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挽雪:“先不说你怀孕了本身不能上场,这算是你们不负责任的表现吧?”
乐正倾城:“你觉得我上场,你会有赢得机会?”
花挽雪继续开口:“我答应?答应什么?哦~我忘了,怀孕的可不止你一个,你们这几个想怎么抢怎么抢,与我无关。赛场上,我们各凭本事。”
乐正倾城:“那爹娘呢?你可知什么是孝?”
花挽雪:“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乐正倾城:“难道不是吗?”
花挽雪淡淡开口:“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他那个护发你可知是如何来的?她怀你之时,因为所谓的宠妻,去偷灵药,甚至把几百号人杀了,这才得了他所谓的称号,需要我给你证据吗?”
乐正倾城:“那也是她们死有余辜。”
花挽雪:“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他们有何过错?”
乐正倾城:“所以,你还是打算霸占着他,对吗?”
花挽雪:“他是去是留,都是他的事,你我都没有资格置喙。”
乐正倾城:“我是他的未婚妻。”
花挽雪:“那你可就要好好把握住了。”
乐正倾城缓了两口气,语气已经温和不少:“你知道的,一个孩子如果没有双亲在,他过的究竟有多苦,我相信你也不忍心看到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爹。”
花挽雪不想再说,准备回去。
乐正倾城却再次叫住他:“挽雪,爹娘是支持我的。”
花挽雪:“……”
话不投机半句多。
花挽雪懒得跟她说话,彻底离开了。
这也导致他没有看到乐正倾城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
花挽雪跟他们汇合的时候已经风平浪静了。
雪日暖想要拉住花挽雪的手。
花挽雪正好抬手捏了捏严峻的肩膀:“这段时间受苦了。”
严峻眼中涌上酸意:“师父。”
雪日暖就这么扑了个空。
不过他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个样子,大吵大闹,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花挽雪身后。
看着花挽雪和他们叙旧。
宾朔阳:“挽雪,你这次真的走了好久好久。”
花挽雪神色淡淡:“有事耽搁了。”
千芊:“我们都知道,都了解,放心吧,不过下次你可以让我们出出力,其他不行,跑腿的活我还是可以一争的。”
蓝雨蝶看着花挽雪,就忍不住想要流泪。
花挽雪用手中的花点了一下她的头:“小丫头。”
蓝雨蝶破涕为笑:“才没有,我还比你大。”
花挽雪微笑:“先回去吧。”
云轩南:“行啊,反正还有明天后天呢,什么时候聚不行?”
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第二天居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雪日暖听到的时候脸色煞白。
除了蓝雨蝶以外,其他人看向雪日暖的目光都带着些疑问。
而此时他们就在大厅之中,等待花挽雪的到来。
花挽雪还是和往常的时间一样,一大早会先出门修炼,吸收天地精华,再回来和她们一起吃饭,一起训练。
往常时间节点刚刚好的花挽雪,现在所有人都起了,他都还没回来。
显然他们起早了。
而且此时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袁子铧甚至都偷偷看过好几次蓝雨蝶,发现她自始至终只是保持沉默,并没有其他然后表情之后才放心下来。
千芊:“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祁连漫天:“对。”
眼看他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口,就被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你们这是要去找谁?”
千芊:“挽雪?你……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花挽雪:“怎么了?”
千芊气愤:“你没听到外面怎么说的吗?乐正倾城一家在污蔑你,说你打掉了她的孩子。”
花挽雪闻言微哂。
千芊有点不理解:“你……你不生气?”
花挽雪:“我为什么要生气?”
多好的机会?怎么说也算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的巧合了吧?
千芊:“她们这么污蔑你,她们凭什么,我要去找她们理论理论。”
花挽雪:“这件事影响有多大?”
祁连漫天:“上至幻师,下至百姓吧?可见乐正家恐怖的实力。”
花挽雪却不是很满意:“影帆船长。”
“诶诶诶。”影帆早就时刻准备着了:“你说。”
花挽雪:“你想办法把影响扩散到最大,能让多少人知道就让多少人知道,注意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花挽雪这三个字。”
影帆不理解:“是。”
千芊她们也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花挽雪笑而不语。
蓝雨蝶:“少打哑谜,究竟是什么意思?”
花挽雪这次真的不说。
他们虽然很奇怪,花挽雪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但隐隐还是有些为他担心。
所以他们接下来打算跟花挽雪同进同出。
只是他们忽略了,花挽雪这人能捅开这么大一件事,又找了不该招惹的人,完全就没有空闲的时候。
在一天之内被第三波人围剿的宾朔阳忍不住吐槽:“你究竟是得罪了多少人?”
花挽雪大招一开,连他们都不用动手,对方要么死要么逃。
他也不追,收了法术,依然步履款款。
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
天色逐渐暗淡。
花挽雪终于正色。
阴风卷席,仿佛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
花挽雪站在他们面前,面无表情看着前方。
一个黑色影子由远及近,百里的距离,他不过片刻便到达眼前。
这是之前那个老乞丐,此时他已经一改乞丐的形象,看上去反而多了一丝矜贵,只是身上疯狂的气焰倒是没有丝毫减弱。
冥贺看到花挽雪的瞬间,有一丝恍惚:“恢复了?”
千芊:“你究竟想怎么样?”
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毕竟上一次这个人出现,还是弄得花挽雪一身伤。
冥贺:“呵~我想怎么样不想怎么样,你觉得你们拦得住?”
花挽雪:“冥贺,那你觉得我能不能拦得住?”
冥贺:“哈哈哈~你自然是拦得住,这天下谁能拦得住?谁又配做你的对手?”
宾朔阳:“那你在这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