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平台只是突然变亮,并没有其他动静。
曦宁稳定心绪后,便继续带着玄修往前走。
有意思的是,刚刚还看着晦暗的权杖在踏入平台的瞬间发光,居然还在隐隐发烫,曦宁觉着这玩意实在不是太正常,便随手把那权杖放在一边,只拿着竹缘往前走。
竹缘从进地道开始就在不断震动,此刻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曦宁差点拿不稳。但这是师父的佩剑,曦宁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她看着一直抖动的竹缘,心中突然无名火起,师父如此自信大胆,你这佩剑倒是胆小的很,真没用,于是拿手扇了那剑一把。
也不知那一下奏效,还是为何,竹缘居然就消停了......
曦宁笑了一下,谁说以暴制暴没用,这不是挺有用的吗。
诶,不对,现在不是乐呵的时候,得看看有没有出路。还有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
曦宁让玄修躺在一侧,伸手探了一下玄修额上后惊觉热度更高了,完蛋,师父这样烧下去,会不会烧成傻子?水,这儿有没有水呢。
曦宁起身在那宽敞的平台四处寻找,可惜的是并没有水,倒是被她发现了一侧石洞里居然藏了好几坛酒。
酒也能管用吧,曦宁手一挥,便让两坛酒飘了起来,然后一指,那酒就自己飘过去了。
曦宁忍不住暗喜,谁说术修没用,要是以后没饭吃,她去码头搬米都行。
到了玄修身边,曦宁豪迈地撬开两坛酒,酒香四溢,说不出的香甜。曦宁心中暗道,这不会有毒吧?
犹豫地看了玄修一眼,算了,只用来擦身而已,试试看吧。曦宁没有带手绢的习惯,于是她从玄修身上翻了一下,还真让她翻出来一条白丝手绢。
曦宁把手绢用酒沾湿,拧干后贴在玄修额上。冰凉的美酒确实有些效用,至少曦宁摸玄修额头时,感觉不那么烫手了。
斟酌了片刻,要是用酒降温的话,光贴额头怕是不够。躯干也得降温吧,只是那就得剥师父衣服了。
呃,曦宁原地斟酌了一下。剥,曦宁可能会被骂死;不剥,师父可能发烧烧死。
那就剥吧,师父以后要打要骂也都算了,要是他说要曦宁负责,曦宁居然还有空窃喜一下,瞄了眼玄修高挺的鼻梁,殷红的饱满唇部,要是师父的话,负责也不是不可以......
不对,你想啥呢,曦宁拍了自己一下。然后红着脸,三下五除二地啵啵啵,不对,剥剥剥。很快,玄修上半身的衣服便都被剥开了,露出结实白皙的上身。
想不到师父居然如此有料,曦宁沿着上身看下去,那劲瘦的腰部居然隐约有肌肉的痕迹。
然后......
哇靠,不要再看了,非礼勿视!
曦宁清醒过来,实在不忍再撕师父衣服,便把自己衣服下摆撕开,粘上美酒后用力给玄修擦拭上身降温。
原本她是蹲在一侧,只是每次都要走到另一边才能擦到那侧手臂。曦宁看了眼双目紧闭的玄修,或许可以......
只要在师父睁开眼睛前走开就行。
于是曦宁大刀阔斧地跨坐在玄修身上,屁股下正是玄修那藏得严严实实的八块腹肌。
酒精降温真是有效,曦宁埋头吭哧吭哧擦了半晌,原本烧到昏沉即将要去见扶莲门祖先的玄修嘤咛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只一下,玄修便立刻闭上。
我是不是在做梦?
但这个梦也太诡异了,自己居然光着上身。
曦宁,小脸殷红,满脸都是汗的坐在自己身上......手上还不知拿着什么,这里擦擦那里擦擦......
玄修,你是师父啊,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啊!
玄修在心中呐喊,痛骂自己一百遍后,背起了扶莲心经。
然后又睁开眼。
“?”
怎么还在做梦?
玄修突然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把正在奋力擦拭的曦宁吓了一跳,然后重重地往后坐了下去,再因为重心不稳,躺在了玄修身上。
“......”
两人一阵沉默,半晌玄修道:“曦宁,起来。”
曦宁尴尬一笑,手忙脚乱爬了起来。
玄修叹了一口气,慢慢坐起身来,看着自己“春光满泄”的胸膛,心中一窒。然后鼻尖闻到浓浓酒气,再看曦宁满身大汗地手中紧紧拽着一块布,还有从自己额上掉下的白丝手绢。
心中顿时了然,曦宁这是给自己擦拭降温吧。
只是自己,确实不应该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不该啊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