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用此法变化成一些雪兔,野鸡之类的油脂含量较低的肉类。这些食物它们高等雪怪瞧不上,大部分都会进入那些老病残的肚中。”
既然众人想让他尝试,再者双方都许诺了他不少的好处,他也不好拒绝。
稍微思考了一番后,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众人觉得这个方法效果太慢,但好在大家都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七嘴八舌之下,就将具体的计划讨论个大概。
他们会将雪怪周围的可猎杀的生物全部捕杀完,让雪怪没有食物来源,要么只能冒险去更远的地方捕猎,要么只能去猎杀那些实力强劲的妖兽。
反之,在周围留下大量的不成妖的普通野兽,这些野兽就是江夏知利用术法制造而成的。
在缺少食物的情况下,那些普通筑基的雪怪也必须要食用这类食物,以此来获取能量。
这样一来,江夏知的术法能影响的野怪的数量就到达一个可观的数字。
江夏知自然没有意见,因为他们许诺它消灭的雪怪数量可以作为自己单独的战利品,不在他们行动范围之内。
对于兜里没几个大子的他来说,现在浑身都是干劲,巴不得马上就开始干活。
其他的木系修士看着他,也是满脸的羡慕,心道此番任务过后,一定要好好开发术法的多种能力。
在三面环山的山谷中,有一个类人的部落建筑,里面生活着大量的白色毛发的雪怪。
他们的城墙还是木制的,受到祭司的指导,雪怪们将清水顺着树干浇灌下去。在寒冷的冬日,这些水过不了多久,就会附着在树干上结成冰。
如此往复,如今的城墙已经可以抵御不少野兽的袭击。
这些雪怪似乎已经有了不俗的文明程度,他们脱离了不见天日的山洞,在平坦的土地上建起了简陋的房屋。
他们甚至学会了简单的针线活,利用野兽的牙齿穿插着纤维绳,将一块块兽布串联在一起,搭配上骨架,形成了抵御风寒的屏障。
除此之外,他们还学会制造容器,虽然这种东西在他们的部落中只有高级雪怪和祭司能够享用,但每到祭祀仪式的时候,众人都可以分到一份滚烫的肉汤。
自从他们感受到这块山谷的不凡后,依托着这块山谷地面渗出来的能量,他们族群的规模开始指数的增长。
一头头顶上佩戴着多种玉石爪牙制成的配饰,脑袋上装饰着一些鲜艳的羽毛,身穿着筑基妖兽的皮毛,体格比其他雪怪还要庞大一圈的强大雪怪正愁眉苦脸的拿着木炭,对着一块粗糙的石板勾勾画画。
虽然它的毛发有些灰败,但是气息强大,已经超过了筑基阶段。
身为部落的祭司,他每天除了修行外,几乎得不到休息。
统计新生死亡的族人数量,制作抵御风寒的草药,统计食物的储备情况,观察天象,教育族人,敦促其他雪怪加固建筑……
这几日他遇到了一件颇为烦心的事情,狩猎队捕捉到的食物大量的减少,只能捕捉到一些简单的野兽。
没有高质量血食的补充,那些未成年的雪怪成长就会受到阻碍,部落中的勇士们气力也会变小,这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事情。
他只能让狩猎队承担着更大的风险,去更远的地方狩猎,这段时间则只能让大多数人食用这些普通的野兽。
做完这一切后,他来到了一处神秘的山洞,山洞深处有一扇巨大的石门。
这是他们部落的龙兴之地,正是因为这石门背后源源不断渗出来的纯粹灵气,才使得他们的部落能够不断的壮大。
老祭司恭敬的跪拜在石门面前,默默的为远行的狩猎队祈祷。
外面大雪飘飞,老弱病残的雪怪全部躲进了帐篷中,只有那些成年的雪怪还在外面奔走忙碌。城墙的大门外,还有四位雪怪站岗。
突然间,一道能量强大的光束从远处急速袭来,将两名未反应过来的守卫直接来了一个透心凉。
两名守卫受到强大的攻击后,顿时就爆成了碎块,连嚎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剩下的两名守卫见状,立马发出凄厉急促的吼叫声,随后也被各样的术法淹没。
“吼吼!!”
两声吼叫声响彻天空,声音之凄厉,语气之急促,顿时让部落内部的所有雪怪都惊的一跳。
有些年老的雪怪站起身子,想要走出帐篷,去探个究竟。
可还没走几步,他就突然面色扭曲,跪坐在地,只觉得腹部抽痛无比。
这突如其来的抽痛,让他的内心十分的慌张,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他瘫软在地的同时,帐篷中的大部分雪怪也都出现了相似的症状。
“呜哇哇!!!”
几个大嗓门的小雪怪哭的稀里哗啦,痛坐在地上直打滚,过一会儿就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老雪怪的眼睛微微睁大,他费力的爬向失去气息的小雪怪旁,用略显粗糙枯槁的手推了推那一动不动的小身子。
可除了冰冷,没有丝毫的回应。
雪怪祭司从山洞中冲出,便看到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雪地上到处都是飞溅的断肢和尸体,他命人辛辛苦苦搭建的“城墙”也被轰毁,帐篷中的老人,孩子也都在发出着痛苦的哀嚎声。
经验丰富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有强大的敌人,他连忙腾空而起,大吼一声,将所有还能战斗的族人召集在一起。
看着数百人的部落只剩下寥寥几十人的有生力量,心中不禁悲痛万分。
可此时轮不得他悲痛,几道强大的光束,再次从远方袭来,其中有一道威力直逼紫府。
在这几道强大的光束后,更是漫天的术法。
他连忙吟唱着咒语,撑起了一道巨大的天幕,将那几道威力巨大的光束抵挡了下来。
家园被毁,族人被屠,让他此时已经几近丧失理智。
在他冲天的杀意和咆哮声中,一众人族修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冷眼的看着地上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