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动静萧瑟,装饰在窗外的风声铃铛响个不停,仿佛无数的利爪在屋外穿梭。
狼人,又行动了。
清晨,天还没亮,教堂的钟声就在此敲响。
苏落睁眼,根据上帝的呼唤再次来到昨日台前。
上帝姜茶翻动书本,缓缓开口。
“请所有玩家整理好表情,天亮了。”
“昨夜,平安夜。”
风铃声轻鸣,村庄中的大公鸡也打着鸣,轻松愉悦的心情遍布所有人的脸上。
最多是苍式稍微笑了慢了一些。
【根据比赛时间,随机选择玩家发言】
【7号玩家,请发言】
【6号玩家,请准备】
苍氏接麦,颇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昨天我自守的。”
“说出这句话来,相当于交牌,对吧,我不是守卫啊,但大概率昨天狼人是落刀的我,应该外置位的那张守卫牌守了我吧。”
“当然也可能是落刀9号女巫。”
“怎么说呢,10的遗言……”
苍氏露出一个非常无奈的笑:“如果10号的确是女巫走的,那么,意味着场上还有三狼在场,三张狼人牌,我认为依旧是打不了了。”
“所以,我更倾向于9号是女巫吧,因为如果说9号不是女巫,而守卫已经盾过我了,只要分不清其中的三张定中定的狼人牌,无论还有几天平安夜,那狼人都可以凭借抗推外置位的平民牌获得胜利。”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那就是1和6是两张女巫牌发的银水,其中占一个狼坑位,9和走了的10号占其中的一个狼坑位,3和12互跳觉醒预言家更不必多说,那么剩下最后的一张狼人牌,是开在哪里呢?”
“2、4、11里面能找到最后的那张狼人牌吗?”
“2号牌警下投票投给狼人,表水拍平民身份,4号牌警下钢铁站边3号狼人,上轮表水也是拍平民身份,11号则是站边真觉醒预言家,被10号捆绑9和12打的一张牌,只能说稍微有些被动匪面。”
“我也归不了票了,就后置位的归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10号的遗言,总有一种不安,如果说,10号底牌真为女巫。
那么,三神已走,三狼在场,怎么打?
已经打不了了。
如果她是好人,这身份就得继续穿,但可惜……
好在她第一个发言,可以藏一下视角,苍氏稍显不安的选择了过麦。
【6号玩家,请发言】
狗哥一扶眼镜,轻松一笑道。
“怎么回事老妹,干嘛脱衣服啊。”
“那平安夜出来了,我就不怕了,我就跳了啊,我是守卫,昨天盾的这张7,的确是平安夜。”
“现在走了两狼,3和10,最后的两狼是1号,2和4里面产最后一张。”
“10号的遗言?”
狗哥露出略显不解之色:“他那不是在你面前跳了个狼么,他自己都说女巫是用四条腿走路的,他难道不是在认狼?”
“不然,这9号为什么给我一战站边12号觉醒预言家的牌发一张银水啊。”
“如果9号是狼人牌和10号真女巫对跳女巫的话,他不应该给2和4里面那个对他敌意更重的这张2发一张银水吗?”
狗哥扫视全场:“昨天的警下发言阶段,2号牌是唯一一张攻击了我2和9号牌的一张牌,如果9号牌作为一张狼人牌,肯定是给2发银水的收益是最大的。”
“但他给我发,不符合狼的收益点。”
“除非他怕我信10是那个女巫,把他9给归出去,他对我有畏惧感,怕我这张相当于末置位的牌归票把他归出去,才会给我发一张类似洗头的银水。”
“但我认为不太像啊。”
狗哥露出思索之色:“我还是认为9号像那张女巫牌吧。”
“不过没有关系,今天先把1归了,剩下的狼咱们再一起揪出来。”
“这个发言顺序,对我也不太友好,我还是昨天那个话。”
“如果说你们2和4里面有好人,那么你们干了匪事我没能找到,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但2和4号牌两张警下都拍平民身份,我认为是不符合狼队的收益点,所以,我认为今天可以下1号。”
狗哥锐利的看着腿毛。
“1号从始至终都是跟着3号走的,点票也是,他的站边理由和警下的发言,都是一种画圈圈的发言,我认为很像一张划水狼,明明是个焦点位。”
“而且,平安夜出来,1号明显笑的比其他人都要慢,所以,1号的表现和行为都像狼。”
狗哥的调侃令场上气氛轻松不少。
“只能说这把不是狼枪的板子,不然我都要认为1号又拿狼枪了。”
“但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