。
宋晨作为阮慕清的未婚夫,自然是要和她一起出席。
刚进门,阮慕清就笑意吟吟地将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递给阮延:“爸爸,生日快乐,这是我和阿晨一起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不是让你们别买礼物吗”,阮延看着女儿手里的礼袋,不赞同地皱眉。
他一个大男人,平时也没什么缺的东西,所以早就和儿子女儿说过让他们不用送什么生日礼物。
阮慕清亲昵地挽住老爸的胳膊,柔声撒娇道:“哎呀,生日一年才一次呢,而且这是我和阿晨的心意,爸爸你难道忍心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