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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作为师父就不说了,她是一力降十会。

谁不服打服就行了,有没有心眼都一样,反正没谁能欺负她。

但作为徒弟来说,知道师父不会被欺负是一回事。知道有人可能要欺负师父,而自己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个乐清不简单,我感觉他对咱师父不太友好。”闫飞抱着双臂,一脸严肃。

闫飞这句话,一下子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就连恨不得当个小透明的钱涞,都回头问了一句:“二师兄,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见终于引起了几人的重视,闫飞总算满意了不少。

可以缺心眼,但不能没有心。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是一种感觉。他刚刚笑容怪怪的,有点皮笑肉不笑的味道。他跟师父握手的时候,下意识垂眼,这是典型的心虚表现。”

“而且师父跟楼邵说话的时候,他看着师父的背影不太友好。我当时就匆匆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看错了,还是想多了。”

“可是咱师父不是跟茅山派关系很好吗?”金宝这段时间也是好好了解了一下,自己这位年纪轻轻的师父,自然也知道了她跟茅山派的渊源。

“其实,我也隐约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张之祁微微蹙眉,“我以为他只是单纯想跟师父切磋而已。”

结合闫飞说的,那就不仅仅只是切磋了。

“我还是跟师父通个气吧,免得她吃亏。”钱涞在这种重要场合,一般都是躲在角落,哪里会关注这些细节?

此时他微微有些后悔,在内心暗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口口声声说要好好孝敬师父,结果学绘符没学会,还收了师父那么大一个礼。

且不说那方小印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而且还有那么逆天的功能——一个外界打不破的结界,不就是相当于给了他们一个免死金牌?

哪怕是放在玄门拍卖会上,也必然能引来各方大佬的注意。

虽然他还没有得到翡翠印的认可,但这份好意,钱涞是记在心中的。

除了翡翠印以外,师父还给了他们各式各样的符护身。

他呢?

他本来就不大聪明,尤其是跟其他三个师兄弟比。

闫飞有脑子家里有钱有势,同时天分还不弱于张之祁;张之祁基础功扎实又勤奋,有天赋有见识还背靠十大道观之一;金宝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实则脑瓜子灵活,最会审时度势。

钱涞捏紧了手机,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想当个透明人。

——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酒店的一个房间内,一名男子坐在沙发上,另一名男子站在门口阴影处。

其中一人赫然就是,闫飞等人正在讨论的主角——乐清。

乐清面露挣扎,显然这个问题对于他而言,难以抉择。

站在阴影里的男子嗤笑一声,讽刺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至情至性之人,没想到也是贪生怕死之辈!自己的女人落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你却连报仇都不敢?”

“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就是她自己的!”脑海中闪过一张满是笑容的脸庞,师父总说他心有杂念,纵使有天赋也难有成就。

一开始他并不认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最初他只是期盼着有理由下山,能够顺便去看看她。只要知道她是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后来慢慢的他想要的更多了,希望可以跟她见面的时间再多一些。

再后来,他甚至开始幻想着,人与鬼在一起一辈子,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次下山,乐清兴冲冲地过去找人,想要告诉她这个答案,结果却得来对方已经魂飞魄散的消息。

“那个女人,不仅害死了你的爱人,还害死了我大哥,害得我落下终身残疾。”沙发对面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我们兄弟是师兄弟中天赋最好的几人,将来的掌门之位未必没有一争之力。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大哥命没了,我废了,还要日日遭受师兄弟的嘲笑。这个仇,我非报不可!”

男子一掌重重地拍在墙壁上,他一瘸一拐地从阴影中走出来。

用充满诱惑的语气,继续劝说道:“我得了一位前辈的助力,到时候必叫她有来无回!你只要负责把人骗过来就行,到时候你大可以说自己不知情,不会有人怀疑你。你也还能继续当茅山派的大师兄,有那么个废物师弟,你何愁不能取而代之?”

乐清低垂着头,他双手用力地抱着脑袋,脑子里一会儿是女子的倩影,一会儿是师父。

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说道:“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乐清高大的身形,一步步靠近对面的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人,“绝对不能伤害楼邵!我师父对我有救命和养育之恩,我不能看他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虚伪!

男子内心不屑,面上却丝毫不显,满口答应道:“你放心,到时候你趁机带走楼邵,我们保证不伤他一根头发丝。”

至于走不走得了,就不归他管了。

第二天,玄门市集正式开市。

玄门盛会正式开始前,会给所有玄门之人三天交流时间,不少门派都会拿出自己门派特有的东西售卖。

这也是各大门派,三年一次可以自由淘换,其他门派物品的机会。

除了门派特产,也有一些日用品可以淘换,比如符纸、朱砂、草药等物品。

“有点意思。”对这个玄门独有的市集,宋棠师徒几人都颇有兴趣。

闫飞作为一个道门小白,正急需一批装备,赶忙问道:“这些东西贵吗?我想买把剑,不知道你有没有推荐?”

楼邵一边带路,一边给几人介绍市集的事情,听到闫飞如此问。

他从后背掏出自己的桃木剑递过去,问道:“这把剑你看如何?”

闫飞哪里懂什么剑?更不懂桃木剑。

他也不掩饰自己不懂的事实,仔细看了一眼桃木剑,记住了这把剑的特征就把东西还了回去。

摇摇头说:“不是这种,我想要一把我师兄这样的真剑。”

他指了指张之祁背上的剑,这把剑平时都是用布条缠起来,还要用一个背包当掩护。

不然当街背着这么长的一把剑,张之祁不知道要进派出所多少次。哪怕他有持剑的特许,也不耽误一次次被人误会。

毕竟这把剑外表过于华丽和古朴,跟张天师那把仅从外表而言,可以说一模一样。

以至于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把真剑,加之张之祁本人根本不会撒谎,人家一问就会说实话。

“这把啊?”楼邵尴尬一笑,“这把剑是岐山道观观主亲手铸造,外面恐怕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