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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兰溪若立刻就跪在了南宫澈的面前哭诉道:“王爷,如今妾身已经成了你的人,王爷若是不想对妾身负责,那妾身只能一头撞死在这里。”

兰溪若说撞还真撞,她直接一脑门子就撞在了鞋榻上面,还是南宫澈眼疾手快,夹杂着内力的一掌挥过去,让兰溪若的脑袋只是撞了个大包。

南宫澈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兰溪若的计,但事已至此,事关一个女人的名节,再者这个女人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可能真的看着兰溪若去死,于是便让冯阳将人带下去,软禁在清荷园,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外出。

萧子鱼觉得南宫澈这般做,简直就是大丈夫敢做不敢当,既然睡都睡了,又何必在她面前装?

于是萧子鱼更加不搭理南宫澈了,而南宫澈也觉得自己没脸见萧子鱼,明明知道萧子鱼在乎什么,他也是前脚才刚保证,后脚竟然就和兰溪若睡到了一起,他都真想给自己两耳光。

见萧子鱼不搭理他,他也不好意思往前凑,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萧子鱼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度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只是还是孕吐的厉害。

这天萧子鱼在后花园里赏鱼,忽然看见兰溪若竟然带着丫鬟走了过来,念棋顿时往萧子鱼身旁站了站说道:“她不是被软禁了吗?怎么被放出来了?”

一向消息灵通的念书当即说道:“听说是怀了王爷的孩子,王爷今早便将她放出来了。”

“这速度可真够快的,简直就是不要脸。”念棋顿时开口便骂。

“念棋,小心祸从口出,给王妃招惹麻烦。”成熟稳重的念琴开口提醒念棋。

念棋撇撇嘴,不以为然。

“王爷呢?”说起这个,她似乎都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南宫澈了,这段时间他不来,她的日子过的倒也安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的。

“王爷进宫去了,说是太后召他。”

“哟,王妃好兴致,竟然在这里赏鱼。”兰溪若走过来,眼睛扫了萧子鱼一眼,就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

“请问溪若郡主今日是以何种身份和本王妃说话呢?”看见兰溪若,萧子鱼就觉得膈应。

“本郡主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王妃呢?论年纪我比你要大,论身份我是郡主,与王妃可是同级。”

“可你如今没名没分的跟着王爷,是算王爷的妾室还是暖床丫鬟?本王妃是王爷的正妻,你见到本王妃,难道不该下跪行礼?”

“萧子鱼,想让本郡主给你下跪,你做的什么白日梦?你即便陪王爷睡了三年又如何?王爷还不是不许你怀上他的孩子,可我呢?王爷得知我怀上他的孩子,当时那个开心,你可是没有看见,真是可惜了。”

“哦,难道你想母凭子贵,让王爷休了我?那你大可去,本王妃就在这里等着。”萧子鱼面无表情的回怼了一句。

兰溪若知道南宫澈自是不会同意休妻,今早在得知她怀孕之后,那脸色阴沉的宛如地狱来的索命阎王,还是她开口苦苦哀求,南宫澈才同意他留下这个孩子,至于南宫澈得知她怀孕开心之事,完全就是她故意编造,目的就是气萧子鱼。

只是她似乎并没有得逞,因为萧子鱼自始至终表现的都好像漠不关心一样,难道她真的不在乎南宫澈?

还是说她仗着自己是皇上下旨赐婚,又深的太后喜欢,所以有恃无恐?

不管是因为什么,兰溪若都觉得自己稳操胜券,毕竟对于太后的每次催孩子一事,兰溪若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如今她怀里南宫澈的孩子,那么皇家就是不接受她也不行,她自然可以母凭子贵。

兰溪若似笑非笑的看了萧子鱼一眼,当即转身,腰微微后倾,肚子微微前挺,那走路的模样看上去比她这个怀孕三个多月的人还要夸张。

“不就是怀个孕吗?有什么了不起?”念画站在一旁很是不屑的嘀咕。

萧子鱼却是心里回了一句,人家能光明正大的怀孕,确实了不起呢!

“娘娘,太后差人来请你进宫。”

兰溪若离开不久,王府管家便来到萧子鱼的面前禀报。

萧子鱼淡淡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娘娘。”念琴担忧的看着萧子鱼。

萧子鱼摇摇头说道:“无碍,该来的总会来。”南宫澈早就说的很明白,他不可能休妻,亦不可能和离,那她这辈子除了死,只怕都无法逃离南宫澈,既如此,太后那一关,她肯定是要面对的。

“萧氏拜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萧子鱼进宫之后依旧规矩行礼。

太后待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谦和。

“子鱼来了啊!快,来挨着哀家坐坐,你来帮哀家看看,哀家这瓶花,无论如何都掐不好。”

萧子鱼走过去看了两眼,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就将太后原本插好的一瓶花取出来重新修剪之后,再插到了花瓶里,顿时一瓶漂亮美观的花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太后当即夸赞道:“果然还是子鱼心灵手巧,看看这花,经她之手修剪,顿时就变得不一样了。”太后一直在研究那瓶花,萧子鱼也不吭声,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一旁。

太后原本想萧子鱼按捺不住先提起,可她后来才明白,自己似乎低估了萧子鱼的耐性,不得已只能自己开口说道:“子鱼啊!人这一世要面临许许多多的选择,这些选择会让我们有得有失。”

萧子鱼依旧不接话,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会止不住的流下来。

太后只能继续说道:“溪若她怀孕了,你身为皇家妇,应该知道这个孩子对澈儿,对皇家意味着什么。”

“所以皇上和母后是什么意思?”萧子鱼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于是开口问了一句。

“她既然怀了澈儿的孩子,那就得正大光明的进摄政王府。”

“以什么身份?”

“她毕竟曾经是齐王的宠妃,又是左相府嫡女,身份尊贵,自然不能以妾室之礼迎娶,哀家和皇上商量之后,打算给她一个侧妃之位,子鱼你看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