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恐怕是事情的关键。”云开说。
肖宇还是不明白,“这话又怎么讲,哪个台看的都是温和滋补的药啊,我悄悄地拿给师傅看过,师傅说没问题啊!”
“他开的药是没有问题,但是他说的话,有大问题!”云开冷哼。
“话?你是说他不让母后见风?”肖宇猜到。
“不是这句,是他要母后在房间里静养,最好不要出去!”云开记得,他一直很是喜欢拿破仑的,尤其是到了法国之后,她知道这一个曾经称霸半个世界的人,死的不明不白,一次闲来无事,就查过。
网上有一种说法是,在拿破仑最后住的地方, 的壁纸里有砒霜,遇热之后,挥发,导致拿破仑慢性中毒,虽说这是在拿破仑身上也许不是真的,但是在这云开想,也许是真的。
“这句?这话怎么了?莫非母后的宫中有什么不妥的东西吗?”肖宇也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对,我是这么怀疑的,但是还不敢确定,母后去世之后,她的宫殿还有人住吗?”云开问。
“没有,父皇没有在立后,那间宫殿,一直空着没有人住的。每隔十五天,会有人打扫一次的,但是东西,基本上还是保持着原貌的。”
云开点点头,这还是有利于她的,“啊宇,母后是死于冬天吧!母后发病的严重期也是冬季吧!”云开突然问道。
肖宇眸光一闪,“你怎么知道?云开你是先知吗?这你都能猜得到?”肖宇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你是怎么猜到呢?告诉我呗!”
云开表情凝重,“我不是猜的,要是我说的是对的的话,就只能证明,我现在的猜测,对了!你懂吗?”
“我懂,但是,你猜的是什么?”肖宇也严肃起来了。
“我猜的啊!你知道砒霜吧!”
“当然知道,”肖宇肯定的说,“可是因为砒霜致死的不是会七窍流血的吗?母后并没有啊!”肖宇不理解的说。
云开笑了,她真是被肖宇的天真打败了,“肖宇,那么明显的话,你当下毒的人是傻子吗?你说的七窍流血是砒霜急性中毒的表现,要是慢性中毒的话,是不会的!”云开给肖宇解释。
肖宇,也好像懂了,哪有人会那么明目张胆的毒害一国之母啊!
“那要是想要人慢性中毒,要用什么办法啊?”肖宇问。
“简单,把砒霜至于屋子里,再把屋子弄得热热的,这样,砒霜就会挥发了,一会发在屋子里的人,当然就会吸入这种有毒的气体了,这样就做到了要屋子里的人中毒的目的啊!”
肖宇的手我成了拳头,要致他母后于死地,这下毒之人用了不少的功夫啊。真是难为她了。
“这样的崔毒比较隐晦,但是有条件的,就是屋子要热,紫金这里是严寒之地,即使是夏季,也不会太热的,所以当然就是冬天比较好下手了!”
“你是说,下毒之人,利用冬季里屋子冷,要地龙取暖,然后趁机把屋子里放上砒霜,之后置母后于死地吗?”肖宇接着云开的话说道。
云开赞许的点点头,“你当真够聪明,正是这样,一国之母这里冬天当然是不缺狄龙的,加上皇后身子不好,自然怕冷,就更会多几个了,这下毒之人也够聪明了。”云开说,云开不得不投降了,这么精心的去下毒,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啊。
“母后宫中是用什么涂得墙啊?”
“椒房啊,母后的宫是椒房。是父皇特意安排的,自打有了妹妹的第三年,父皇和母后结发10年整的时候,每年夏天,都会重涂一次母后的宫殿。以示父皇的宠爱、”
云开的眼神里多了点肖宇看不懂得东西,“这真的是宠爱吗?”云开问,“肖宇,之后我要说的话,也许你会接受不了的,你还要听吗?”
肖宇不知道为什么,云开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没事,你说吧,无论是什么,我都相信我自己不会挺不住的。”
“那好,那我就说了,我想说的是,这谋害母后的第一个嫌疑人就是你的父皇。”云开字字铿锵。
有那么一瞬间,肖宇愣了,不过到底是经过大风浪的人,很快就调整过来啦,“你这么说,可有原因?”肖宇虽不是很喜欢他的父亲,但是要是说他的父亲谋害了他母亲,他还是不愿相信的。
“当然,我从不会乱说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把砒霜藏进房间里,却不被发现的,你知道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这也是肖宇的以温暖,刚刚云开说,母后是砒霜慢性中毒,但是这热的条件有了,哪里来的砒霜呢?难道当差的人,连砒霜都不认识吗?
“就是把砒霜和着墙体,一起刷在墙上,这样面积够大,无论在哪,都能感觉得到了,另一个优势,就是不会被发现,根本不会,谁会想到,皇上亲赏的椒房里,会有砒霜的成分呢?”云开反问。
但是语气像是肯定的。
听云开这么一说,肖宇也明白了,能够在皇上钦赐的东西里加东西,是什么概念,这是谁都清楚的。所以要是说,这墙要是有问题,就说明,这是和皇上,脱不了关系的。
“啊宇,我还好奇一件事,母后身为一国之母,宫里的侍女一定不少的,那他们的身体都怎么样啊?”云开在确定最后一件事。
要是这件事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云开几乎就可以确定,谋害母后的人里,最开始的人了。
“母后宫里的人,好像身子都不太好的样子,尤其是跟在母后身边的人,身子都极差,但是外围洒扫的宫宫女就不会了,他们的身子都没有问题。”
云开打了个响指,“问题就是这个,因为贴身伺候母后,所以贴身的宫女也都同时会有或轻或重的中毒症状。这不足为奇,看来,这已经可以证明我的一地个推论的正确性了。”
“你……真厉害!”这是肖宇得出的话,“不过,你说这是一个,难道还有别的?”
“当然,你想啊,要是没有别的,屋子里已经有砒霜了,为什么还要朱砂呢?母后有一段时间内的反应,和吃了朱砂一样的。谁会没事下两会毒吗?”
肖宇想了想云开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谁会那么的大冒风险,去弄两种毒呢?这么说来,母后在宫中的日子,日日都有人想害她。
“希儿,依你之见,我们要怎么办、”肖宇问。他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想法了。
“以不变应万变啊!”云开说,这是云开想来的办法,“敌不动,我不动,你懂吗?”云开又说,“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你父皇有可能会还母后,剩下的,还要我亲自去看看才能知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要我配合你什么吗?”肖宇温柔的问。
“要啊,为什么不要?我要你只要是我说的就相信我,还有无条件的认同我说的所有事。”云开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肖宇。
“好,你说什么都好。”肖宇到了云开这,完全没有脾气,不知道的估计会以为,他们的太子被,冒名顶替了呢!
云开笑了,不过这个笑里,可以读得出幸福。
“我让厨房预备了好吃的,咱们去吃饭吧!”肖宇知道,千万不能让云开饿肚子,要不然云开会抓狂。
一听有吃的,云开眼睛都亮了,“吧唧”在肖宇的脸上亲了一口,肖宇的心不是滋味了,这个云开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预备的食物啊。不过只纠结了一小下下,肖宇就释然了。
因为,无论是喜欢他也好,喜欢她的贴心也罢!只要把她宠坏了,就没有人能呵护她的要求了,这样,他不就一定是自己的了吗?
肖宇瞬间觉得自己好机智啊!这个办法简直堪称完美啊!
云开看肖宇笑得跟条“老狐狸”似的,就知道,他心里又没打什么好主意。“啊宇啊~”云开突然用很柔很柔的声音,呼唤着肖宇。
但是肖宇感觉到的不是美好,而是毛骨悚然。
“怎么了,希儿?”肖宇问。
“你刚刚在想什么啊?笑得那么狡猾!”云开不敢当着肖宇的面说他像狐狸,只能找个相近的词,形容一下。
“额……”肖宇的头上,在冒虚汗。怎么就能让她看见呢?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没什么,就是看见你在我这,我很满足了!就会笑了。”肖宇的反应,其实挺快的了。
但是很不凑巧,他的对手是云开,云开是那么好就能被糊弄住的人吗?
“啊宇啊,这个属于是满足的微笑,还是属于其他含义的微笑,我还是能分得清楚的,你不要把我当三回来糊弄好不好?”云开明明是笑眯眯的说着,可是给肖宇的感觉是,云开吓死人了。
“那个,我刚刚就在想……”肖宇不敢真的说出来,因为他觉得,他勇气可能还不够,所以只能先铺垫一下,之后再好好说。
“在想什么?”云开并不打算放过他。
“我就是在想,我能告诉你,不过,你要先保证你可以不生气!”肖宇在做最后的挣扎。
云开大大方方的答应了,反正现在答应,一会生气,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这就是云开的想法。
“把我宠坏了呢?”云开不理解的问,“为什么?”
肖宇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因为只有把你宠坏了,这样别的男人才不能再有机会,把你从我手里夺走了啊!”
云开听了肖宇的话笑了,“你也太可爱了吧!不过,你到底是喜欢我什么呢?我贪吃、贪睡、不会女工、也不会女红,诸如此类,毛病一大堆!”
肖宇也认真的想过了想,很纠结的说,“可这些在我的眼里都不是毛病啊!你贪嘴的很,哄你好哄得很啊!给点好吃的就好了,再说,谁不喜欢睡觉啊,会周公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至于女工女红,不会就不会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茗萱纺都是你开的,你会不会,这话听着可信度不大啊!”
云开吐吐舌头。
“不仅如此,我的妻子,聪明机敏、美丽大方,有时候又天真的像个孩子,好处多的是!不过最好的还是,我爱我的妻子!”
肖宇只是云开,“我爱你!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有什么毛病,我就是单纯的爱着你,这就够了!”
云开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但是今天肖宇的话,倒是真的感动到他了。轻轻地在肖宇脸颊上亲了一下。
“就这样?”肖宇不是很满足,想索取更多。
“额,可是,我饿了,先去吃饭吧,好不好!”云开眨着眼睛,可爱的表情瞬间就萌化了肖宇。
“好吧,先吃饭好了!”肖宇答应云开,但实际上他也很饿,很饿的好吧!并且他这种饿,食物是没有用处的。
云开一边往饭堂走,一边接着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我宠坏了,以后你要怎么办,伺候我的人可是你唉!”云开看着肖宇的样子实在是想笑,怎么可以杀的这么可爱。
“没事哎,我不在乎, 伺候你,是我人生中的一大乐趣。”肖宇看云开没有生气,说话也更加轻松了。
“好了,宝贝,早点睡吧!后天就是宴会了,明天要做很多准备工作,会很累的,早点休息了!”肖宇哄云开、
“可是,好多天都没洗澡了, 我想洗洗,行吗?”
肖宇拍拍自己,“是我疏忽了,我马上让人准备,好吧!”
浴室
“啊宇,没事的,才两个月而已,洗澡这种小事我还是能自己来的!”云开实在是无语了,肖宇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自己来洗澡,说是不小心会伤到孩子。他哪有那么娇柔,又不是玻璃娃娃!
“没事了啦!我不都说了吗?伺候你是我的乐趣,就让我来好了!”肖宇不容云开拒绝,坚决自己帮云开洗澡。
“好吧!”云开妥协了,她觉得在这件事上,他可能是拧不过肖宇。“你来就你来吧!我乐得轻松。”云开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嘿嘿,这不就好了,乖乖地听话。”肖宇细心的帮云开洗着澡。洗完之后,又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把云开裹的像个粽子似的,抱到炕上去了,太子府的炕当然会有专人来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