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口说无凭。”
欧阳倩拿出一块令牌:“幻神宫座上宾药神花林晟的令牌在此。”
“这……”
“真是药神的令牌?”
“听说药神比任何人都要受器重。”
“怎么办?”
“可是药神的令牌确实是在她身上。要是惹怒了药神我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不可能是假的吧?”
“谁敢造假?”
除非不想活了。
花挽雪经过这里才发现这里早就硝烟弥漫战火纷飞了。
怎么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里面的人已经看到他了。
花挽雪奇怪,还是敲敲门。
欧阳倩:“回去吃饭睡觉。”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花挽雪扫视一圈:“我的事?”
“这……”
“你来的正好,你是否解释一下发生在你身上的两件事?”
白珩也到了:“什么事?哦,乐正家那事?怎么你们自己不去问当事人来这干嘛来了?欺负我们挽雪乖巧听话懂事不会说话?”
“他不就是当事人?”
白珩:“他算什么当事人?人家的肚子又不是他搞的,再说了,谁能确定她一定真的怀孕了?谁又能证明真的是我们挽雪的错?
按照我们花挽雪的能耐,完全可以不留痕迹的让他胎死腹中,但这大张旗鼓的性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小产了,这可不是我们挽雪的性格,我们挽雪低调有内涵,怎么可能做那么没品的事。”
“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你这也是空口无凭。”
白珩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们连证据都没有,就说是我们挽雪的错?”
“你……”
“你们……”
白珩:“哦对,两件事,你们可知,挑战赛是崔当归提出来的?而且当时说的是生死不论,也是他说的,我们挽雪都没杀他,够善良了,我这有字据,你们要不要看看?”
“听你们这意思是包庇花挽雪包庇到底了?”
花挽雪淡淡开口,放下一记炸弹:“你们已经中毒了。”
“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
“我们……”
“你什么时候下的?”
“你们看,此人心机叵测,现在居然敢公然下毒,还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
“把解药交出来。”
“你好大的胆子。”
“什么毒?你怎么敢的?”
……
花挽雪对他们的责骂不为所动:“所以,我要真想下毒,你们都扛不住。”
“是啊,所以何况还是乐正小姐?”
花挽雪:“你们承认你们比他们弱?”
“你不要拐弯抹角,我就问你,你凭什么给我们下毒。”
花挽雪:“因为我还有事找你们帮忙。”
“什么?”
“这又是什么意思?”
“找我们帮忙,给我们下毒?”
“你又是什么身份?”
花挽雪掏出一块雪晶石:“不知道药神的儿子有没有资格找你们帮忙?”
“雪晶石?”
“这……”
“真的是雪晶石。”
“你和宫……”
“你哪来的?”
“这个啊?”花挽雪翻看两次:“我爹给我的,他说我需要帮忙的时候就拿出来。”
“你爹真的是花林晟?”
花挽雪:“对。”
那些人面面相觑,随后行了个礼。
“你说。”
花挽雪:“第一,我要参加比赛,而且一直到最后。”
“这……”
花挽雪:“第二,不用管乐正家和眭明学院的事。”
“第一我们可以答应你,但是第二……”
花挽雪:“我保证,他们不会找你们麻烦。”
“你的保证有用吗?”
花挽雪:“有。”
“如果你做不到呢?”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花挽雪又掏出一瓶丹药:“这是时刻洗髓丹,他能够将体内所有的杂质排出体外,让人修炼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它能清除杂质?”
花挽雪:“对。”
“不可能啊?以前药神并没有这药。”
花挽雪:“好巧不巧,这几年闭关修炼,不小心就研制出来了。”
“这……”
“我们怎么相信你?”
花挽雪:“那我爹说我也可以找其他人。”
“这……”
花挽雪:“你们只需要帮我瞒过比赛期间就行,等到决赛,我决不为难你。”
“你的意思是说,你到时候还是会答应乐正将军的要求?”
花挽雪笑而不语。
“那眭明学院呢?”
花挽雪:“他们找你们了?”
“没……”
花挽雪:“那你们怕什么?”
“眭明学院也许不出名,可是他们的机身战甲可不是吃素的,耗都能耗死人。”
花挽雪:“那些东西我也能造的出来。”
“狂妄。”
“还是太年轻。”
“花少爷,招惹他们就是给自己惹一身骚啊。没必要。”
花挽雪:“我知道了,多谢告知。”
“那你去道个歉?”
花挽雪睨了他一眼:“你觉得一个必须给我送东西的学院,我需要怕他们?”
“这……”
“可是……”
“那……”
“两拳难敌四手,你就是再厉害也不能和人家整个学院对着干吧?”
花挽雪:“我说没事就没事。”
“那么确定?”
花挽雪:“对。”
终于把人送走,欧阳坐在凳子上喝口水。
白珩:“说说吧,大少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花挽雪笑道:“你不知道还敢跟他们嚣张?”
白珩拍了一下他的头:“小萝卜头,都多久了,你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你这是在质疑我我们的眼光,知道不?”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结果花挽雪听了之后难得脸色变了。
白珩:“怎么了?你被背叛过?”
花挽雪停了好几秒,才点点头:“嗯。”
白珩吃惊:“真的假的?”
欧阳倩也投来目光。
花挽雪:“真的。”
白珩:“咳咳~好了好了,我不想知道你俩的事,这个叫什么,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你这……就是,我也不是说你是女生,就是……”
花挽雪:“你说的是谁?”
白珩:“不是白日暖吗?”
花挽雪摇摇头:“不是。”
对于他来说,雪日暖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白珩:“那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