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保护?
退婚成功?
是他吗?为了退婚不择手段到这种程度。
一瞬间,原主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不再挣扎。
心口犹如万箭穿心般疼痛。
她惨白着一张小脸,许久之后才呢喃出声:“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不可能的……”
嘴里说着不可能,原主眼底的光芒却彻底灭了。
江眠对她的痛楚感同身受,心脏像是被生生撕碎,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她终于明白原主为什么要封闭这段记忆了。
在八十年代,就算没有被人侮辱到最后,可身子被摸了,就失了清白。
更何况夺她清白的这些人,还是她最爱的,付出一切的男人安排的。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将女孩彻底摧毁。
之后的一切她仿若未觉,如同提线木偶。
江眠知道,这姑娘……已存了死志。
她很心痛!
很心痛!
这是江眠不明白的情感,犹如她第一次被抛弃时,感觉到的那种即将失去又无能为力的悲痛。
“好妹妹,别绝望……别绝望……”江眠嘶喊。
她的声音似一滴水掉落大海,消弥的无影无踪。
她有些受不了的大口喘息着,蚀骨的痛楚和急切让她猛然睁开眼睛,“噌”的一下子坐起了身。
她呼吸深沉凌乱,受梦境的影响,整个人也在发抖。
汗水打湿了江眠的头发,脸上遍布水痕,衣服也湿透了。
她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
“叽叽……”
窗台停落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带起一丝晨光。
江眠缓了好一会,身上才稍稍恢复些力气。
她看向窗外,就发现天已经快亮了。
她掀开被子,脚踩在地上时,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整个人都有些虚浮。
江眠从灵泉井里舀出灵泉水,一口气喝了一杯,这才像是活了过来。
她搁下了杯子,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书。
那是江眠狠狠划掉那三个畜生名字的书,在书本的最后,还夹着一张谢时砚和原主的合照。
那是她翻阅时,在粘起来的两张书页中间发现的。
这应该是原主和谢时砚的结婚照,两人端端正正的坐着,肩膀与肩膀之间还留有小小的空隙。
谢时砚面容僵硬,眼底透着不耐。
原主是眉眼喜悦,眼睛里全是对未来的向往与渴望。
江眠把那张照片拿起来,森寒的目光死死盯着照片上男人的眉眼。
突然,她伸手从箩筐里拿出裁缝用的剪刀。
“嘭”的一声。
一刀将照片扎在了桌面上,正中那男人的眉心。
江眠周身萦绕着从未有过的阴冷。
她淡然出声:“谢时砚,我的复仇还是太过仁慈了。”
回应江眠的,是满室寂静。
只有一缕微风轻轻拂过窗纱,吹动她的发梢,温柔扫过了她的眉眼。
因为这个梦。
江眠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
就连乐队排练音乐时,激动的和她说歌舞厅有多火爆,烟酒销量比从前多了几十倍,她都有些怏怏的。
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弄死那三个畜生之后,怎么合理的弄死谢时砚。
当晚。
江眠特地很早就到歌舞厅。
她要为明天的猎杀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