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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吱声,不代表我好欺负。

不打你,不代表我怕你。

阿不福思,以后凡是有我,以及我兄弟在的地方,你就闭好你那张碎嘴。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你,同时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不照办,我就直接弄死你!

谁敢讲情,我同样也弄死谁!

因为我对你已失去了所有的忍耐力!

这一次,我并未伤你,若不想死,就赶紧滚回来安静地坐着。”

阿不福思一骨碌爬起,飞也似的跑到座椅的最末一个,一屁股坐了下去,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

“好了,小插曲结束。下面步入正题。

既然你们都无法说出这事件的前因后果,那就劳烦刘镇世先生勉为其难地给我们讲一讲吧!”

刘辨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大厅中央的一张简易木床之上。

就这么短的时间,刘镇世的状态已明显好转,其正挣扎着欲坐起身体。

“行了,别浪费时间啦!

就躺着说吧!简要一点儿,把关键节点讲出来即可!”

刘辨满脸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

刘镇世很是顺从地躺倒在床上,深呼吸一口气后,开始了讲述。

“珀西瓦尔,的确是让人坑了。但坑得合法合理。

这个幕后主事之人,隐藏得很深,我通过各种手段,却都没有将其找出。

于是便只能放弃了欲与这藏头露尾之徒攀盘道的想法。

事情还得解决,便只能走官方这一途径。

一圈折腾下来,我竟然发现,这人居然与普通人的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于是这大半年来,我的主要精力与时间就搭在了梳理这盘根错节的关系之上。

而最终的结果,依然没能见到这个幕后之主。

就在我觉得可以放弃之时,一个人突然找到了我,愿意帮我给珀西瓦尔减刑,甚至还可以提前释放。

前提很老套,要钱!要大量的金币!

因为他说他与麻瓜政府的各种部门都有着深厚的联系。

我自然不会相信这个做了极致伪装的人。但这个人说,可以先办事,再要钱。这我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于是乎,为了表示他的诚意与能力,三天后,我便与那个神秘的幕后指使人取得了联系。

不是见面,而是通过电话,进行了交流。

对方很平淡地告诉我,只是想报仇,报杀身及屠戮兄弟之仇。

但最后,经过这个神秘能人的斡旋,那个神秘的幕后指使终于同意可以看在巨量金币的情面上,彻底放下与珀西瓦尔的仇恨。

在缴纳了巨量的金币后,一切都进行得相当顺利,哪怕在各个环节也都缴纳了大量的金币。

直到一天前,我终于将所有的环节都一一打通,并带着金币去到了阿兹卡班。

只要再将这些金币送出,珀西瓦尔就能被我在当天完完整整地带回到我们的面前。”

刘镇世一声长叹,无尽的悲哀与不甘表露无遗。

刘辨眉头一皱道:

“你在那跟我装什么多愁善感!珀西瓦尔人呢?难道是那帮人嫌钱少了?”

刘镇世无奈苦笑道:

“若是钱的问题,那就好了!可!这!唉……”

说完,便不顾身体上的伤口,满脸气愤地撑起身,看向了坎德拉。

“你觉得她那种状态还能说啥?你要知道,就赶紧说!”

刘辨满脸焦急加无奈地下达了命令。

“我遇到了意外,一个不得不出手相救,最后被弄成了这副德性的一个意外。”

刘镇世满脸苦笑地摇头轻道:

“那提人的条子,就悬停在我手心的正上方,距离不到五厘米。

数阵暴响,加一道道紧急的求救和呼喝之声,就这么让纸条离我而去。

所有工作人员都举着魔杖冲出了办公室,我也只能无奈地走出屋子。

可我偏偏就在这乱哄哄的吼叫声中,听到了一个很是熟悉的声音。

好奇心让我紧随在了这些守卫之后。

也多亏我跟了过去,因为我看见坎德拉架着奄奄一息的珀西瓦尔,已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守卫牢牢困在了中心。

坎德拉是真拼命了,但那些守卫却满是嘲讽和狞笑地戏耍着她。

不用太久,坎德拉就必将被这些守卫给击毙。

事已至此,我再有千般不爽和错愕,也只能在无奈和疑问之中悍然出手。

可能是因为我毫不留手的偷袭且正好与拼命的坎德拉形成了内外夹击的原因,那些守卫很快就被我俩给杀退。

但我们仨刚一会合,便遇到了更猛烈的进攻。摄魂怪出现了。

带着根本就没有多少行动力的珀西瓦尔,我们仨很快便陷入了困境。

再不改变,等待我们仨的便是那合围的绝境。

无奈之下,我只能规劝坎德拉放弃她的营救计划,与全部陷在这里比,留得青山在,无疑才是更理智的做法。

但直到坎德拉被摄魂怪的一记死亡之吻侵蚀后,我才得以护着她冲出重围。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珀西瓦尔,在追了我们一阵后,便放过了我俩。

等到彻底脱离危险后,坎德拉告诉我,她找了一个赏金猎人团队,委托其救出珀西瓦尔。

但就在她们成功将珀西瓦尔救出牢房之即,那些无良之人竟再次开口索要带他俩走出这监狱的酬劳。

坎德拉恼羞成怒,并据理力争,然后那些无良之人便一起冲开了合围的守卫逃之夭夭。独留下她们夫妇二人,一力承担那些守卫的怒火。再然后便遇到了我。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刘辨眉头紧锁,半晌之后才满脸严肃地高声问道:

“不知你们三人可还有什么疑问?”

刘辨耐着性子等了很久,却只得到了阿利安娜的回应。

至于那俩人,则全部神游了天外。

阿不福思仍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阿不思则抬着头,死死盯着门框上横梁,更绝的是,其嘴里还念念有词。

刘辨真懒得再搭理这俩货,直接开口说道:

“事情不管发展成啥样,既然我接了这个活,无论如何都会跟到底。

只是事情已发展到这个程度,救援的难度系数已增加到了一个不可完成的高度。

因此,我需要另辟蹊径和大量的时间。

等刘镇世恢复健康后,此事依然由他继续跟进。我只希望这一次,大家都可以安静地等待。”

刘辨苦笑一声,声音陡然提高道:

“你俩还要不要脸?”

那二人浑身一震,不解地看向刘辨。

“你们母亲的状态,现在非常不好。

需要一定的时间和手段去治疗与复康。

我只与你们的父亲有交情,与你们并没有。我可以帮你们照顾一下他的媳妇,但没义务一直帮你们照顾个没完没了,因为坎德拉是你们的母亲。

未来的一年,我会在那片飞灰的原址上帮你们家重建房屋,并找专人照看你们的母亲。

但一年之后,你们仨会陆陆续续地毕业,照看坎德拉的任务便会交给你们。

这是你们作为子女而应尽的义务。我无权剥夺。”

见到回过神的二人终于坚定地点了点头,刘辨的神色才恢复了一些道:

“如果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回学校,准备即将到来的考试。”

刘辨一挥手,阿不思再次旋转翻飞而去,阿不福思则依然享有一些优待,被小黄抓着带走。

“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照顾好你的父母。

只是有些时候,他俩也得尽尽义务。不可能让他俩得了便宜,还在那毫不领情且理所应当地在那卖乖!”

刘辨挽起阿丽安娜的手,身前的虚空洞穴中,又移出了一条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