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红着脸,有种她和独孤寒之间的事被全谷的人知晓,她有些不自在,“师弟觉得呢?若是你觉得好,那就是好,师弟若是觉得不好,那就不让他们喊了。”
独孤寒把阿狸抱高了一些,他的唇落在了阿狸的额头,温柔缱绻着说:“等师姐腿脚好了,我要给师姐一个盛大的婚礼。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师姐是我的夫人,是药王谷谷主的大师姐,也是药王谷的谷主夫人。”
独孤寒在知晓自己对阿狸的心意时,就想立刻马上娶了阿狸。
可是,阿狸不愿意,她想要站着和独孤寒拜堂成亲。
“师弟,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
阿狸脸都没红,搂着人脖子又是说着爱啊,喜欢啊。
独孤寒听了这些很受用,他很喜欢阿狸的直白,他抱着人往人多的地方走。
喊大师姐,大小姐的,他让人纠正过来,全都改叫夫人。
阿狸的鞋袜,哑奴跟在后面拿着,一双白嫩的脚时隐时现,粉嫩的指甲像是染上了花汁。
因为原主从来都没有放弃治好腿脚,针灸,按摩,泡药浴,她每一天都在坚持着。
现如今,一双腿脚倒是被独孤寒玩出花来了。
阿狸捂脸,其实也没那么夸张。
就是原主先前做的那些,换了人,独孤寒现在接手,他更细心,更讲究了。
若是没有按着按着,就滚成一团,阿狸还是挺喜欢的。
这一日,独孤寒出去了。
哑奴抱着一盆花进来,阿狸坐在轮椅上往他手中看去,说着:“这花谁送的?”
哑奴把花放在窗户边,比划着,【是今日上门求医的人送的,谷主觉得夫人会喜欢,就让我带回来了。】
阿狸转动着轮椅要过去,哑奴已经过来推着轮椅,还拿了帕子给阿狸。
阿狸朝着哑奴说:“谢谢。”
哑奴连忙摇头,哪怕阿狸没看见,他还是摇头摆手,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
哑奴见阿狸的视线盯着那盆花看,他把阿狸推了过去。
阿狸看着窗台上放的花,她笑了,“这五毒教的人还真厉害,毒物都能制成花了。”
【毒物?】
“去把驱邪草拿来。”
阿狸刚说完,哑奴那边已经把轮椅往后拉。
阿狸疑惑地回头,哑奴又比划着【我去找谷主,夫人你先不要乱动。】
阿狸见哑奴担心自己会被伤到,她点着头,说:“好,去吧,去喊师弟过来看看。”
她也挺奇怪的,这毒株送过来,她一眼就能瞧清,那独孤寒怎么就看不出来了。
此时,独孤寒眼前的一滩浓血中的几片衣角刚刚消融,他见哑奴来了,他挥了挥空气中让人作呕的味道,说:“你站远些,免得带了气味回去。”
哑奴停下脚步,看向了那摊浓到发稠的黑血,这是谷主又出手了。
独孤寒开口问着:“那株花你送过去了吗?”
【嗯。】
哑奴点头,还比划着【夫人说要找驱邪草,那花有问题。】
独孤寒低语着:“那花是有问题,但是能解师姐身上的毒,只要解了毒,师姐就能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