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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看是王爷在考考你,既然如此,那您也考考他啊?”舒璎提议道。

“对对对,有道理,有道理!”

芊月公主喜上眉梢地道,但是大脑却在飞速地旋转思考问题,到底写什么内容才能难倒大哥哥呢,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非常特别的主题,于是再次提笔写道:“季姬寂,集鸡,鸡即棘鸡。棘鸡饥叽,季姬及箕稷济鸡。鸡既济,跻姬笈,季姬忌,急咭鸡,鸡急,继圾几,季姬急,即籍箕击鸡,箕疾击几伎,伎即齑,鸡叽集几基,季姬急极屐击鸡,鸡既殛,季姬激,即记《季姬击鸡记》。”

写毕,芊月公主得意地笑了,笑得还那么甜那么迷人,可舒璎一看写的内容,惊讶地道:“公主,这是写的什么内容啊,全部读音一样,更让人看不懂了。”

“哈哈哈……哈哈哈……看不懂了吧,既然大哥哥想考考我,那我也考考他,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我们公主可是有才华的,总不能比下去吧!”舒璎附和道。

“哎……才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公主一生平安幸福快乐。”雨柔认认真真地道,但是她说的确实是心里话。

“好啦,就不要感叹了,平时让你们俩学习,可你们俩一看书就打瞌睡,这下知道了吧,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公主,奴婢不是读书的料,能伺候好您就心满意足了。”

“是的公主,我和雨柔的任务就是伺候您,我们读书也不是那块料,再说也不考状元,一个奴婢不用读那么多书,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即可。”

“好吧,你们说得对,我无可反驳。信写好了待会儿雨柔去交给未名,让他飞鸽传书给大哥哥,切记小心一点,现在是太子和皇后的天下,陛下和贵妃都不在京城,我们确实要谨慎行事,切不可留下话柄。特别是现在师父也不在宫里。没有人能帮助能护佑我们。”

芊月公主突然明白了过来,鲁莽的外出,还在大街上打抱不平确实是不妥,所以她感觉未名的话是有道理的,切不可出岔子,师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万一真的出岔子了,谁也帮不了谁。

“好的公主,您就放心吧,我知道利害关系,保证不出岔子。”雨柔保证道。然后把公主封装好的信笺,按照老办法,悄悄地送达未名手上,而未名也按照老办法,把信笺绑在信鸽身上,然后放飞而去。

大部队本就提前出发两天多了,徐长卿可不能一时半会就能追赶上,但是加快脚步追赶是必须的,正因为还没有到达皇帝陛下身边,怕就怕在这一段真空时段内出问题,万一真有什么问题,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虽然大部队走了两天,但是第一纵队行军速度是最快的,第二纵队稍微慢一点,最慢地是第三纵队,因为第三纵队是辎重部队,有大型辎重,行军比较笨拙,对天气和道路要求都甚高。

皇帝陛下是跟随第二纵队的,因为在中间,可以前后呼应,最适合首脑居中的位置,也是最安全的位置,这都是经过多年战争积累下来的经验。

先锋将军的第一纵队属于机动部队,基本都是轻装上阵,自然行军最快,但是也是最危险的,因为一旦与叛军遭遇战,首当其冲受到前线打击的就是先锋纵队。凡是有军事常识的都知道,只要吃掉先锋纵队,剩余二十万大军基本上等于判了死刑。

先锋纵队在先锋将军的排兵布阵之下一分为二,把其中最精锐的三万部队直接调往最前沿,其他七万紧随其后,主要是为了考虑万一发生遭遇战,完全可以首尾呼应,避免被叛军分割包围,同时还能抓住最有利的战机,给叛军沉重一击。

先锋纵队的三万精锐是房文卿直接统帅的,虽然他在军中地位不是很高,但是属于能征善战之人,也是所有军中行军打仗不拘一格之人才,所以先锋将军甚是器重他。

留任城,地理位置自古都是军事要塞,就叛军而言,以渭河为天险进可攻退可守。在叛军王怀国的指挥下,留任叛军早早在城楼上就做好了死守的准备,坐等朝廷大军的到来,然后决一死战一决雌雄。

房文卿按照先锋将军之要求,第一时间到达留任城外,却发现留任城楼上静悄悄的,一个士兵都没有,只看见叛军的旗子在迎风中猎猎作响,但是完全看不出任留城激战过后的痕迹。

“真是怪事情了,城楼上怎么没有人啊!更奇怪的是,联军本是主动挑起战事的,可为何到了任留城就居城不前,反而在任留城呢……”房文卿疑惑不解自言自语地道。

其实房文卿只是不知道,所谓的主动挑起战事,那只是清河亲王的阴谋罢了,根本目的就是吸引皇帝陛下南宫客亲自,而让京城空虚,搅乱朝局好浑水摸鱼。故此王怀国才私自盘踞任留城而驻防居守。

按照塔河之目的是要一直打到丰都城灭亡夏邑王朝,可勾陈洪本就很愚笨,根本看不懂王怀国为何道了任留反而不前,却选择其居守。而西北的王选,更没有发言权,因为他本就是胁迫的。

就连聪明智慧的塔河军师冷风轩都没有看懂王怀国。

“将军,小心有诈,叛军一向都是很狡猾的,切不可大意啊。”房文卿的副将劝说道。

“嗯嗯嗯,知道,根据我对塔河和西北王选部族的了解,不应该这样的啊,他们可是很高调的,怎么今天弄得如此低调啊?”

“将军,听说叛军的总指挥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但其身份一直很神秘,外界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曾经有过什么战功。”

“管他什么神秘不神秘,按照先锋将军的命令去做即可。”

“是将军,末将明白。”

“命令,传令下去,把任留城给本将军包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只围而不攻,这是先锋将军的命令。”

“末将遵命!”

本来房文卿是个急性子,如果按照他的性格,一旦到达任留城,肯定首先发起攻击,可军令如山,不得不遵命,也只好按照先锋将军的命令围而不攻。

待三万大军把任留城完全包围后,房文卿为了能提前取得战功,便命令副将修书一封劝降书,然后绑在火箭上直接射进任留城,其内容基本就是命令叛军无条件打开城门出来投降,否则破城之日格杀勿论。可劝降书如此这般发射很多进入城中了,然而城中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双方如此这样僵持着,一个不迎敌,一个按兵不动。

半天后,先锋将军的后续部队也相继到达,逐渐形成对任留城的绝对包围。为了能首战告捷,先锋将军甚是慎重,于是传令其手下各路将军到其军帐内商议对策。

众人雄赳赳气昂昂来到军帐听令军下,端坐后,先锋将军首先发话道:“众将军都是精英,这次敌前会议就是讨论如何拿下任留城,给陛下一个惊喜。”

“将军,任留城不足为患。”

“将军,任留城应当引起重视,刚才末将观察了,城楼上连一个叛军都没有,估计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阴谋诡计,就是叛军耍的空城计而已,我看完全就是没有抵抗能力,只要将军给我三千人马,末将如囊中取物一样把任留城给您拿下来。”

“将军,末将不赞成,如果三千人马能拿下任留城,那还要我们十万大军干嘛,小心上当受骗,一旦真的动手了,而我们准备不充分,到时候真的很被动呢。”

房文卿说的有道理,他是第一位到达任留城并把任留城包围的将军,他虽然性子急,但是也明白军事上一定要谨慎,之前太子在世纪大战中被俘就是一个例子——轻敌。

“嗯嗯嗯,房将军说的有道理,我们必须做十二分的准备。自古征战,纷纷纭纭,斗乱而不可乱也;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也。”

“是将军,末将明白。”

几位轻敌的将军受到了先锋将军的批评,也知道自己错了,故此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同时站起抱拳领命道。

“好好好,大家明白就好。乱生于治,怯生于勇,弱生于强。治乱,数也;勇怯,势也;强弱,形也。所以本将军要求你们,不可轻敌,同时今天一定要拿出一个最终方案,如何拿下任留城。任留城是首战,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完胜,否则将影响整个战局。”

“末将明白,遵将军教诲。”各个参加军事会议的将军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古人说,‘善动敌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以利动之,以卒待之。’故本将军之前经常听虎贲营的指挥使王贲将军讲,在战场上,必须做到 ‘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任势者,其战人也,如转木石;木石之性,安则静,危则动,方则止,圆则行。故善战人之势,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今天,本将也希望你们能做到,战场上,战局瞬息万变,切不可大意,只有打胸有成竹的仗方能取胜。”

先锋将军对众将一番教导,可就是没有说个所以然,到底如何攻城,大家心中却没有底。也许这也叫说别人话容易,而自己做到却很难之道理吧!

“将军,我看要不这样,我们是先锋纵队,武器都是轻装上阵的,没有攻城的重武器,而第三纵队的辎重离我们还很远,远水解不了近渴,是帮不上忙的了,但是我们完全可以改变方式,用最少的损失达到我们最大的效果。”房文卿振振有词地道。

“嗯嗯嗯,房将军是个有想法的人,你就直说这一仗如何打吧,如何个用最少的损失达到我们最大的效果之法?”

“那好,末将就在这里献丑了。”

“军中无戏言,但说无妨。”

“其实办法很简单,按照原理,叛军肯定以为我军会动用重武器进行攻城,其实我们完全不用重武器,直接搭云梯悄悄摸上去,只要干掉岗哨,然后把城门打开,把大军放进去即可。如果我估计的没有错的话,叛军是想远距离战斗,但是一旦遭遇近距离战斗的话,一下子就打乱了敌军的阵脚,只要出其不意,方胜利在握!”

“将军,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明之处的战法呢,不就是搭云梯偷袭嘛,如此笨拙的战术,根本没有用的,再说伤亡太大,不适合,末将反对房将军的战法。”

“没关系,你也可以说说你的看法,大家各抒己见。”先锋将军点头认可道。

“不不不,将军,末将说的搭云梯战法,其实是最有效的。可能是末将没有表述清楚,且听末将慢慢说。”房文卿有些着急,突然从座位上跳起辩解道。

“房将军,不着急,且听你细说!”

“各位,将军,搭云梯其实就是偷袭,但条件必须是晚上。只要我军在深夜,军中点起大火,然后用铜镜把火光全部反射聚集在城楼上,然后再大声跟城楼上的叛军喊话,实行疲劳战术麻痹敌人,这时叛军肯定想,我们只是在监视骚扰他们,不会真的进攻,因为他们认为我们的大军还没有到达,不满足攻城的条件,但是这时候,所有的铜镜把火光都反射聚集在城楼上,叛军全部花眼了,而此时完全看不清楚城墙下,这时候我们的人搭建云梯再摸上去,来个出其不意,只要能把第一道防线攻破,再把城门打开,大军一旦进入,叛军就不攻自破了。”

“妙妙妙,此法甚妙!”先锋将军一边拍手一边认可道。然后想了想补充说道:“这就叫灯下黑吧!哈哈哈……哈哈哈……”

“是的,将军,就是要玩灯下黑。其实只要我们集中全军的铜镜,把火光反射聚集在城楼上,刚好造成叛军视力盲点,这时候,城墙下完全是黢黑的,敌军看不见我军,而我军却看敌军清清楚楚,这不就把问题解决了嘛,也就创造了偷袭的条件……如果末将估算得没有错的话,只是付出小代价,任留城便可唾手可得。”

“将军,末将赞同房将军的战术。”

“是的,末将也赞成。”

众人都起身抱拳认可道,而此时的房文卿却有点洋洋得意,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想出如此高超的战术。

“那好,既然大家意见一致,就按照房将军的提议去办。”先锋将军刚劲有力地拍桌子道,然后突然站起继续说道:“命令,今晚寅时正刻,全军听命于房将军,按照房将军之策略进行,不得有误,谁胆敢不听调遣者,杀无赦!”

“谨遵军令!”

只听见“唰唰唰”声响,众将军同时起身抱拳领命,而身上的铠甲鳞片银光闪闪,甚是威武壮观。

“去吧,各自去准备吧!”

“遵令,将军!”

众将军领命后,各自退出了先锋将军的军帐,准备相关事宜去了,但是房文卿却被将军留下,继续研究其具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