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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厉夏来说,除了见识到什么是辩学以外,也见识到了名家的一种特殊能力。

百家的特殊能力很多种,具体多少没有人清楚,很多特殊能力都有杀人于无形的攻击方式,江夫子也差一点着了道。

虽然被坑了一下,但是江夫子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十分的兴奋。

毕竟他就是传统的百家之人,名气比生命重要。

“夫子惭愧了,是在下私心作祟,差点害了夫子。”

离开了王宫,谷秋鼓起勇气,向着江夫子道歉。

江夫子让他成为整理者,就是想让他帮忙看着的,结果他大意了,还是让江夫子被人阴了一把。

好在他没有当众说出来,不然的话,他这个临时地师可就悬了。

江夫子赶忙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谷夫子不必如此,吾看不惯夫子,想来夫子看吾亦是如此,此为私怨也。

然吾等布衣,如今得当今大王信任,委以重任,吾为相国,汝为地师,且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者。

得此重任,吾心甚恐,理应报大王于万死不辞也!

今两虎共斗,其势不俱生。吾所以为此者,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怨也。

地师以为何?”

谷秋立刻严肃了起来,再次深深一礼。

“相国大义,臣下自愧不如,愿为相国以驱驰!”

这个时候谷秋才知道,自己和江夫子的格局到底有多大的差距,怪不得江夫子是相国,这是有原因的。

他这次是心服口服,也不再为自己是代理地师而感觉到忿忿不平了。

和相国比起来,自己确实差了很多,没有资格和相国同级,如今代理地师,就已经是高看他了。

思考了一下,谷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江夫子。

“这是我出师游历的时候,师尊给我的护身符,乃是曾经沾染了龙气的玉石雕刻而成,又跟随师尊不少时日,沾染了师尊的名气。

只要佩戴在身上,就不用再畏惧舌灿惊雷一类的特殊能力了,如今赠送给夫子,算作对夫子的道歉。”

“不可,这东西价值连城,又是你师尊赠予,意义重大,某不能夺人所爱。”

“夫子不收,就是不愿意接受在下的道歉了。”

江夫子再次摆手。

拗不过谷秋的执着,江夫子还是接受了这件东西。

这块玉佩并不大,只有一元硬币大小,呈椭圆形,青白相间形成不规则阴阳图案,很符合阴阳家的理念。

这种特殊物品被称作灵物,数量稀少十分难得,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具有特别的灵性。

例如厉夏接到的人皇圣旨,上面盖了人皇的印记,也可以算作一种低级的灵物。

江夫子都已经是名宿了,都没能获得一件灵物,现在谷秋给了他这块玉佩,算是他生平第一件灵物了。

虽然小巧貌不惊人,却可以抵挡舌灿惊雷一类的阴招,估计口蜜腹剑一类的也伤不到江夫子。

不过这东西只防范特殊的攻击,防不住刀剑。

谷秋竟然把自己的护身符给了自己,这让江夫子都有点惭愧,自己当初可是竭力阻止厉夏,不要把地师位置给他的。

即使他给了自己这件灵物,自己也不后悔当初的坚持,就算是如今重新任命,江夫子还是会阻止的。

不过坚持归坚持,大王决定用他,江夫子尊重大王的意见和选择,也会全心全意的配合。

毕竟这是公事,他不喜欢谷秋的巴结,只能算是私怨。

公私江夫子分的很清楚。

要不是炎国没有人才可用,只能矮子里面挑高个,估计他早就天天烦大王,解除谷秋的地师职务了。

可是现在就算是解除也不行,毕竟无人代替。他也明白厉夏寻找龙脉的决心,不会轻易触碰霉头的。

“虽然收了你的灵物,但是我不会违背自己原则的,依旧不赞同你成为地师,因为你不合适。”

江夫子说的极为认真,让谷秋都跟着愣了一下。

不过他也无所谓的说道:“你可不要多想,我们的私怨可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

这给你只是弥补今天的错误,我可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尤其是我不喜欢人的东西,这样的话,以后骂你的时候也没什么压力了。

更何况成为你的整理者,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对手偷袭不是,全当是给你用来辩学时保命的。”

……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没事呢,他和我都是名宿,怎么会失败的呢。”

回到驿馆之后,赵常明急得团团转。

舌灿惊雷是他最大的依仗,也是最大的本钱。

即使他那些弟子,都不知道他会舌灿惊雷这件事,因为为了保证神秘性,也为了保证偷袭能够得逞。

除了自己的师尊以外,他再也没有告诉过第三个人。

意识到了自己说不过对方之后,赵常明偷偷的使用了这一招,想要造成江夫子气急败坏昏倒的事实。

一旦江夫子气晕了这件事实宣扬出去,赵常明再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话,就会坐实了江夫子辩学输了这个事实。

不管江夫子准备多少,准备的再如何充分又如何。

只要江夫子昏倒或者死亡,他就有办法做实江夫子输了这一点,毕竟以前都是这么做的,而且还无往不利。

“难不成他身上有特殊的灵物,挡住了我舌灿惊雷的攻击,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攻击,竟然还露出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赵常明小声地嘀咕着,一直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他的整理者以及记录者都有点吓坏了。

两人都是名士,都是赵常明的弟子,这次跟随师尊过来,就是为了对付江夫子扬名用的。

结果第一天就不顺利。

虽然是弟子,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赵常明的阴损手段,也听不清楚师尊到底在那里嘀咕什么。

以为还在为辩学想办法呢,他们也不敢有太大的打扰。

以前太顺利了,如今真的碰到了硬茬,多少有点慌乱。他们没有立刻离开,聚集在大厅,就是为接下来的辩学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