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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 > 第183章 别多想,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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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说不过他,还不占着理,萧玲琅探着舌尖微微舔了舔干渍的唇,也不作口舌之争,转身面朝着床里。

“呵,这恢复了记忆,孤的声音不想听,孤的脸也不想见,当初口口声声的心悦孤,有句是真的吗?”

拓跋晋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萧玲琅鼓了鼓雪腮,又闷着气转过来。

“喝茶,难不成还想要孤端到你嘴边喂你。”

萧玲琅黛眉轻轻地撩起,像只受气包,从被子里慢腾腾地坐起身,伸手去掀着被子。

一只宽厚的大手落在她的肩上,温热的体温穿过薄薄的金绸里衣,落在她的肌肤上。

萧玲琅被按坐在床榻,一脸不解,水灵灵的眸子里尽是迷惑。

拓跋晋鼻腔里轻嗤一声,径直起身走到桌案前,“孤是为了你身体快些好起来,孤还要生孩子,别多想,自作多情。”

望着面前递过来的茶水,萧玲琅眸光微顿,片刻又复杂的低下头,“谢狼主。”

拓跋晋眼底的冷意真切的又冷了一度,直接杯子往她手里一塞。

“喝。”

萧玲琅听话的喝完了一杯,喝完后,也不敢把杯子还给他,还是自己掀了被子摇摇晃晃走了下去。

男人的那声带着熟悉的轻嘲的嗤声再度传来,萧玲琅耳畔染上红。

迈着莲步踱到他面前,拓跋晋抱着胳膊,眉梢轻撩,他要看看她还想做什么!

萧玲琅走的很慢,走的稳。

拓跋晋身上的寒意戾气解了些,半曲着腿,搭在龙榻,看似未抬眸注意她,视线里一直有她脚尖。

似乎是朝他来的。

拓跋晋脸上挂着淡漠的表情,脑袋偏向另一处。

萧玲琅还未走到跟前,便觉一阵尴尬,耳尖越烧越红。

依着梦里记忆,和对他一星半点的了解,萧玲琅捏紧了手,直接改变了先前打算放低的姿态,在他身旁落落大方的坐下来。

那人依旧是阴阳怪气的呛哼,萧玲琅红着脸全当耳旁风和没听见。

张唇先试探啊了一声。

“怎得,不服气,在孤身旁开嗓子,想吼死孤。”拓跋晋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人。

萧玲琅柔柔的掀起眉,要不是理亏,她真想学着他掐她的样子,掐回去。

摇摇脑袋,开口唤他:“狼主。”

拓跋晋袖口处传来轻微的酥麻,他眉峰微不可察的挑下,没再说什么阴阳怪气地话,只是淡淡地把袖子从她手中扯回来。

小姑娘忍不住,鼻子一酸,说话声音带上了哭腔,她捡着他在意的一条一条解释,“狼主,你等会在气,先容妾说一说,妾当时不是因为常琲恶心狼主,妾是看到了……看到了好多人骨,妾还踩着了。”

“哦,那些人也是孤杀的,命人剔骨削肉扔进去的。”拓跋晋扯着唇角,眼底露出一抹邪气,“所以萧玲琅,你还是恶心、厌恶孤?”

萧玲琅身上激起了鸡皮疙瘩,迫使自己挪开视线,轻轻摇头否决纠正他的答案,“妾害怕。”

那场景,很少有人不怕了,除了他这种……

萧玲琅都不敢闭眼,入目便是皑皑白骨,黑洞的眼眶仿佛有暗火在盯着她。

她日日夜夜便是与他们处在一处的。

“怕什么,怕孤这么对你?”男人冷笑,斜睨了她一眼,“那里的人穷凶恶极,你嘛,念在昭昭和朝儿的面上,孤允你全尸,免得后来两孩子问起孤,孤不必在一堆白骨里挑着,谁是他们母亲。”

“谢狼主恩典。”

拓跋晋瞬间堵火,深色的瞳孔冒着幽光定定的看面前的人两眼,再次别过头去。

“别说了,你嘴里没句好话,孤不是受气包。”他起身欲抬步离开,走了两步又转头回来,“孤是嗜杀,可不是滥杀,别想毁孤的清誉。”

“妾没有。”萧玲琅才开口,那人已经大步流星的出了内殿,她想追过去,留在内殿的侍女层层拦住了她。

萧玲琅气馁的坐回床沿,望着殿门思索着怎么破局。

没一会儿,一位看上去年长同她娘亲差不多年岁的妇人走进来。

到她面前浅浅行了个礼,说。

“萧小姐,狼主命奴来给你沐浴、梳洗。”

他是做足了两不相扯的派头。

萧玲琅颔首,她确实好脏。

外殿。

昭昭带着一瘸一拐的萧小满气势汹汹的走进来,稚嫩的小脸装作大人严肃的表情,双手抱在身前,昂首挺胸的质问着座上批改奏折的拓跋晋。

“父王,你为什么要打小满,小满这么乖!”

拓跋晋头也不抬,这畜牲还学会找靠山告状,合上面前批阅的奏折,随手扔在一旁。

“它咬父王,昭昭说说,父王改不改教训它?”

萧小满睁大狼眼,狼头疯狂的咬着主人一点都不讲道理,明明是他要伤害它娘亲,它是为了保护它娘亲。

“小满说不是的。”

小家伙纠结了,一时不知道该信谁。

她父王是不会骗她的,小满也不会骗人。

“过来。”

拓跋晋对小家伙招招手,等她爬上台阶后,弯下腰,将她一把捞起来。

“能耐,敢来质问父王了,好全了吗?”

太长的句子,让小家伙理解起来,需要等她反应一回。

宁允在一旁贴心的先应着:“禀狼主,午后太医来看,小殿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是还没全好,拓跋奺昭,你也能耐了是吧!”

拓跋晋拍拍小家伙的脑袋,小家伙啃着手咯咯直笑,但是还没忘记她堂下可怜巴巴等着找娘的萧小满。

“小满要咬爹爹?”

“为什么呀?”

“活够了。”

宁允擦着额上的汗,狼主今日说话还真是不客气。

“啊?那昭昭怎么办呢?昭昭不要小满死。”

小家伙哇的一声,哭出来,拓跋晋更是以迅而不及之势捂着了她的嘴,瞥了眼内殿的方向,目光落在怀中的奶团子身上,压低声:“昭昭放心,父王不是教训了它吗。”

拓跋晋一本正经地哄孩子,小家伙还没发功就被按住熄灭,她眨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

“父王教训的对,就是能不能轻一些,昭昭怕它疼。”奺昭拍着小手仰起头问。

“父王下次会注意的,作为赔礼,昭昭把它放在父王这几日,父王好吃好喝养好了它,再给昭昭送回去,好不好?”

小家伙奶声奶气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