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晕……

头好晕……

郝琼穿过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

她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健体丹服下,瞬间觉得头脑清明了很多,只是脑袋还是空空如也。

“统子,原主的记忆呢?”

「宿主稍等,刚才原主烧得不省人事,记忆暂时模糊了,您稍后就会想起来了。」

郝琼等了一会儿才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于是她发现,这一次她成了《甄嬛传》里公式对了,数据却代错了瓜六。

对于原主这个人,皇后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祺贵人愚蠢,却实在美丽。”

原主确实美,也实在蠢。不光她蠢,她阿玛瓜尔佳鄂敏也蠢。

在甄远道被年羹尧一党弹劾被贬后,鄂敏和甄远道就成了同僚,两人都是从五品都察院御史,在平定年羹尧这事上,功劳也不相上下。但就因为甄远道有个宠妃女儿,所以甄远道直接从从五品都察院御史升为了从一品吏部尚书兼左都御史。

而鄂敏,却只能屈居于甄远道之下,成了正三品的副都御史。

鄂敏就想着等三年一度的选秀时间到了,把女儿也送进宫,这样有女儿的耳旁风在,他的官路也能走的畅通。

他的计划是好的,却没想到胤禛取消了选秀,鄂敏无法,就求到了皇后身上。

皇后刚好也觉得自己手下的人太少,除了安陵容没一个顶用。而且要是她推荐了原主,那在前朝就有鄂敏能为她所用。于是皇后就劝胤禛从功臣家里选几个女子入宫。

原主入宫后,就直接投奔了皇后,在皇后的指点下搬去了偏僻的碎玉轩跟甄嬛做邻居,意图抢她的宠爱。

阿玛鄂敏又在皇后的授意下,开始调查甄远道的把柄。

有天,张廷玉把年羹尧的幕僚汪景琪所写叛逆之书呈给胤禛,胤禛看过之后大怒,下令将汪景琪斩首,首级悬挂菜市口十年,还下令汪氏女眷发配披甲人为奴,男丁流放宁古塔,把其亲族做官的一律革职。

下朝时,甄远道说胤禛处罚太重,怜悯起罪人。

鄂敏顿时心生一计,知道甄远道爱好诗书,就故意提起,棋盘街多了一些好的字画和书籍,果然引起了甄远道的兴趣。

年羹尧的党羽不知凡几,也不止有一个汪景琪。尤其是汪景琪的书也是从棋盘街流传出来的,鄂敏猜测那里应该还有别的谋逆之书。

就派人悄悄跟着甄远道,看他会不会买。

结果正入鄂敏下怀,甄远道还真买了钱名世的诗集。

钱名世的《古香亭诗集》里多是赞扬允?和允禵的诗,钱名世又和年羹尧是同科举人,关系亲和。钱名世的诗集并未刊印,世上只有少数几本,甄远道这都能挑中,也不是安的什么心。

鄂敏当即把此事告诉了胤禛,胤禛不久后就下令将钱名世革职抄家发落回原籍,为了查出朝中是否还有逆党,就让京城官员都作诗谴责钱名世,将这些诗结合成集刊印,派发全国。

全京城的官,不管是正一品还是末等的未入流官员,纷纷写了诗或是谴责钱名世,或是同情钱名世。谴责的胤禛表扬了,同情的也被胤禛给发落了。

就甄远道清高,说自己文采不佳,不能以诗作见人,就不作诗了。

就这样,胤禛冲着甄嬛还给了甄远道一次机会,让鄂敏委婉的劝甄远道在三日内写诗。

鄂敏唯一做错的,就是拖延了时间,在第三日的时候才劝说甄远道。

但以甄远道的才情,想要在一天之内作诗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他仍是不作,这就怪不得鄂敏跑去胤禛那里告状了。

就在鄂敏觉得胤禛一定会处置甄远道的时候,胤禛再次按下此事没有动作。

直到某一日早朝,甄远道竟然当着满朝文武,公然为钱名世说情,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说胤禛堵塞言路,胤禛这才处置了他,却也只是将他革职收监,圈禁了其家眷,考虑良久后才再次下令将甄远道和家眷发配宁古塔,却也不必与披甲人为奴,只要住在那里,做个寻常百姓即可。

如此轻罚,可见是看了宫里甄嬛这个莞嫔娘娘的面子了。

再之后,甄嬛产下胧月公主自请出宫去甘露寺祈福。原主在皇后的授意下命甘露寺的姑子们欺辱甄嬛。

也不知皇后怎么想的,斩草不除根,以至于春风吹又生。

甄嬛又怀着皇嗣回来了。

在甄嬛产下龙凤胎,被封熹贵妃后,皇后终于下定决心弄死甄嬛,就让原主伪造证据,告发甄嬛私通。

原主其实误打误撞险些揭露了真相,只是却棋差一招,蒙对了奸情,猜错了奸夫。最终被甄嬛扭转了局面。

《甄嬛传》整部剧都是围绕着甄嬛所写,在这个《甄嬛传》的小世界里,甄嬛就是大气运之女。

原主一个小小的炮灰和大气运之女碰上能落得什么好。

最终她阿玛鄂敏在狱中自裁,瓜尔佳氏他们这一支成年男子斩首,未满十四岁男子流放西疆,家中女眷没为官奴,她自己也落了个被乱棍打死的下场。

原本胤禛对她的处罚是贬为庶人,是苏培盛这个歪屁股直接阳奉阴违将她乱棍打死,扔去乱葬岗了。

所以原主恨的人有乌拉那拉宜修、甄嬛以及苏培盛,心愿中复仇对象也是这三个。

郝琼穿过来的时候,是雍正元年八月,明日就要去殿选了。

前世原主就是因为在殿选前一日发了高热,这才错过了殿选,直到雍正四年十一月,跟皇后达成合作,才入了后宫。

现在他们一家还没入皇后的阵营,一切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