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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商总的爱 > 第16章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隅之地,藏着那个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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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隅之地,藏着那个他(她)

萧姐姐听到我的声音,舒了一口气,很欢快地应承下来,这几天肯定把她和哥担心坏了。

我给萧姐姐买了一束郁金香,哥嘛,就算了,只要萧姐姐喜欢的东西,他也会喜欢。

意料之内,他在,我秉承中华民族优良传统--微笑点头打招呼。

“商总,过来帮我一下。”萧姐姐拉着了正与他讨论事情的哥,让他到厨房帮忙。

我哥从惊愕转变为惊喜,只那么一秒,我这算不算成为我哥重追佳人的最佳亲友团?

“坐,小影。”他依然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我大大方方坐在他对面。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面对他赤之灼灼的眼睛,我心里掠过一丝慌乱。

“那对母女找过你,是因为她们吗?”

我低头不语,他静静等待。

“也是,也不是。”我答,“陆总,我是商影,不是湘琴。”

“我只想要一段纯粹的感情,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称呼变了,他的脸上划过一丝落寞。

“这是你跟我分手的理由?”他紧盯着我,似乎要把我心里的那点波澜看透。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静静地搓着衣角,等待被训。

“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法律尚且给被告方一个辩解的机会。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被分手,我不同意。”

我脑海中来回巡演了几十遍的霸气台词,关键时候愣是一个字蹦不出来。他的话柔如棉花,钢针施展不了威力。

“小影,明天陪我见个人,如果见了她,你仍然坚持,我会考虑放手。”

不知为何,当放手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我的心脏像被什么拧紧,一阵阵痉挛,窒息感骤然而至。

面对丰盛可口的菜肴,我有点食不知味。

他似无事人一般,一直给我夹菜。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手机铃响,他看了一眼,划开接听键,推开椅子,边走边说。

我听得出来,那是个女性的声音,听着他温柔地对着对方一阵言语输出,我突然涌上一阵烦躁。

说分手的是我,听不得他对其他女人轻声细语的也是我,我是更年期提前吗?怎么感觉狂躁在我胸膛跳来荡去。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他拿起外套,对着我哥和萧姐姐抱歉,我闷声不语,眼睑下垂。

听到关门声,我这才嚯地抬起头,追逐着那扇已经关上的大门,他已经离开了,估计跟那个来电的那个女人有关。

我对萧姐姐费心准备的丰富晚餐感到抱歉,实在是食不知味。

没吃两口,我借口饱了,不敢迎上我哥犀利的眼神,我逃进了卧室。

“小影,你跟陆总,怎么了?”我兀自伤神,萧姐姐翩然而至。

我一开口,居然喉咙呜咽,清泪很不争气地滑落。

萧姐姐细心地替我抹掉泪水。

“小影,其实,我,我心里一直都藏着个人。”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着萧姐姐,她的脸上浮现一抹难以言状的神色。

“你哥也知道。”

“呀?”我惊讶之极,脱口而出:“我哥居然是三儿?”

萧姐姐反而笑了:“不是。那个人只是我暗恋了十年的人。”

我脱口而出:“那不是17岁就开始了?萧姐姐,你早恋呀?”

“哪有。”萧姐姐害羞了,略微垂首,轻轻拂动滑落鬓边的乌丝。

“他是我仰慕的人,高学历,谈吐不凡,独立自主,有远大抱负,面冷心善。”

我暗暗为哥捏了把汗,哥再不加把劲,保不齐哪天萧姐姐遇到她仰慕的那个人,还有他啥事呀。

“小影,我很羡慕你。”萧姐姐忽然说道。

我愣住了,论能力,她甩我好几条街;论品性,她知性温柔,蕙质兰心;论相貌,她能让我哥那棵千年铁树开花,容颜自是不俗;不过论穿衣打扮嘛,确实不如我...

“你能无拘无束享受爱情,勇敢追求自己所爱,而我不行。纵使那个人站在我面前,我也是不敢与他并肩的。”

我刚想问为什么,萧姐姐眼里的哀怨让我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抱歉,跑偏了。”她笑笑,”小影,不要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影响自己的判断,你静下心来想想,陆总真的不值得你珍惜吗?在你失联的那几天,他直接找上门来,面容憔悴,神色恍惚,站在阳台抽了半晌的烟。他说他找遍了你可能去的地方,也想方设法地找了你的同学朋友,无一所获,甚至他还向你哥要了你父母的联系方式,他想你是不是回家了...”

难怪朱珠也找上门来了,难怪我妈一连给了我几个连环夺命cALL,原来...

“小影,如果你真心喜欢他,就应该牢牢抓住他。幸福就像一条飘浮的彩绸,如果你不伸手,它会从你身边溜走;如果你不坚定,它就像跟你玩捉迷藏一样,看似牢牢在握,实则滑不留手。”

“可是我...”我很郁闷,每每想到我是另一个女孩子的替身,再多的爱都变成了幻想。

“如果她在你面前对曾经深爱过的女孩云淡风轻,甚至不屑一谈,只与你高谈阔论美好人生,你还会对这样的男人付出真心吗?”

“你不会,对不对,因为这样一个薄情的男人,转身也可能会这样对待你。”

“小影,”她唤道,“陆总可能还忘不了那个女孩子,但斯人已逝,即使她永远在他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只要陆总愿意放下执念,重新接纳新的生活,他就是一个值得托付的良人。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隅之地,藏着不为人知的那个人,譬如我。无论他是那抹蚊子血,还是心口上的朱砂痣,历经多年,他仍然留在我的脑海中,驻扎在我的心房里。”

我若有所思,有根叫做想法的弦在轻轻地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