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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果让会议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刚才那些质疑哈根没有双系异能的人都被狠狠打了脸,灰溜溜跟走了。

同样灰溜溜的走人的还有阮历一行人,只有阮白有些没心没肺的嬉笑着说道:“爸爸,我就说我眼光很好吧?你看我看上的人多优秀!”

阮历摇了摇头,“你啊你,但是我们双方注定是敌对,没有办法和平共处的。”

“谁说的?”

阮白伸出手看了看自己葱白的指节,笑得意味不明。

“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只要你稍微给点火,这柴自然就烧起来了。”

阮氏父女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精明和算计。

这场景看得南宫雁兴奋搓搓手,什么?可以现场看爱v?速速给朕呈上来!

当天夜晚,阮白就以庆祝哈根成为当上基地长为由,举行了一场庆功酒宴,特地邀请哈根参加。

原本哈根再三推辞,结果阮白装作生气的样子喊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当上基地长了?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了?!”

被这么严重的语言一控诉,哈根有点举棋难下,只能点头答应。

到了地方哈根发现,今天这桌庆功宴人很少,只有阮氏父女跟自己三个人。

见到哈根来了,阮历立马热情的起身打招呼,“哟,我们新基地长来了,快坐快坐!”

好一阵寒暄后,大家开始夹菜,哈根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都是自己爱吃的,甚至连自己的忌口都悉数避开。

他哪里知道,这是阮白多方打听才知道哈根的口味,吩咐厨师特意做的这一桌饭菜。

吃了几口后,阮历就举起了酒杯示意哈根,“来!哈根基地长,祝你官途顺利!”

哈根也赶忙举起酒杯回敬了一杯,碰杯完成后,一口直接干掉了。

酒过三巡后,哈根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按以往他的酒量绝对不止于此,但今天就是早早就歇菜了。

阮历看哈根这样子就知道差不多了,起身准备告别,将剩下的时间留给女儿发挥。

“哈根,我还有事情要忙,阮白接着陪你喝。”

阮白立刻坐到了哈根的旁边,拿起筷子给他布菜,“光喝酒伤胃,吃点菜。”

喝到最后,哈根只觉得头晕目眩,看东西都出现了好几个重影。

立马伏在桌面上摆手,“不行了不行了,喝不动了。”

手摆到最后,没力的坠回到桌面上,没多久呼噜声响起。

阮白耐心的等了一会,确定哈根睡沉了才叫手下帮忙将哈根扶到自己床上。

将醒酒汤给哈根喝下去后,阮白就开始在一旁等待。

这款酒的后劲并不大,加上又喝了醒酒汤,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过去。

“唔——”

哈根懵懵懂懂的醒过来,睁眼入目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十分陌生,吓得直起身体四处观望。

从外面回来的阮白看到醒来的哈根,赶紧小跑两步扶住了他,将水递了过去。

“醒了?先喝点水吧。”

咕噜咕噜的将水喝完后,哈根就想着起身下床告别阮白,结果被阮白伸手阻止了。

“别急着走啊,今晚我们还要共度良宵呢~”

哈根只觉得这话奇怪,但脚上的动作还是不停,已经穿上了鞋准备往外走。

结果一站起来,就跌坐回了床上,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的情况不仅没有得到缓解,似乎还更严重了。

最重要的是,身体开始发热。

见到哈根这副模样就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阮白手上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开始沿着衣服下摆往里探。

因为药效的原因,哈根的感知变得有些迟钝,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腹部一片清凉。

低头一看,阮白已经将自己的衣服下摆给掀了起来,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

“你在干什么?!”

原本话语中应该是足够把人吓一跳的威严,此时却像撒娇一般软弱无力。

阮白羞涩一笑,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歇,“我们双方阵营是敌对,但不代表我们是敌对啊,你说是吧?”

“只要我们在一起,我父亲也会归顺与你,你也大大的巩固了政权,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说完阮白已经抚摸上了哈根露出来的腹肌,不同于健身房举铁练出来的腹肌,哈根的腹肌属于长年累月的训练得来的。

随着阮白的动作,哈根的脸上浮现出红晕,他只觉得小腹窜出一股无名火,感觉周边的气温在急剧升高。

“啪——”

哈根抬起手打在阮白的手上,想要将那只罪恶的手打掉,然而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现在的四肢毫无力气,打在阮白身上就跟给她挠痒痒没有区别。

阮白将床帘解下来,挡住了两人的香艳画面,她整个人侧躺在了哈根的身边,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哈根的皮fu。

哈根时不时的溢出一声哼,在药力跟阮白动手动脚的双重作用下,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声音。

声音说:看到躺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了吗?撕碎她、吃了她!

而与之相对有另一个声音在反驳:别信他!是这女人给你下了药!她想要害你!你要保持清醒啊!

就在哈根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在一旁看戏的南宫雁急了。

她拍着自己的手,有些急切道:“哎呀!都到这一步了怎么还不开始啊?哈根你是不是不行啊?!”

哈根好像听到了她的话一般,目光如炬的向自己看来。

南宫雁被看得一愣,不会他真的看得见自己吧?

可是这不是在幻境中吗?自己应该就是个旁观者。

就在阮白决定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房门咚咚咚的敲响了。

“谁啊?”

好事被打断,阮白整个人都不好了,语气恶劣的喊道。

门外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阮小姐,您父亲说有事找您?”

“爸爸?”

阮白一愣,头脑冷静了不少,父亲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来找自己,看来是大事。

穿好衣服下床,出到了门口还不忘吩咐下人,“把床上那个给我看好了,等我回来第一时间要见到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