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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嬷嬷,听闻宫中来了一个女子,皇后娘娘叫您呢。”

玄初听着耳边小丫头的声音有些无奈,“罢了,我这就去!”

原主是个忠心耿耿的老嬷嬷,主子是如今后宫里的皇后,不过这个皇后大抵是性子的缘故,并不受当权人皇帝的宠爱。

如今宫里来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皇后心中一时没了主意,就叫人赶紧把容嬷嬷叫去商量对策。

“容嬷嬷,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好好的去狩猎,结果带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听闻是流落民间的女儿,这……这不是胡闹吗?”

皇后忧心忡忡,心里还有些许不忿,皇上做事没个章法,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子,巴巴的带进宫来,若是个刺客,又或者是什么心存不轨的女子,可如何是好呢?

老佛爷不在家,皇上一时间没了约束,心事是越发的随心所欲了。

玄初扶着她的手拍了拍,“娘娘,既然是皇上亲自命人带回来的,那以后就是出了什么岔子,也是有皇上的道理,您也不必太过担忧了。”

“如今皇上将人安置在那令妃宫里,我知娘娘心里不高兴,不过依老奴看,娘娘也不必太过在意,后宫女子这般多,谁还不曾得宠过?人有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她令妃再得宠,也有失宠的时候,总归是越不过娘娘您去的。”

听到嬷嬷安慰自己,皇后心里好受了些,不过自己到底是后宫之主,在这宫里冷不丁的多了一个女子,自己怎么能不在意?

皇上是男子,可以做事不讲究,自己也是怕了着了道了。

玄初叫她这个新来的小丫头耿耿于怀,“娘娘,管她是哪里来的丫头,是不是皇上的亲女,总归娘娘是要这后宫所有子嗣的嫡母,若是娘娘不放心,咱们何不去看看?”

去看看?

皇后心里一动,“那咱们也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到时候也是看一看有什么不对劲的,还得赶紧通知老佛爷才是。

两人带着宫女太监到令妃宫里,正好赶巧了皇上也在呢。

听到这,主仆二人匆匆赶来,眉头一挑,“皇后怎么来了?”

“皇上,臣妾是后宫之主,这后宫突然多了一个大活人,臣妾这后宫之主也有责任弄清楚,此人来历不明,臣妾也是帮皇上着了人家的道了。”

皇后这话一出,令妃嘴脸顿时就扯了起来,皇帝脸色不怎么好看。

皇帝不明白,在皇后眼里,自己这么蠢,轻易就着了人家的道?

“回禀皇上,我们娘娘只是担心皇上,这才急忙赶来,娘娘久居深宫不懂外头的事,一听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受伤,顿时就吓坏了,是生怕皇上也有个什么闪失,这才想来看个究竟,娘娘说话直,不过这一片真心天地可鉴,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娘娘啊。”

玄初这一副活脱脱的忠仆模样,成功的叫皇帝脸色没那么难看了。

这老奴虽是有几分僭越,可皇帝以为她说的不差,这些年皇后这张嘴一直都很讨人嫌,不过到底是一番好意。

罢了,何苦跟她一般见识!

“既然是来看个究竟,那就好生的看个清楚,这小燕子说自己是朕流落在外的女儿,她母亲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还念着朕当年留下的诗,带着朕当年留下的扇子信物,想来是错不了了。”

皇后向来是以他的意志为中心的,听到他说这么多证物,当即也觉得这个小丫头是皇上流落在外的女儿,脸色一下就落了下来。

玄初可不一样,见那小丫头理直气壮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刚找到父亲的女儿,真是母亲苦等这么多年,有这么理直气壮认下吗?

那不应该是心里有些怨气,真找到人想要靠近又过不去心里的坎,所以难免感动又扭捏几分?

看着那双咕隆隆直转的大眼睛,玄初轻轻的摇了摇头,“皇上,娘娘,老奴不懂什么饱读诗书,不过这位格格若当真是那位大明湖畔才女的女儿,怎么会替皇上的子嗣取上这么一个名字?”

“再有就是读书人知书达理,这些年等皇上不得也没有怨恨,可为何老奴进门就瞧着这位格格言行举止,怎么倒不似饱读诗书的模样?”

“皇上,这其中必然疑点重重,老奴愚见,只觉得有些奇怪,并非是有意驳斥皇上,也不是故意想扫皇上的兴,只是此事事关皇上安危,请皇上明察。”

听到她说起这个小丫头,身上这么多疑点皇后眼里瞬间闪过亮光,原来真是个冒牌货呀?

皇帝却是听得一肚子气,这老奴真是会扫兴,自己要认个女儿,她就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大堆。

令妃还想和稀泥,只说皇后是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不过话里话外上眼药,叫皇帝脸色不太好看。

皇后有些急切的看着皇帝,“皇上,容嬷嬷是我的乳母,在我身边伺候多年,见过的人谁藏着小心思她的心里都跟明镜一般,既然此事存疑,何不派人去求证一番?”

玄初见他阴沉着脸不说话,又道:“皇上,老奴虽然只是个奴才,可也知此事事关皇室血脉,最是马虎不得,好饭不怕晚,若是派人去那济南调查一番,这位姑娘当真是皇上亲女,老奴愿负荆请罪,请格格谅解。”

“这位姑娘,老奴并非恶意揣测,实在是您方才的言行举止不似读书人家知书达礼的女子教养长大的,反倒是似那宫外的侠客一般不拘小节,若是老奴言语之间有冒犯,还请姑娘不要同我这坐井观天的奴才一般见识。”

“只是姑娘眼中清明,老奴斗胆断言,倒不似那等奸邪狡猾之辈,这信物既然在姑娘手中,那姑娘必然是识得咱们格格,亦或是不经意间捡到了,其中若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早些说清楚的好,欺君乃是杀头的大罪,姑娘一时害怕会错了意,恐怕到时反倒连累了旁人。”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