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璩倾小姐被圈里那几个纨绔带去了维多利亚地。”
闻言,璩舒玥眉头轻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维多利亚?”
“我知道了,希望去到哪里她还有一层皮在。”
十分钟后,璩家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几辆车飞驰而出,一路疾驰,朝着维多利亚的方向。
段徽宴靠在窗边吸烟,突然看见她从车上气势汹汹的走下来,烟都吓掉。
他也不想这样,可是他一看见她就怕,原因不明的怕,像上辈子欠她的。
赶紧踩灭烟头,整理了一下着装。
是来捉自己的!
喜欢他还嘴硬不承认了。
只是三日为去她面前晃悠,她就开着6个8的奔驰大G来拿他。
“让你们白管事来见我!”
璩舒玥敲了敲前台的桌子。
前台小姐被她身上强大的气场震得瑟瑟发抖,急忙去通知白管事。
白管事急匆匆赶来,见璩舒玥面色冷峻,心中一紧。
“大小姐,您有何吩咐?”
璩舒玥直视着他,拿着璩倾的照片。
“十分钟,我要知道她在哪个少爷的包厢里,维多利亚地下三层,地上六层都给我搜。”
白管事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召集人手开始搜寻。
璩舒玥站在大厅中,目光冷冽,仿佛能洞穿一切黑暗。
不一会儿,白管事带着几名手下匆匆赶回,脸上带着一丝惊慌,还指了指地板。
“大小姐,找到了,璩倾小姐在下面。”
璩舒玥暗骂一声,麻烦!
段徽宴被她的大阵仗吓到了。
京雒尘三人都别有深意的看着他,好像在说。
玩吧!玩脱了吧!
他走到璩舒玥身边,拉着她的手,就开始自证。
“小玥,你信我,我真没乱来,我真的就喝了两杯,烟只抽了一半。”
璩舒玥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待白管事的消息。
段徽宴见状,也不敢再多言,只能乖乖站在一旁。
很快,白管事回来,面色有些凝重。
“大小姐,璩倾小姐在地下三层的夜宴厅,是......是陆家少爷的包厢。”
璩舒玥闻言,就朝着隐蔽的电梯走去。
段徽宴就是拽着她的手,“我也要去。”
一副她不带上他,他就哭给她看。
璩舒玥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好啊,带你去。”
说完,她拉着段徽宴的手,走进了电梯。
京雒尘三人面面相觑,“他走了,我们怎么办?”
白管事恭敬道:“三位少爷想干嘛就干嘛?今晚大小姐请客!”
谈洅曦看着她拉着段徽宴在自己面前消失,扶了扶眼镜,眼眸之中有划不开的黑雾。
她对自己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却对段徽宴如此上心,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
谈洅曦坐在角落里,独自品着红酒,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璩舒玥消失的方向。
京雒尘拍了拍她的肩膀,“原来你的á ny小姐就是璩大小姐啊!这可麻烦了。”
谈洅曦扭头看他,眉梢微挑,“麻烦什么?”
京雒尘耸耸肩,“段徽宴喜欢缠着璩舒玥,跟个跟屁虫似的,就差把喜欢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可不就是麻烦吗?”
“我们这个圈子女人能换,兄弟无法换。”
谈洅曦眼眸微垂,声音低沉,“再换一个便是。”
京雒尘道:“这可不是换不换的问题。要是被段徽宴知道了,估计会跟咱们没完的。”
谈洅曦平静道:“他知道了又如何。”
谈洅曦无奈一笑,看来今晚注定不太平了。
璩舒玥和段徽宴两人来到了地下三层的夜宴厅。
推开门,昏暗的灯光下,一群纨绔子弟正在狂欢,中央的沙发上。
璩倾被几个男人围着,衣衫不整,显然已经喝醉了。
璩舒玥指着璩倾道:“她……我要带走。”
沙发上的陆家少爷陆枭抬眼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站起身,走到璩舒玥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原来是璩家大小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不过,璩倾可是我今晚的女伴,你这么带走她,不太合适吧?”
璩舒玥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陆枭,语气冰冷而坚定。
“合适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她姓璩,我带走她,天经地义。识相的,就给我让开。”
陆枭被她的气势所震,竟然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眼神变得阴沉。
“西门,把璩倾带走”
璩舒玥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西门几步上前,一把抓住璩倾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璩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是西门后,顿时清醒了几分。
璩倾挣扎着想要摆脱西门,却被他牢牢地控制住。
陆枭见状,脸色一沉,正要发作,却被璩舒玥冷冷地打断。
“陆少爷,别白费我对你的一番心意。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但如果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枭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显然没想到璩舒玥会如此强硬。
但他毕竟也是一方少爷,不甘示弱地冷哼一声。
“璩大小姐,你以为你是谁?在我这里撒野,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话音未落,他抬手就要给璩舒玥一个耳光。
然而,他的手却在半空中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握住。
段徽宴眼神冰冷,他猛地用力,将陆枭的手甩开。
“陆枭,你想清楚了,今天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保证你陆家从此以后在燕京没有立足之地。”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陆枭被他的气势所震,一时间竟然不敢再有所动作。
段徽宴拉着璩舒玥的手,大步走出了包厢。
一出门,他就忍不住将璩舒玥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
“小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吓坏了。璩舒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
“我又没脆弱到被风吹飞,我没事,别担心。”
西门扶着璩倾跟在两人身后,冷冽的目光扫过周围,确保没有人敢靠近。
三人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了夜宴厅。
刚走出电梯,谈洅曦三人便迎了上来。
谈洅曦看着他们走来,眼眸微闪,似乎有什么计划正在心中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