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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互相对视又同时叹气,人家争破头的东他们俩却弃之如敝履。

张五妮提议:“师父,你不是要报仇吗?咱把这东西送给你大伯怎样?给他后咱放出风声,让那些江湖人去围攻他。”

“不行不行!整个门派好多人呢,会被人灭门的。”

胡子叔急忙摇头。

张五妮:“那……要不送给张定国?让他给那个女人?”

胡子叔瞪了她一下:“你傻呀。送给那女人就是羊入虎口,正中下怀。是有实力可以开采的。”

一会儿聪明一会儿傻,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生意的。

二人托着脑袋互看两相厌。

“都怪你师父,你非得摸摸这摸摸那的,这回好了吧,摸了个烫手山芋。”

“你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让我看的呀,你不能都怪我,你自己站在那里傻呆呆的,说不定是你推的。”

张五妮心虚了:“算了,懒得和你争,还放在脚趾里吧。”

胡子叔:“神像都破了还往哪放?”

张五妮说重新再雕一个,在破庙的旧址上再从新盖庙。有香火就能挣点钱没有香火就住人。

最重要的是纸条有地方放,在神像没有雕好之前纸条放在她那里,因为她是个小孩不惹人注意。

胡子叔没有跟他她争,因为知道自己就是没有小五妮聪明。

然后张五妮再去县衙,把计划给曾光宗说了,然后报了面积。

曾光宗听说要重新建庙就有些奇怪,张五妮给出的解释是那个庙已经在那里很多年了。

不管有没有灵性都应该让它继续存在下去,而且还可以镇宅子。

曾光宗的理解是她害怕了,曾虎吓住她了,反正她愿意怎么盖是她的事,他答应了。

张五妮去曾庄找人帮忙扒房,连带着找泥瓦匠盖房。曾家村就有泥瓦匠,还有一个盖房子的建筑队。

带队的人和曾浩然去看过后挑了个黄道吉日,在那天扒房子。

晚上曾虎来了,他说他给十两银子买下这个破庙,张五妮没有答应,她想如果给的多她就卖了,顺便把那个矿址塞进墙缝里。

第二天半夜破庙旁边响起不知名的呜呜咯咯咯呵呵声,会有人哭,又是会有人笑。

胡子叔出去查看,回来跟张五妮说外面闹鬼。

张五妮说你没有追上去看看?然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胡子叔说没必要,小孩子玩的把戏,理都不用理他。

但是第二天曾浩然却匆匆而来,说是村里人都在传破庙不能扒,扒了就镇不住那些东西了。

昨天夜里他们都听到了那东西的叫声,好吓人的。

张五妮呵呵笑:“叔,哪里有鬼呀,是我们在闹着玩呢。”

曾浩然放下紧张:“你你们闹着玩?半夜呜呜呜的想吓死人呀。”

张五妮笑嘻嘻的道歉:“对不起哈叔,昨天晚上我们发工资了,他们几个高兴的就就没有收住。

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曾浩然点头,让她们以后注意点,这闹鬼的事经过三个人,就能给你传的邪乎其乎的。

胡子叔表示再有下一次,他一定把他们几个揍一顿。

曾浩然想走又留,想说话又止住。

张五妮:“叔,有啥事你只管说,咱都是自己人,没啥不能说的。”

曾浩然道:“既然你这样讲我就说了,村里人不愿意你们扒庙,他们怕庙一扒就镇不住那些东西。

张五妮跟他解释,我们扒了还会重新再建,现在的房子太破旧了,随时都会有坍塌的可能。

一听说重新建,曾浩然高兴了,这下没事了。

他没事了村里人也没事了,可是曾虎不乐意了,但是他又不能明着说不行。

他决定动手了。

晚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的声音刚落下,就看到有人闪现在破庙前。

那人很瘦,身形灵活如猴子,只见他站立片刻后,又返身而去。

不大会儿他又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两个人,他们都抱着干草干柴。

来回几趟把干草干柴围着破庙围起来,然后摸出了火石。

“喂,谢谢你们给我们送柴火,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缺柴火用的?”

一个甜甜脆脆的女孩声音响起,拿火石的手一抖火石掉了。

他下意识的问出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的?”

张五妮趴在墙头上,很认真的告诉他:“你来第一趟我就知道了,我一直在看着你们忙活呢。”

那人不可置信的道:“你你一直在看着?我怎么没有发现?”

“那是因为你太笨了。”张五妮明晃晃的嘲笑他。

那人不会接了,转身就跑。

张五妮很客气的送客:“你慢走,别摔倒了,下次再来呀。”

那人身形一晃,差点没摔倒。

张胜问她怎么不把他抓住,她说抓他干什么,还要用他钓鱼呢。

张胜问钓什么鱼?张五妮说钓大鱼。

被当做鱼饵的人带着两手下迅速逃离,发现并没有人追自己,他放心了。

他停下脚步在想那个小妮子会不会是虚张声势?要不要再杀个回马枪呢?

他自己又否定了,他觉得自己三人没有弄出一点声响,那小妮子能发现他们定是个硬茬子。

她说话不慌不忙镇定自若,带着一些调侃带着些嘲讽,她定是个练家子。

算了,回去再说吧。

在一个路口有人在等着他,见到他就问怎么没看到火光?

他说被发现了,然后埋怨那人没有说清楚,破庙里的人是会功夫的。

那人似乎有些迟疑:“我以为他们就只是花架子,就是一群人胡乱练的。”

鱼饵很不满的走了,接应的人也转身离开,他们都没有发现身后跟了尾巴。

破庙里,张民安匆匆回来:“报告老大,那人的确是曾虎。

曾虎回家后先是在屋里转了一会儿,后来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就睡了。”

张五妮让他先去休息,她还在等人,等胡子叔。

天快亮时胡子叔回来了,张五妮给他倒了杯水给他。

胡子叔:“我跟着人进了县城的客栈,客栈里还有人在等着,什么人咱也不知道。

看样子应该是那鱼饵的上司,鱼饵对他很恭敬。那人把鱼饵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又把曾虎骂了一遍。

那个等着的人功夫比鱼饵要高,听他们的谈话应该是在找东西,而且还认定要找的东西就在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