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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鸢上前一步,朝着长公主微微躬身行礼:“参见母亲。”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

长公主微微颔首,随后朝着众百官说道:“相信各位也已经听说了边关的事情,我们的永昌郡主仅凭一人之力击退敌军,带着众将士们夺城池,藏忠魂,为百姓们解毒,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不仅如此,她甚至还研制出杀伤力极强的武器。用来保卫家国,让我们承安日后发生什么事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试问这样一个立出如此去大功勋的人,在我们承安国几百年之中可有哪一位君主达到过?”

面对了长公主这样的问题。众文武百官们张了张口,可最终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出来。

“怎么?没人反驳吗?那本公主再问你们,就是这样立出如此功勋的一个人。若是登上帝位你们还反对吗?”

程鸢站在底下看似面无表情,但实际上心中波涛汹涌,甚至都快要笑出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夸,都快有些不好意思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竟然只憋出了一句话:

“可是郡主毕竟是女子啊!”

“女子怎么了?在场的各位除了长公主不都是男子吗?那你们又有谁能做出郡主的如此功勋?”季砚尘声音冷冽的开口,目光冰冷的扫过在场众人。

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瞬间刺破了众人心中的偏见和歧视。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他们无法反驳季砚尘的话,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程鸢虽然身为女子,但她所取得的功绩却是实实在在的,无人能否认。

顿时怼的那群百官们哑口无言。

长公主乘胜追击,直接说道:“既然各位已经说不出永昌郡主不能登基的理由了。那本公主宣布,永昌郡主乃我承安国新任君主,不日册封挑选良辰吉日,登基为帝。”

“退朝!”长公主根本不给那群大臣们反驳的机会,直接宣布退朝。

但实际上就算是给他们机会现在这群大臣了估计。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反对程鸢登基的理由了。

朝会散去,程鸢马上要登基为帝的事情已是板上钉钉,很快便传遍了京城内的大街小巷。

有一些认识程鸢的百姓一听说这消息,高兴的直接自家门口放起了鞭炮。还有人甚至直接去自家祠堂拜起的祖宗,感谢祖宗显灵,让这么好的一个人当皇帝。

但更高兴的其实是京城内的女子们,自古以来女子只允许在家相夫教子,就算是学的一些东西也只是为了给自家相公做陪衬,从而让自家相公脸上有光,从古至今他们女子就像是男子的附属品,如今程鸢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当皇帝,大大说明了他们女人并不是要依靠男人才能活。

这让他们顿时有了骨气。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很快,长公主便命人测出的。良辰吉日,命宫中最好的秀娘赶制程鸢的龙袍。

而程鸢更是提前半个月开始学习登基的流程与礼仪,什么如何行礼啊!什么怎样拜祖宗啊!简直繁琐又复杂。早知这样,她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这件事情。

那枯燥乏味的礼仪,每每听嬷嬷讲解都让她昏昏欲睡,中途本企图想要逃跑,可奈何季砚尘与程毅两个人竟然亲自盯着自己,他们两个站在程鸢两侧,跟个左右护法似的。

更气人的是这两个人,程鸢一个都打不过,更别提两个都守在这里,她根本就没办法逃。

“不是你们两个,一个是摄政王,一个是丞相。这一天天难道没有事情可做吗?天天盯着我,国家不需要你们吗?百姓不需要你们吗?”

程毅冷笑一声说道:“国家是需要我们,百姓也需要我们,但是他们更需要的是有一位皇帝,所以现在整个承安国上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你登基的事情,因此长公主特地命我二人死死的你,让你好好的学习礼仪规矩。”

季砚尘难得的附和他点了点头:“没错!所以呀这回你可别想着逃。”

“啊!”程鸢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尖叫一声,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了桌面上,

“救命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季砚尘见她如此痛苦有些不忍的蹲在了他的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

“鸢儿!如今朝堂之上本来就有许多不想让你登基的人。他们都觉得你一个女人根本就不配登基。所以这登基大典对于你来说格外的重要,不止有一双眼睛,就等着你在登基大典出错,好笑话你呢,你难道真的要随了他们的意吗?”

程鸢听到这里,仿佛像是激活了什么开关似的,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礼仪嬷嬷,吓了嬷嬷一大跳,还以为郡主要吃人呢。

“嬷嬷麻烦你了,将剩下的流程与礼仪告诉我,我要认真学了,我倒要看看等登基大典的时候谁能挑出错来。”

那礼仪嬷嬷看着程鸢这副打了鸡血的模样,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一眼程毅,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又重新教授了起来。

登基大典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碧空如洗,京城的大街小巷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老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涌上街头,想要亲眼目睹这历史性的一刻——新皇帝的登基大典。

在众人的注视下,程鸢身着一袭由绣娘们精心赶制而成的华丽龙袍,显得格外威严庄重。他在众多大臣们的簇拥下,一步步登上通往皇位的台阶。

而在高高的台阶之上,长公主早已恭候多时。她手中捧着一个金灿灿的盒子,里面装着的想必就是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承安国传国玉玺。

程鸢终于登上了台阶,站在了长公主面前。

此时,一旁的太监立刻上前,他高举圣旨,用尖锐而响亮的声音高呼道:\"跪!\" 随着这一声令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整齐划一地跪地行礼。

这一声音极其嘹亮,传遍了整个祭坛,程鸢撩起龙袍,按照当时礼仪嬷嬷所传授的样子跪了下来。

不光是她,就连底下的那群大臣以及最外围围观的百姓也都纷纷的跪了下来。

随后那太监便高声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长公主诏曰:本宫承天之运,受命于祖宗,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今永昌郡主程鸢,德才兼备,品性高洁。故本宫特此册封永昌郡主,登基帝位,执掌天下,望新帝能谨遵本宫之教诲,以民为本,勤政爱民,广纳贤才,励精图治,使承安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钦此!

程鸢将双手微微抬起,开口回道:“朕定谨遵胜意,以民为本,勤政爱民,广大贤才励精图志,令承安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随着太监的话音落下,他将手中的圣旨轻轻放在程鸢的手上,然后再次高声喊道:\"起!\"

这一声喊出,在场所有人都纷纷站起身来,但目光仍紧紧盯着程鸢和她手中的圣旨。程鸢接过圣旨后,转身看向长公主,见对方微微点头,表示肯定之后,她才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文武百官。

这时,那名太监又一次高呼道:\"拜!\"

听到这个字,原本站着的人们纷纷跪下,包括两侧的季砚尘和程毅在内,他们全都恭敬地拱手行礼。

接着,众人口中齐声高呼:\"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带着无尽的力量,仿佛要突破苍穹,让整个天地都为之震动,产生共鸣。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敬畏之情。

随后程鸢便微微抬手声音霸气的说道:“平身!”

“谢皇上。”

就此程鸢正式登基为帝,但就在众人都沉浸在一片喜意之时。

而就在此时一旁一个小宫女竟然突然从怀里掏出了匕首,朝着程鸢便冲了过去。

众人大惊,一旁的侍卫,想要冲过去护驾,可奈何?那小宫女冲的太快,此时已然冲到了程鸢面前。

而程鸢本想抬起脚的将她踹飞,可奈何龙袍实在是太沉了,抬腿太费劲,便只能立即换个方法,微微侧头向旁一躲伸出手,握住了那小宫女的手腕儿,微微一转,直接将她手中的匕首夺了过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简直是太轻松,太容易。轻松到就连程鸢本人都有些诧异。

这时侍卫们也纷纷冲了上来,直接将那小宫女按在了地上。

程鸢晃了晃自己手中夺过来的匕首问道:“你连武功都不会,竟敢行刺!你是不想太不把我……哎不对!本……也不对!朕!放在眼里了吧。”

程鸢转换了好几个自称,这才将最准确的自称说了出来。

“程鸢!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我不会武功,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杀你。”

程鸢有些懵她仔细瞅了瞅地上的女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个女人,她在何处见过?

“既然咱俩没见过,又何来不共戴天之仇?”

程鸢虽然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在一旁观礼的轩辕思思却认出来了她。

“张之雪?”此话一出,长公主立即命人将轩辕思思带了上来。

“你认识她?”

轩辕思思点了点头拱手说道:“回公主殿下的话,我认识,她是永肃太子轩辕城的侧妃张之雪。”

张之雪也认出了轩辕思思愤恨的说道:“轩辕思思,你居然真在这儿,你个叛徒,你身为永肃的公主,食永肃的俸禄竟敢叛国,帮着敌国谋害自家人,简直就是畜生。”

轩辕思思听到这话,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愤怒和悲伤交织的神色。她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用颤抖的声音回应道:“我畜生?永肃杀我母妃,诛我母族,我可怜的舅舅。与外祖父就因为一条莫须有的罪名就被送上了断头台,这样的国家我还不能反了是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仿佛在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时,心中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开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只是死死地盯着张之雪,眼中的恨意如火焰般燃烧。

张之雪被轩辕思思的话语震惊得一时语塞,而后反驳道:“那也是你母亲犯错在先,你作为永肃的公主,应该以国家利益为重,而不是一味地偏袒你母亲。”

轩辕思思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我母妃犯了什么错?她不过就是挡了皇后的道,被那善妒的皇后所记恨这才诬陷我母妃,蛊惑我父皇,杀了我母妃。”

“还有你说我食永肃之俸禄,开什么玩笑?你们永肃大半的钱财都是我碧云阁供奉的,我至始至终拿的都是我自己挣的钱,谈何背叛。”

程鸢站在一旁朝着轩辕思思不由自主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话说的霸气。

程鸢看着地上的张之雪不再言语,便向前迈进一步,目光凌厉地盯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挑衅和疑惑,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那么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为谁报仇?是永肃皇帝、皇后,亦或是其他什么人?”

张之雪听到这句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仇恨的光芒,狠狠地瞪着程鸢,咬牙切齿道:“是太子殿下!”

程鸢不禁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哦?原来是为了那个蠢货啊……”

张之雪闻言,情绪激动得几乎失控,声音颤抖着吼道:“不许侮辱太子殿下!他可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是我心中最崇敬的人!如果不是你给他下毒,他怎么会英年早逝?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

“天下之主?就你们永肃皇室那点儿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毒害一城百姓,试问这样的天下之主他配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下毒,逼的皇上为了救太子只能出此下策,再说了,这事是皇上做的,跟太子有何关系?”

轩辕思思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虽然早已叛出永肃,但毕竟曾经是永肃人,听着同为一国人的张之雪说出如此愚昧之言。让她都有些忍不住羞愧。

“行了,皇上,别跟这种执迷不悟的疯女人较劲了,简直是浪费时间。”

程鸢摆了摆手,决定一定要说清楚,如今文武百官以及百姓都在这儿,她必须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件事讲清楚。

“既然你说是因为我下的毒才逼的你们皇上都杀了一城的百姓,那你可知?十几年前我的母亲为何突然失踪,勉强的扶持刚出生的小皇帝登基。”

“就是因为你们的好皇帝,给我母亲下了毒,你可是那时母亲已经然怀了我,要不是我父亲将母亲带到神医谷,找到了神医,救命!那我母亲当时就一尸两命了。”

“那可是孕妇你们的好皇帝,也能下得了如此毒手。”

张之雪还想狡辩,可程鸢又怎会给她机会,继续说道:“而就在八年后,你们的好皇帝又再一次故技重施,给我们的先帝下毒。可怜先帝小小年纪,连着大好的天地都未见过,便死于非命。”

“你说就这样连续毒杀我承安皇室数条人命的人,我不该报仇吗?再有你说你的太子殿下昏迷不醒,一切都跟他无关系。那我且问你,你可知这场大战的一切根源,其实最开始都是因为你家太子殿下。”

“是他诱导我的大伯,也就是假丞相程坚,蛊惑程思雨给她毒药,让她与程坚毒杀自己的亲祖母,不仅如此他还诱导他们二人反叛,让承安国陷入内乱,并发兵边关挑起战争,那一场战争里我失去了我最要好的四妹妹,然后便又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你说轩辕城无辜?哼!你们永肃皇室就没有不无辜的人,你看看底下的那些人。你再看看外面的百姓。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兄弟姐妹,亲人,父母。就因为你们永肃那点儿野心,从而惨死。”

“试问你们这样的国家,这样的皇室配一统天下,你们这样的人就应该下地狱,这样才能以慰我承安万千无辜的亡魂。”

张之雪被说的哑口无言。她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们永肃确实害了不少人的性命,可她的太子殿下呢?难不成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惨死了?

“可……可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死了,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就死在了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村庄里怎么可以!不可以!我不允许!程鸢都怪你,我恨你,我恨程思雨,我恨你们承安国的每一个人,你们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吗?我的父亲母亲夫君公婆,全都因为承安而死,谁又为我主持公道啊!”张之雪彻底崩溃,大哭了起来。

长公主可不想在这么好的日子里让众文武百官看着这么个疯女人哭,便立即下令。

“来人!将她押进大牢里,莫要让她影响了登基大典,等皇上有空的时候在行处理。”

“是!”

侍卫们将张之雪架了起来,拖着她下了祭坛,关进了大牢。

这场登基大典虽然中间出现了一波小插曲,但由于程鸢那番振奋人心的话,让底下的人热血沸腾倒也没有影响到什么。

最终这场登基大典也算是完美完成了。

可是好事一般都是成双的,登基大典刚刚结束。小怜便匆匆的跑进了皇宫里,整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来到程鸢面前连礼都忘了行了。

“郡……主!啊不!皇上!程将军……程将军他……醒了!”

由于小怜一直在大喘气,程鸢有些没太听清楚。

“什么?我没听清。”

“程将军醒了!”

程鸢顿时激动你的将手放在了小怜的肩膀上:“你说什么?我大哥哥醒了。”

“没错,程将军醒了,刚醒,奴婢直接骑马过来禀报了。”

程鸢顿时欣喜若狂,要知道以程兴安的情况,就算是一辈子醒不过来都是有可能的,再这么短短几个月就醒过来了,这简直就是奇迹呀!

“快备马车!啊不!备马!”

程鸢连龙袍都来不及脱,直接将那拖地的龙袍卷吧,卷吧。能塞腰带里就塞腰带里,塞不了的就用手捧着,快步的向宫外跑去。

她前几天可是刚刚看过程兴安的,那个时候。他几乎是一点儿知觉都没有,现在居然这么猝不及防的醒了,她怕会有后遗症,所以她必须马上赶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小怜看着远去的程鸢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拼命的大喘了几口气后认命的朝着程鸢离去去的方向喊道:“皇上,你等等奴婢呀。等等奴婢!”

程鸢飞身上马,将自己因为奔跑而掉了的衣摆又重新往腰带里塞了塞,随后在京城的大街上就惊现了这样一幕。

一个小姑娘明晃晃的穿着一身龙袍骑着马横冲直撞的驰骋在京城的大街上,看着街上的众百姓瞠目结舌。

由于害怕程兴安的事会让祖母伤心,因此程鸢回京之后便将程兴安安排子了丞相府以外的别院。

所以程鸢骑着马直接去往了别院,等到了之后,她抱着着自己龙袍的衣摆,快速的跑进了屋子里。

此时的程兴安已经完全醒了,等程鸢进来的时候他甚至已经在下人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程兴安见自家三妹妹进来,好看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鸢儿!”

窗外的梨花被微风轻轻一吹。顺着窗户飞了进来,甚至还有几瓣落在了程兴安洁白无瑕的浅衣裳,他的头发自然的披散开,由于前段时间毒药的折磨以及一直昏迷不醒,此时的他略显消瘦。

与往日里那带着肃杀之气的感觉截然不同,现在的他像极了一个病弱的美男子。

程鸢上前坐到了他的身边。

“大哥哥你可算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兴安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时日的事情我已经听下人说了。多亏你一直在照顾我,给我解毒,这段时间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