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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鸳在孟渊电话里说“有人敲门”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也不太确定,索性直接走去门边了。

剧组的环境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就极复杂。

南鸳曾经待过的一个剧组,一到晚上艺人们、群演四处流窜的敲门,剧组上到导演、制片下到灯光、化妆师这些,都是想要拍戏的人的目标。

都知道即使混到床上去,被白睡的可能很大,但还是有人趋之若鹜。

这个圈子一飞冲天后的利益太大了,有的是人飞蛾扑火。

对剧组的人尚且这样,像孟渊这样的投资商,简直唐僧肉一样。

开了门,她走出来两步:“这是......”

曾雪暗骂南鸳坏她好事,但是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有些尴尬的笑道:“淋浴坏了,我问问孟总的坏没,还是单坏我那边的。”

南鸳也穿着浴袍,不过就算酒店提供的东西再好,她在能力范围内也只用自己的。

她穿着嫩绿色的浴袍,长到小腿,一边的兜还绣着一朵向日葵,手机丢在兜里,领口因此被坠歪了点,头发散着,有种雨过天青的漂亮。

南鸳仿佛不知道底下的隐喻,很好心的道:“我的淋浴是好的,你要用吗?”

曾雪:“......不了吧,我找人来修修。”

孟渊靠在门边,双手抱胸,望着南鸳的方向傻乐。

某种奇怪的感觉让曾雪转头看过去,只见孟渊板着脸,话都懒得说,还是那副和尚一样的样子。

这时孟渊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是换了睡衣的顾审言。

孟渊和他说:“她房间淋浴坏了。”

他知道酒店是顾家旗下的,来的路上顾审言说过。

顾审言看一眼曾雪就知道她打什么主意,有点儿引诱似的道:“淋浴坏了啊,我房间的是好的,用不用?”

他不能久站,但行止坐卧基本可以自理。

这会儿站着,身量修长眉眼俊俏,也很有吸引力。

东边不亮西边亮,曾雪不由一喜。

她也不管南鸳看着呢,看看呗,这种事多了去,柔弱又亲密的对顾审言说:“那就谢.......”

顾审言冷笑一声:“谢你大爷,老子的酒店设施用的最好的,怎么就忽然坏了,污蔑谁呢?赶紧滚蛋!”

曾雪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刚才还言笑晏晏的公子哥居然翻脸不认人,又羞又气,眼泪都吓出来了,慌不择路的跑了。

顾审言这才望向南鸳,见她嫩生生站在那里,衣服严严实实,但头发湿漉漉,十分惹人怜爱。

他看一眼就火燎一样挪开视线了。

这一刹那的心虚被孟渊捕捉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对南鸳说:“没事了,回去睡吧。”

南鸳转身回去,关门反锁一条龙,这不是针对谁,而是真正的安全需求。

前段时间有个男艺人在酒店休息,被工作人员出卖房卡,半夜有个富婆摸进去想潜规则,这件事闹的很大。

最后男艺人被富婆倒打一耙封杀了。

这社会,男的女的都不安全。

顾审言目瞪口呆的看着空荡荡的走廊,不禁感叹:“嘿......她还挺听你话。”

孟渊就笑:“大概是因为把我当哥看了吧。”

顾审言觉得不是,但是到底是什么,说不太清楚,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太微妙了,他有些酸的想,一定是他当初把人得罪太狠了,哎......

两人各自回房。

关上门后,孟渊吐了口气,是他的错觉吗,顾审言喜欢南鸳?

他按捺下这种猜测,给南鸳打电话。

南鸳接起来,那边孟渊像抓到她小辫子了一样开口:“吹头发了?小骗子!”

说她小骗子,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还因为南鸳手掌心的伤。

孟渊和傅念挺合得来,他有意无意的小堂妹聊过南鸳,说到南鸳手上好像有伤疤。

傅念说的是南鸳小时候烫伤的。

两下里对不上,孟渊就知道她又骗他。

她总骗他,以前不爱搭理他的时候,明明人在这儿打工,偏说在那儿,林林总总的,张口就来。

后来她赶他走,他不信,也验证过好多次。

哪怕看到她和金明德进出酒店,直到看到她和金家人一起吃饭,俨然过了明路的样子......

那伤到底怎么回事?

孟渊知道他问南鸳也肯定不说,说不定又吵起来,或者又骗他,他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

是南雪枝做的吗,还是别的?

南鸳不知道孟渊心里藏着这样多的事,摸了摸头发:“吹了,没吹干。”

孟渊这次不拆穿她:“睡觉会头疼,再去吹一吹?”

南鸳应了一声,不由提醒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就说要么走,要么就拍照留念发剧组群里。”

孟渊:“记住了,还有呢?”

南鸳:“还有,女的要防,男的也是。”

孟渊佯装不解:“男的,男的为什么要防?”

他其实懂的很,他这种是男女都喜欢的款,很man但是却又不粗糙,一看就能扛事儿,什么都很行的那种。

海城繁荣,也开放,他从底下往上走,什么都碰到过。

南鸳听他傻不愣登的问,边想边说:“反正你记住就行了,在剧组,陌生人给的饮食都别碰,没有第三个人,不要随便让人进你的房间,晚上睡觉门锁好......”

这都是她以前的经验。

孟渊原本是想哄着南鸳和他说说话。

但是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经历过这些吗,她这样吸引人,好的坏的都包围过来,一定吃了不少苦。

一时禁不住道:“南小鸳,我想见你。”

他总喜欢连名带姓的叫她,仿佛这个人因此只属于她,被他包围起来,保护的严严实实风雨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