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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感叹自己这位夫郎命途多舛呢,他反而笑了?

魏洛南长臂揽住她的腰,呼出的气在她耳边拂过。

“凝凝是不是对我与楚小姐说话的事情不悦?”

元凝被他猜中心思,坦言:

“这是自然的,我就不喜欢听到你与那位楚小姐之前相谈甚欢了,如何?”

魏洛安却只是笑,声音磁性好听,像带了钩子一样,勾得元凝心痒痒的。

“我很高兴,妻主如此在意我。”

明明光线不足,元凝硬是看到了他此时眼神带着的满足。

她觉得他现在分外诱人。

两人视线久久对视,气氛逐渐暧昧。

但是元凝似乎感觉到腰部有东西在膈着她的腰了,条件反射地直接伸手去抓。

她隔着里衣抓到了一根细细的链子,以为是魏洛南佩戴的饰品,于是用了些许力气扯了一下。

“嗯~”魏洛南发出一声闷哼,元凝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撒开了。

“这是什么?”她心有余悸地问。

不问还好,一问就看到了魏洛南灼热的目光。

这目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元凝心中顿时害怕。

于是她假装不自觉移开目光,但是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也不自在了。

那什么贞洁锁,好像就是在男子的腰那里的……

那东西的图片元凝在书上看过……男子戴着似乎日常生活中不太方便的。

“要不要我帮你摘下来?”

不等魏洛南解释这是啥,她头脑一热,不怕死地问。

问完回神,元凝几乎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然而再说开玩笑已经来不及,她的手已经被一只大手抓住,耳边就响起了沙哑的声音:“凝凝要帮我将它取下来?”

元凝不敢抬头看,像是鹌鹑一样,夫郎靠过来一点,她就往里缩一点,怂得要命。

但是因为丰富的理论知识(虽然是男男的)让她觉得自信,于是蠢蠢欲动。

“那啥,毕竟这个东西戴着挺不方便的,咱们取下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刚说完,手中就多了一样东西,那小东西硬硬的,很小一个。

似乎是,钥匙?

果然,魏洛南沙哑的声音响起:

“既然如此,就有劳妻主帮我将它解开了。”

啊这,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元凝反倒难为情了。

她呆呆地拿着那条钥匙,不等有所反应,手突然又被他带过去,摸上了那条细细的链子。

元凝深吸一口气,既然是自己提出来的要求,跪着也要完成。

本着这样的心态,她顺着链子摸索,一不小心摸到柔韧的肌肤,上面的呼吸一顿。

元凝瞬间不敢动弹,觉得空气更加热了。

等了一会,见魏洛南没有说什么,她继续往链子的方向摸索,结果还是摸不到什么,反倒是头顶有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那个,洛南,我找不到位置……”

她小心翼翼埋怨,觉得自己头上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脸上温度也越来越高。

就在她要放开那条细细的链子的时候,那只大手又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将她往一个方向引。

元凝感觉自己的手越来越犯规,不禁想要往回缩。

“这,使不得,使不得的……”

她紧张之下弄得好像有人要给她发红包一样,差点就要晃手拒绝了。

……

终于将链子取下来后,元凝将自己缩成球,不敢看背后的人一眼。

怪不得叫贞洁锁,取下来的方式这么私密,还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这的确挺贞洁的。

这玩意别看腰上的链子细细的,还有一大部分呢,看起来怪沉的。

好半晌,她才嗡里嗡气地说:“我觉得做出这样的东西,挺不人道的。”

男子每天都要戴着这东西,的确挺不人道的。

谁没有个青春年少,激动的时刻,这样弄得,他们的成长得多痛啊。

听说从前是没有这个东西的,是这几十年才慢慢变成了传统。

魏洛南没有说话,周围静悄悄的。

元凝得不到回应,悄咪咪回头,然后发现了灼热的目光。

然而再装作看不见已经迟了,她的腰被揽住,接着,灼热的气息就朝她袭来。

“唔——”

被堵住呼吸的某多年单身狗头脑一片空白,等人将她松开后,还没有回过神来。

那人传来一声叹息。

“凝凝,你要呼吸的。”

元凝后知后觉大口喘着气,首次尝试让她知道,看过并不等于体验过。

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心跳要爆表了。

唇上麻麻的,元凝抬头看魏洛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误解他了。

这哪里是单纯的小白兔,这是白切黑吧?

魏洛南见小妻主看自己,露出疑惑的神情。

贞洁锁摘下来,证明妻主接受了自己,是要成为真正的妻夫的。

但是看妻主懵懂的神情,她似乎并不了解似的。

元凝没有理会他翻转的心绪,跃跃欲试地凑了上去。

她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好歹不能被看扁了!

……

魏洛南一夜未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小妻主睡得香甜。

在她觉得热得踢被子的时候,他又替她盖了回去。

昨晚元凝扑上来的时候他以为她是想要圆房。

结果她只是在自己唇上咬了一通,就心满意足地退开,然后盖好被子说:

“睡觉吧。”

魏洛南一时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由无奈失笑。

他的妻主懵懵懂懂,似乎真的知道这些事情。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等的。

见她很快就睡着,魏洛南就这么看了她一夜。

第二天等元凝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脑袋还有些模糊,又蹭了蹭‘抱抱熊’,才睁开了眼睛。

“要去赴宴!”

元凝坐起来,突然想到今天要和魏洛南去那个副院长家中。

“不必着急,还早着。”

身边响起温柔的声音,魏洛南笑着替她将在脸上的碎发整理到耳后。

元凝看到魏洛南,顿时想到昨晚她扑上去咬了他唇上一通的事情。

结果后面还是她自己认怂,又爬了下来,装睡的……

魏洛南似乎对昨晚的事情没有任何不满,他依旧是下床,然后让小山他们进来。

元凝与魏洛南出门的时候,又看到了沈家圆。

她似乎一夜未睡,瞪着元凝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

“这么晚要去哪里!

难不成二妹忘了今晚咱们沈家有家宴不成?”

几日不见,她似乎对元凝的恨意又加深了。

元凝觉得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怕是想在自己身上凿出洞来。

她看着还在中午时分的阳光,也不给沈家圆留任何面子,开怼:

“我与夫郎去哪里难不成还要与你打报告不成?

大姐看起来脸色不好,恐怕眼神也差了,将白日当成了傍晚,您没事做就去睡一觉吧。”

说完凑近沈家圆,扫了她一眼,“少管我!”

然后牵着魏洛南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