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你刚才有点无礼了。”
听到武则天的话,秦颂正考虑道个歉,说点好话,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的时候。
却又听武则天在一旁小声说道:“你这么无礼,以后就到礼部当尚书吧。”
“你说什么?”
秦颂从圆床上爬了起来, “我因为无礼?你就让我去当礼部尚书?”
“不错。”
武则天抓起被单盖在身上,这才慢慢坐起来说道:“礼部原来的尚书,就是我们之前在长乐坊遇到的孔道德。孔道德因为冒犯了我,被我下令砍了脑袋。如今的礼部,正好缺尚书一职。”
“我不希望某个顽固当上礼部尚书,然后处处针对我,限制我。”
秦颂看了武则天一眼,说道:“不对,我怎么感觉我好像上了你的当?”
秦颂语落,武则天就爬起来伸手掐住了秦颂的耳朵。
“你再说一遍?我可没有主动让你,爬上我的床。”
“礼部尚书,这个职位,只在三寺之下。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朝中大员,我让你做礼部尚书,不管从什么角度讲,都不算亏待你。”
武则天说到这里,松开秦颂的耳朵,又伸手指了指粉色床单上的点点落.虹,说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大概率也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你必须为我分忧。”
秦颂伸手揉了揉耳朵,现在终于明白帝王的心机有多可怕了。
武则天刚刚肯定是在假装反抗。
要不然以武则天如今的实力,武则天假设是用心反抗,就算加一个裴擒虎来帮忙按腿,秦颂也休想在武则天的身上占到便宜。
“喂,你在想什么?”
“我在算,现在到天亮还有几个时辰。你让我做礼部尚书,我可以答应,但我今晚无论如何还要再来至少三次。”
听到秦颂的这一句话,武则天顿时就没有了刚刚的威严。
只见她俏脸一红,慌乱的缩回到了被子中。
“礼部尚书,朕命令你,不得无礼。”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当上朝的钟声响起,秦颂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秦颂就看到,武则天在两名侍女的帮助下,已经穿戴整齐了。
不得不说,身穿龙袍的武则天,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这让秦颂的心头,突然有了一股手撕龙袍的冲动。
“秦颂,你今天早上随我一起上朝,我今天就要宣布,任命你担任新的礼部尚书。”
“可是我……”
不等秦颂把话说完,武则天就朝着身边的两名侍女挥了挥手。
两名侍女会意,抱起衣服就走到了秦颂的身边。
“等等,我现在没穿衣服,我……”
秦颂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名侍女拖拽着离开了被窝。
让秦颂暗感震惊的是,现在的他经过了一夜的修炼,分明已经有了铂金二段一星的实力,却无法挣脱两个侍女的小手。
从这一点能够判断出,武则天身边的这两名侍女,很可能是超越铂金的存在,而且主修的是武道之力。
待到秦颂穿好衣服,武则天又迈步来到秦颂的面前,温柔的帮助秦颂整理了一下衣领。
“到了朝堂上,说话注意一点分寸,不要暴露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但如果有人针对你,你也不用害怕惹事情。有我站在你的背后撑腰,只要你有理,河洛就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你。”
秦颂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就吃上了软饭。
不过这软饭吃起来,还挺香。
武则天上朝的地方名叫上阳宫,上阳宫也在重华台,距离武则天的寝宫,并不算太远。
当秦颂跟着武则天迈步走进上阳宫的时候,上阳宫里面已经站满了文武官员。
狄仁杰远远的抬头打量了武则天一眼,见武则天走路的姿势略显僵硬,狄仁杰不由自主的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见秦颂跟在武则天的背后,狄仁杰的眉头一下子皱得更紧了。
武则天来到朝堂外,百官躬身相迎。只见她袖袍一挥,就大步走进了朝堂,整个人看起来气派十足,与昨晚玩游戏的傻女人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秦颂站在了文官队伍的末尾,有些好奇的四处打量。
很快秦颂就发现,狄仁杰站在文官队伍的第一个位置上,司空震站在武官队伍的第一个位置上。
身材魁梧的程咬金,虽然是鸿胪寺卿,却站在了司空震的身侧。
看来程咬金的定位,还是一员武将。
在狄仁杰的身侧,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人,秦颂估摸着这个皮肤白皙的女人,应该就是上官婉儿。
人群末尾,秦颂连续打了十几个哈欠,才听端坐在龙椅上的武则天,大声说道:“今日无事可议了,接下来就由朕宣布一下礼部尚书的最新任命。”
“秦颂,你站出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秦颂迈步走到了朝堂中间。
“草民秦颂,拜见女帝陛下,祝女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则天听完秦颂的话,情不自禁展颜一笑,不过很快武则天就反应过来,神色一震,大声说道:“从现在开始,就由秦颂担任礼部尚书一职。主要负责河洛对外的相关事宜!”
武则天语落,就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站了出来,大声喊道:“陛下,老臣宋史,觉得此事还需要再议!”
宋史是礼部的官员,是孔道德的好友。
孔道德被杀之后,礼部最近都在由宋史打理。
在宋史的潜意识里面,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礼部的尚书。
如今秦颂空降而来,宋史自然有些不太高兴。
看了武则天一眼,宋史就又接着大声说道:“这个秦颂,我是知道的,他在长乐坊颇有名气!像他这种常年混迹于长乐坊的登徒子,根本就没有资格担任礼部尚书一职。”
“陛下,你再看秦颂的面色,秦颂眼眶发黑、嘴唇惨白,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体很虚,完全被掏空了。”
“老臣甚至敢断定,秦颂昨晚一定和某个娼妇共度了一夜。向他这样的人,若是担任礼部尚书,河洛以后还有礼可言吗 ?”
上官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