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心里一惊,道:“姐姐,你怎么了?”
少女怒道:“救我,快来救我!”
东辰道:“你怎么了?我怎么救你呀?”
少女大喊道:“你快过来!”
东辰赶紧走了过去,见那少女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了,抱着他不停的亲吻,不,应该是狂吻。
东辰只觉一团火焰从他心脏烧了起来,迅疾遍布全身。
那少女亲吻了他一阵后,不断的撕扯他的上衣。
东辰登时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少女,道:“姐姐,你到底怎么了?”
少女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呀!”
她竟哇哇大哭起来。
东辰道:“你别哭呀,我先把灯开开,我们再想办法,好不好?”
少女叫道:“不许开灯,我不许你开灯。难受死了,我真的好难受。你...你出去,我不要见到你。”
东辰哦了一声,道:“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吧。”
少女道:“好难受,好难受!不许走,不许走,你回来。”
东辰只觉左右为难,道:“那...我到底是走,还是回来呀。”
少女哭道:“你回来,我不行了,你快回来。”
东辰再次走到床边。
少女道:“抱我,快抱着我。快,我真的不行了。”
东辰叹了口气,道:“那你不许再乱来了。”
少女怒道:“快过来抱我。”
也就在这时,忽听楼梯口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正是那周玉锦的声音。
“嘿嘿,一切已经办妥。”另一人答道,正是那店小二的声音。
东辰一个纵步奔至门口,轻轻的房门关好。小声道:“姐姐,坏人来了,你坚持会,千万别出声。”
可是,此时的她似乎已经不由自主了。
嘴里不停的喊着:“好难受,好难受呀!”不过声音却比之前小了许多。
周玉锦道:“旁边那小子不会坏事吧?”
店小二道:“少爷放心,他早已经做上春秋大梦了。”
周玉锦笑道:“很好!我给你记一功。那阴阳合欢散的药力发挥的怎么样了?”
店小二笑道:“据小人长此以往的经验来看,此时的药力是效果的最佳的时候,所以才敢前去到叨扰你。”
周玉锦笑道:“妙极!三位兄弟,我们去瞧一瞧我们的小美人吧。”
三人异口同声笑道:“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片刻过后,只听“刺啦”一声,少女的房间被打开了。
“他妈的,灯也不开,让大爷怎么看。”周玉锦骂道。
“是小人做事不周,还请少爷莫怪罪。”店小二道,顺手把灯打开。
几人一瞧,只见少女躺在一张凌乱的床毯上,浑身皮肤血红,血管根根爆起,仿佛血液马上就要从体内渗透出来一样,娇躯微微发颤,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双目迷离,口中不停的喊着:“我好难受,我好难受!”神情甚是痴迷。
周玉锦哈哈大笑一阵,道:“小娘子,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你难受啊?难受我偏不如你所愿。相比较而言,我还是更喜欢见到你姐姐此时的模样。你先忍着点儿吧,等我办完了你姐姐,我就过来办你,到时候你不仅不难受,而且还会很舒服。”
说着径直向外走去,边走边道:“老三老四,看好了,谁也不许动她,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老二,在外面看着点儿。”
三人恨恨的瞧了周玉锦一眼,但却敢怒不敢言,道:“是!”
躲在暗处的东辰不禁心急如焚,只消过得片刻,此事恐怕就无法挽回了。
可是,眼下又有什么解决之法?
眼前这四个人,哪一个都不是他所能够应对的。
他盘算了片刻,悄悄从床底爬了出来,趁着两人不注意,摸上了床,用被子把他和那少女盖的严严实实。
然后凑近少女的耳边,轻声道:“姐姐,快叫,叫大声点儿。”
那少女仪式显然已经不受自控了,竟无半点反应。
东辰道:“得罪了!”
用力一捏那少女的脸蛋,那少女突然大叫了一声。
王元川嘿了一声,道:“小妮子,你鬼叫什么?哟,怎么还把被子盖起来了,是怕被我们看见你此时的样子吗?他妈的,玩不了,我看看总可以了吧。”
说着径直走了过来,大手拉开了被子。
也就在这时,只见一道寒光从他眼前一闪而过,几乎同时,一抹血水从他的的咽喉处渗了出来。
王元川双手捂着脖子,道:“你...你...”
倒伏在床边。
郑山海回头一瞧这光景,一边向这边走来,一边道:“老四,你干什么?你可别胡来,惹怒了老大,我们...”
他刚走到床边,只见一个人影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白影一闪,一柄寒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侧眼一瞧,见持剑人竟然是之前楼下遇到的那个蝼蚁,顿时暴怒,道“你...”
东辰剑身微微一斜,立时割破了他脖子上的一块皮肤,怒道:“找死!想活命的话就给我闭嘴。”
郑山海战战兢兢道:“好汉,你别胡来,千万别胡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东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郑山海道:“都是周玉锦...那个畜生,他给你朋友下药了。不关我的事啊,你放过我吧。”
东辰怒骂道:“畜生,找死。可是周玉锦那厮所说的阴阳合欢散?解药在哪里?”
郑山海道:“没...没有解药,除非是...是和男人行阴阳调和之事。”
东辰眉头微微一皱,道:“那...你就去死吧!”
郑山海道:“不,我说,解药在周玉锦身上。”
东辰道:“长什么样子?”
郑山海道:“一个黑色小瓶里装着的红色药丸。”
东辰道:“好,很好!做个选择吧,是你死还是他们死?机会只有一次,我希望你慎重点儿。”
郑山海道:“他们死,我要他们死!他们两个畜生,一直把我当作下人使唤,我受够了,所以我一定要他们死。今天即便你不杀他们,总有一天我也会杀了他们。”
东辰道:“好,念你没有参与此事,我就饶了你这次,不过你必须要按照我说的做,否则,我保证你会死在他们前面。胆敢耍花样,王元川就是你的下场。”
郑山海道:“好,好,好!我配合。”
也就在这时,只听郑山海大声喊道:“二哥,你快进来看看呀,这小妮子不行了。”
房外武成龙道:“发生了什么事?”
郑山海焦急道:“她...快死了。你...快进来看看吧,否则就出事了。”
郑山海道:“好,你别着急,我这就进来看看。”
“嗝吱!”一声,房门打开。
武成龙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就在这时,忽见一条白影,从门背后闪了出来。紧接着,寒光一闪,从他喉咙处划了过去。
这一道寒光是又快又狠,快到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鲜血迅疾喷出,武成龙哼了几声,倒在地上死了过去。
东辰瞧了一眼已经被他一剑割喉的郑山海,呸了一声,冷笑道:“你这小人,我若是信了你的话,我才是真的傻了。”
其实他在武成龙进门之前,已经将郑山海杀死了。
他一个箭步跳出房门,在走廊上寻找着白衣少女的房间。
刚走几步,忽听斜对面房间传来一阵猥琐的淫笑声,道:“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不是周玉锦那个畜生又是哪个。
白衣少女叫道:“你...你别过来!”声音冰冷似铁。
周玉锦道:“好好好!你别乱来,你先把刀放下。不过,你要是再这样反抗的话,你就会死,时间快来不及了。宝贝,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下午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你了。”
白衣少女怒吼道:“滚!”
周玉锦忽然怒道:“小贱人,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去与你妹妹成就好事。”
白衣少女突然哭道:“你...别动她,别动我妹妹!”
周玉锦笑道:“不动她?你觉得可能吗?她的意志可比你弱多了,早已不成人样了。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进去,她必定会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白衣少女冷道:“你...别动她,否则你一定会为你今天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周玉锦笑道:“我周玉锦从来都不会后悔,让我不动她也可以,除非你跪到我脚下叫爸爸。二选一,你自己选。”
白衣少女怒道:“你...无耻!休想。”
周玉锦哈哈笑道:“极好,那我就不陪你了玩了。”
白衣少女一惊,道:“你...回来,你回来!”
周玉锦笑道:“怎么,你同意了。”
白衣少女泪流满面,绝望道:“只要...你不动我妹妹,我...任由你处置。不过,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我要你整个川州为你陪葬。”
她的语气又变得冰冷决然。
周玉锦哈哈笑道:“你要是早这么乖,哪还用得着受这么多罪。”
也就在这时,只听“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
“混蛋...滚...”
周玉锦忽觉心口剧痛,低头一瞧,见一柄剑尖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
“找死!”
周玉锦反手一掌向身后拍去,正好与迎来的一道剑指撞在一起。
“砰”的一声。
周玉锦几个踉跄倒在了床沿上。
而东辰向后一阵倒退,撞在了墙壁上,口中立时喷出了一支血箭。
东辰一跃而起,连人带剑化作一道寒芒,再次向周玉锦射来。
周玉锦反手又是一掌,拍向剑芒。
又是“砰”的一声。
东辰又向后退了几步,口中再次喷出一支血箭。
他再次一跃而起,以一道更加猛烈的剑芒向周玉锦刺来。
不过,这一次周玉锦没有任何动作,长剑“噗呲”一声,再次从他胸膛穿过。
东辰拔出长剑,连续刺了三剑,这才收了长剑。
他见白衣少女,此时应该是一个只剩下了一条红色兜肚和一条短裤的裸体美人,浑身血脉暴涨,娇躯不停战栗,眼神痴迷恍惚的躺在床踏上。
他整了整混乱的思绪,不敢再耽误半分,扫视了一遍周玉锦,在他胸口找到了一枚储物玉佩,破去玉佩上的阵法,找到了那瓶黑色瓶子。
可是,应该给这少女服下几颗?
他先给她服了一颗,然后赶紧跑到绿衣少女的房间给那少女也服了一颗,然后把那少女抱到白衣少女的房间。
然后替二人盖好被子,观察着二人的动静。
半晌过去了,二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会不是那郑山海骗了自己。
此时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又给二人分别服下了一颗。
之后,他将周玉锦的尸体搬到那绿衣少女的房内,与另外三人一起,塞到床底下。
并以床单,混合古月指环中的无垢之水将地上血迹擦拭干净。
然后又将白衣少女房间的血迹擦拭干净,并将凌乱的场面收拾整齐。
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见两人脸色已经慢慢的开始变淡,之后又替二人各服了两枚丹药。
大概一盏茶功夫,两人肤色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凸起的血管也隐藏不见了,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他害怕二人再出现什么变故,一直守在身边,也不知过了多久,竟倒在床边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见天已蒙蒙亮,却已不见了二人的身影。
手边上放着一张墨迹未干的书信,写道:“多谢尘哥哥仗义相救,妹,永生不忘。山高水长,望哥珍重,他日相逢,再续前情。妹,苏墨云字。”
东辰心里一阵感慨,没想到再见那小妮子,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今日之内,若是不离开川州,他必死无疑。
他破窗而出,悄悄地牵了天马,趁着将醒未醒的夜色,迅疾向东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