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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前几天他还跟贾家起了冲突,最后 ** 了贾家二十块钱。

对了,他和咱们院的大爷也闹过矛盾,不对,不是闹,应该是……”

只见傻柱像是竹筒倒豆子般滔滔不绝:“是骂,没错,祁玄直接对着大爷破口大骂,你知道的,大爷是我们院的权威,祁玄那样对待他,分明是对长者的不尊重。

是的,祁玄既不尊重老人,也不爱护小孩,有个小孩只是在他家吃了点东西,就被他家下了泻药。

你说,这种品性怎么可以?还有……”

秦世贵听到傻柱斩钉截铁的话语,感到有些惊讶。

这与他在工厂听到的祁玄形象完全不同。

然而,傻柱越说得起劲,秦世贵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按照傻柱的说法,祁玄几乎成了十恶不赦之人。

如果祁玄真的品行恶劣,那么厂里的工友们不会对他评价如此之高。

秦世贵虽然来自农村,但并不愚笨,他隐约察觉到面前这张扁脸人的话语可能带有恶意。

至于这个人刻意诋毁祁玄的原因,秦世贵想到了几种可能性:可能是出于私怨,或者是单纯的嫉妒,毕竟一个人优秀难免会招致嫉妒,祁玄如此出众,自然会有人在背后不满,心里不舒服。

当然,也可能有其他原因,但秦世贵此刻并未深究。

看着傻柱滔滔不绝地列举祁玄的各种”

劣迹”

,秦世贵忽然笑了起来。

“喂,你笑什么呢?”

傻柱瞪大眼睛问,”

你不相信我说的?”

“呵呵,年轻人,你是不是和祁玄有过节啊?”

秦世贵笑道。

这句话一出,傻柱的脸色立刻变了,他被猜中心思,一时无言以对,随后反驳道:“有过节?什么过节?我只是实话实说,信不信随你,不信就算了!”

说完,心虚的傻柱立刻转过头,拿着铁锹慢慢离开。

傻柱的表现明显泄露了他的秘密,很可能他真的和祁玄有过节。

说实话,当听到祁玄打了这个”

扁脸人”

,并与院里的人发生冲突,秦世贵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欣慰。

一个看似强壮的”

扁脸人”

敢于对抗院里的人,还敢挑战权威,这让秦世贵对他们之间的矛盾产生了一丝复杂的情感。

至少要证明未来的女婿不是个窝囊废,年纪轻轻便已晋升四级工人。

原以为他是个有些智慧、温文尔雅的人,但现在看来,未来的女婿简直是文武双全啊。

秦世贵微笑着,顺道去了大妈家。

一开口询问,大妈立刻回答:“那个扁脸的是谁?哦,那是我们院子的傻柱,你信他的?他跟和子有仇呢。

你要给和子介绍对象,尽管介绍,和子人不错。”

这一番话让秦世贵心中的忧虑减轻了不少。

果真如此,那个名叫傻柱的扁脸人和祁玄有深仇大恨,那他的话就无需理会了。

这样一来,人们对祁玄的评价显然还是相当正面的。

秦世贵心中有了打算。

然而,他没想到,秦淮茹竟会在背后造谣生事。

看来,女儿秦京茹说得没错,秦淮茹确实可能嫉妒秦京茹的好运。

想到这里,秦世贵脸色沉了下来。

本来作为亲戚,到秦淮茹家串门、寒暄几句是很正常的。

但现在既然确认她是故意破坏好事,这种亲戚关系也就没必要再亲近了。

即使偶遇,出于面子和血缘,他或许还会点头示意,但亲自登门就免了,秦世贵决定还是避开为妙,以免控制不住情绪与她发生冲突。

“对了,你说的那个对象是哪里的?条件如何?”

大妈好奇地问道,”

和子眼光很高的,王婶给他介绍过不少对象,他都不满意。”

“嗯,条件还不错,就是想见见面,互相了解一下。”

秦世贵向来诚实,此刻有些难以圆场,只能微笑道:“没事,我不打扰你们了,谢谢。”

说完,他离开四合院,罕见地用仅有的粮票和几枚零钱,买了瓶二锅头、一些花生米和少许卤肉。

哼着小曲,他愉快地回家了。

回到村里,乡亲们看到秦世贵满脸笑容,纷纷打趣:“哎哟,世贵,今天有什么喜事让你这么开心,还买酒庆祝呢?”

“哈哈,暂时还没大喜事,就是心情好!”

秦世贵笑着回答,然后在家里小酌一番,边吃肉、花生米,享受着畅快的时光。

秦京茹听到父亲回来了,连忙跑进屋,急于想知道详情。

自从早上秦世贵离开后,她焦虑地在屋内来回踱步,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几次想冲出门去城里找祁玄,都被母亲张爱兰拦了下来。

尽管在心底,秦京茹坚信祁玄与她的感情坚不可摧,哪怕九头牛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她已经在心里预设,如果父母坚决反对,她就毅然决然地私奔;如果父母非要逼婚,她宁愿以死抗争。

总之,除非祁玄主动放弃,否则绝没有人能拆散她和和子。

当然,虽然内心坚定,但她还是珍视父母的建议。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延续至今,秦京茹作为典型的传统女性,自然渴望父母对她的婚恋生活给予祝福。

俗话常说,没有父母认可的爱情往往难有幸福,因此,秦京茹自然期盼着父母能给予强烈的赞同和支持。

“爸……”

虽然看出秦世贵心情愉快,秦京茹的心情也随之缓和,但结果尚未揭晓,秦京茹因为过分担忧,仍忍不住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查问和子的情况进展如何?”

秦京茹的话语刚落,紧张得几乎无法顺畅呼吸。

她害怕秦世贵突然眉头紧锁,将手中的酒杯一摔,断然宣布:“这桩婚事我绝不答应。”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并不想违背父母意愿,但她又无法割舍与祁玄的感情,这种内心的矛盾让她眼眶泛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秦世贵轻轻啜了一口酒,发出”

嘶啦”

声,随后又咬碎了口中的花生,咀嚼有声,接着拿起一块卤肉,吃得津津有味。

他的内心充满欣慰,女儿即将出嫁,嫁给如此出色的女婿,对秦京茹和全家来说都是大喜事。

然而,欣慰之余又夹杂着一丝失落,因为他深爱的女儿即将属于另一个男人!

每个父亲都会经历这样的复杂情绪:从小捧在手心的女儿,即将成为另一个男人的伴侣,那种失落感如同股市连续三个跌停,却又无法及时抽身。

“爸……”

秦京茹焦急地快哭了出来。

“哎呀,你爹,你就赶紧说嘛!”

张爱兰轻轻戳了戳秦世贵的胳膊,催促道:“别逗你闺女了,看你那样子,肯定是有好消息,快告诉我们吧?”

秦世贵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手,剥落的手指上沾着的花生壳掉在地上。

他看着秦京茹,开口说道:“京茹,过来,给我倒杯酒。”

“爸……”

秦京茹端起酒壶,一边倒酒一边问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再喝呢?”

“养了你这么多年,就不能让我矫情一下?现在不说,等你嫁出去,我就没机会矫情了。”

秦世贵的话音刚落,秦京茹明亮的双眸瞬间闪亮,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整个脸庞和身躯都洋溢着喜悦,仿佛要飘起来一样:“哇!爸!你同意我和和子的事了吗?!”

秦京茹激动地跳起来,旋即在原地欢快地转了几圈,甚至忘了手中还拿着酒瓶,酒水在地板上画出一圈又一圈的痕迹,屋子里瞬间弥漫着酒香。”

“哎呀呀!我的酒洒了一地啊!”

秦世贵心疼得不行。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时代,连温饱都成问题,饮酒吃肉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城市中的家庭,即便偶尔能品尝些小酒,佐酒的小菜也多是花生米与青菜为主,又有谁舍得买肉呢?更不用说秦世贵这位农村居民了,直到如今,他才第一次购得肉品,且是首次品尝美酒。

望着满地洒落的酒液,秦世贵痛惜地挺身而起,一手紧握酒瓶,一手接住滴落的酒水,一边扶正身体,同时接过的一小口酒也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接着心疼地咂巴着嘴:“京茹,我的宝贝,你怎么这般不小心呢。”

“对不起,爸爸,我实在太兴奋了。”

秦京茹脸颊微红,眼神流转,突然笑道:“不过爸,你放心,等我结婚后,我会让和子给你买酒。”

“哎,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秦世贵闻言笑了,女儿的婚姻意味着家庭地位的提升,如果秦京茹真的嫁给祁玄,他们家多少会沾光。

女婿给岳父买酒,本就是理所当然,但他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你急什么呢?祁玄就那么好吗?”

“当然了,爸爸。”

秦京茹脸颊再次泛红,羞涩地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坦诚道:“爸、妈,我现在恨不得立刻嫁给和子,一刻都不愿等待,这是真的。”

这一番话,让秦世贵和张爱兰不由交换了眼神,他们心中暗叹,女儿大了,确实难以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