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在烦恼应该给新宠物取什么名字。”我挠挠头答道,“名字很重要,我希望它们可以有最好的名字,然后好好活下去。”
“…这样,吗……”魏尔伦怔愣了一段时间,最后紧抿唇瓣,他实在是好看的紧,眼睛里满溢着怆痛的色彩,柔软的金发像是小狗狗的尾巴一样蔫哒哒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联想到了什么,只能继续说我的:“名字是祝福,虽然我不知道我干这行能干多久,会不会因为意外挂掉,毕竟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
我露出一个笑容来,它包含着我对那两只幸运儿的期待:“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会提前给它们找好下家,拜托朋友帮我照顾它们的,在这种可能性发生之前,好名字是我唯一可以给它们的了。”
“所以,即使他不知道你为什么给他取名字,也没关系吗?”魏尔伦歪了一下头问我。
他好像没有拿异能固定帽子,头顶的帽子就那么掉下去,我眼疾手快捞到手里塞给他:“它们没必要非要知道啊,如果我这么做会给它们带来压力,那我就不让它们知道了,它们可以按照它们想要的活法活。”
“……你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吗?”他盯着我好半天,然后把帽子戴回头上。
唉,每次都有人说类似的话,我这个样子到底什么样啊?
“我不知道,我没法给你做出保证,我只能这样和你说,人是活的,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嘛。”
和魏尔伦聊完,正好太宰治发信息叫我过去:【过来一下。】
我和魏尔伦说了一声后,脑海里想着要到太宰治旁边,就直接瞬移到他身边。
“怎么了?”我一到地方,就发现太宰治竟然是在一艘游艇上,我顿时脸色发青,因为仔细一看,他竟然还是被束缚在床上的,手腕死死被绑在床头。
还,还挺会玩啊?
我揉了揉眼睛,诶不是,太宰治怎么可能是被绑的那个,他怎么着也得是绑人的那个吧?
等等,那是谁给我发的消息?
不会是太宰治把手机藏鞋里,用脚发的吧?!
脑子里各种风暴时,我忽然打了一个寒颤,被魏尔伦毒打了那么久,我现在最擅长的就是躲避危险。
感觉到背后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直接瞬移到一边,在我发动异能的瞬间,枪声也一起响起。
“砰!”
“……幸二你这个白痴。”太宰治闭上他没缠上的那只眼睛,头靠在床头骂我。
好嘛,臭小子搞事翻车了是吧,虽然但是,为什么要把人绑床上?
我现在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思绪一闪而过,我连游艇带游艇上的人一起转移到了一片沙漠里。
感觉到四平八稳的地面,我松了一大口气。
这会儿功夫我才有心去看太宰治是个什么情况,就见他嘴角带伤,好像被人打破相了,双手不自然的被吊着,手虚虚握着,十分无力。
“蛙趣,变态吧,你这么好看的脸也挨打。”我吐槽了一句,前有织田作帮忙锻炼,后有魏尔伦对我进行挨打式教学,几乎马上我就发现了不对——
他手臂肯定骨折了。
阿治的脸色煞白,看起来就很疼。
见此,我的身体忽然开始发起热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到沙漠里的缘故,我感觉体内翻滚着一些滚烫的东西。
一开始朝我开枪的家伙见没打中我,快速换了个弹夹想对我开枪,阿治现在被绑着,我不可能让这家伙乱来。
异能发动的瞬间,我出现在他背后,把他的手往上掰,我的力气好像有点不受控制,那家伙痛呼一声,我这才发现,对我开枪的人是个女的。
本来我想直接带着这家伙的衣服瞬移到一边,人至少会因为一时的廉耻心,下意识捂住自己,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缴械了。
我原本做不到单独从人身上带走什么的,我的异能原理类似于电脑框选图形,要想单独选择什么,暂时没有那个配置。
自从弟弟出现过一次后,我就能单独把什么从人身上剥离了,我到现在还没和人说起来过。
因为在我发现以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把一个人的皮肤直接瞬移带走,整个梦血淋淋的。
我不大排斥杀人,但很讨厌恶意折磨人,既然混了这一行,我就应该有手染鲜血的觉悟,况且我可能杀的人也夺取过别人的性命。
杀人者人恒杀之。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所以,我只是想带走对方的衣服的,只不过,对方是个女性,即使是现在敌对,我至少应该保持我作为人,作为男性的底线,我是个人,不是野兽。
在我犹豫的那两秒,她就拿刀子狠狠划向我的手,有王尔德的异能护着,我不会有事,见她不信邪地还要继续捅,我干脆一把抓住她手里的刀夺走,然后把她禁锢到怀里。
她实在是很娇小,我不知道她大概多大年纪,如果她还小,就难怪我把她看成是十四五岁的男孩,如果她不小了,那,应该算得上是个合法萝莉了。
我抱住她的一霎,她整个人就僵住,说实话,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她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会轻易服软的家伙。
“混蛋!给我放开荷风!!!”这个卧房的门被人一把拉开,有一个白发黑皮的家伙冲过来想要打我。
见此,我调转了下手里的刀,把刀刃抵在她的脖子上:“当我傻吗,你说放就放啊?”
那个从非洲过来的家伙日语水平还挺好的,应该是盘踞在横滨很久了,我一点点退到后面去,到了阿治旁边:“你怎么样?”
我的血到现在还在翻涌,不过好在我不是容易脸红的类型,不然整个人应该都是红的了。
“手断了,解不开。”太宰治抬眼看着我,他只是看了我一下子,然后就像被我现在的体温烫到了一样移开,看着我禁锢在怀里的女生。
她个子相当矮,我自认为十六岁才164的我已经够矮了,但是她比我还矮不少。
我无暇顾及她,当务之急要先把阿治的手解下来才行:“阿治你忍一会儿,我尽量快一点。”
我软下语气,像是小时候发现他胃疼时,手忙脚乱边给他揉肚子边哄他一样放缓语气,现在我的语气可以说是自重逢以来,对太宰治最好的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