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我制的毒你解不开的,我劝你老老实实回答摄政王的问题,不然你会眼看着自己的皮肤一片一片的脱落,最后失血过多而亡。”
毒医此时彻底服了拼命的求饶道:“我说我说!求求你把解药给我吧!”
程鸢来到了他的身边蹲了下来将银针又插回到了他的穴位上,随即他身上的痛苦瞬间消失。
“还不说吗?”
毒医害怕的说道:“我说!我说!十几年前我曾经见过她。”
“十几年前?她还没失踪呢,那时候她还在承安京城你在何处见过她?”季砚尘激动的问道。
“就是在你们京城见过的,而且我还曾经见过你,那时候的你还不大,整日黏在长公主身边,当时我将你支走还颇费一些力气。”
“见过我?你当年去京城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毒医有些不敢说,程鸢迅速的上前就想要把他身上的银针拔下来吓得他立即继续说道:“因为当年我刚刚效忠乾国皇帝,皇上为了看看我的能力便派我去承安给长公主下毒。”
程鸢一惊:“你成功了?”
“自然!不然长公主为何失踪了?那不过是你们承安皇室为了稳固朝堂对外宣称的,但其实长公主是因为中了我的毒死了,我的毒天下无人能解。”
毒医看向程鸢意识到了什么。
“啊,不!我的毒除了你天下无人能解,可惜那时候你应该还没有出生,所以长公主必死无疑,而我也是那时候就知道你季砚尘与长公主之间情意匪浅,只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日后你竟然会成为承安国的摄政王,如果早就知道我当时就应该将你一起给毒死。”
程鸢没忍住也一脚踹了过去给他踹了个狗吃屎。
季砚尘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回想起当年的事情,若是长公主十几年前就中了毒,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他就说当时长公主为何匆匆让还没断奶的小皇帝登基,还让将当时年纪不大的自己硬扶上的摄政王之位,原来这是样,只是……
季砚尘想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他看向毒医冷冷的问道:“你确定你当年的毒根本无人能解。”
毒医既自豪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确定,我所制作的所有毒根本无人能解,除了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的师傅到底是谁竟然能教出你这么个小怪物。”
下一秒,季砚尘的手就直接掐住了毒医的脖子。
眼神的杀意尽显,紧接着便传来了一声颈骨碎裂的声音。
毒医瞪大了双眼,满眼惊恐只嚎叫一声,便在没了声息。
此时庭院内的雾气渐渐散去,露出了府底原本的容貌和那躺着一地的人。
季砚尘盯着那具尸体久久都接受不了现实。
程鸢来到他的身边,轻轻的搭上了他的胳膊。
“季砚尘!我们该走了。”
季砚尘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收拾好,程鸢能明显的看出他整个人似乎都颓废了几分。
“好!我们走吧。”
几人回了郡主府,决定第二天城门开的时候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