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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似更晕了。

拂煦:“菀菀,你辛苦些,看看我们身体有何异样。”

华菀菀给众人一一把脉:“并无异样,应当还是酒太烈了。”

拂煦:“既如此,天色已晚,早些歇息,以防万一,我会布置结界,一切等明日再说。”

众人回房。

进门前,漆垚问京墨:“在你眼里,那仙仙姑娘是何模样。”

他大概是有些醉,眸子显得有些惑人,京墨没敢对视,匆忙进了门。

不久,门内传出模糊的声音,话像是从女子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像菀菀那样的。”

只一句,再无其他。

房里有些闷,京墨开了窗,她栖在小榻,望着乌云半遮的月光,如痴如醉:

“我怎么敢说出口,我看见的是一匹月下沉睡的狼。”

次日。

一行人用过早饭,便兵分两路。

溶月,阿瞬负责在金陵城内打听有关仙仙的消息,其余五人则前往“九崇天”,亲自面见本人。

把阿季带上也属无奈之举,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仙仙会不会再次蛊惑众人,虽不知当中缘由,但可以肯定的是,阿季是唯一一个不受影响的人。

双方约定天黑之前回到瑞王府。

华菀菀往众人身上撒了一些粉末,又拿出一个小方盒递给溶月:“这是寻路蝶,倘若发生什么意外,它可带领你们找到同伴所在,不过它只可感知方圆十里的花粉气味,再远就没用了。”

邺城也好,渡县也罢,次次都有人身陷囹圄,有了这寻路蝶,到底还是让人安心些。

溶月将盒子细心收好,领着阿瞬先出了院子。

不多会,少年又折返回来,他剐了一眼漆垚,又恶狠狠地盯着阿季,咬牙切齿道:

“该吃吃该喝喝,嘴巴可以动,眼睛别乱瞟。”

漆垚无奈,手一摊:“我今日可没有穿花里胡哨的白。”

几人收拾一番,又去司马连那请了令牌,往九崇天去了。

一路上倒也没什么特别,只不过越往九崇天的方向去,越是安静。

来来往往的人照样不少,但说话声音明显变小了,行为举止也都小心谨慎着,怕是惊扰了什么,连孩童都被教育着不要大声说话。

京墨用正常的声量问赶车的小厮:“怎么到了这边,人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

小厮压低声音回道:“贵人小声些,仙仙姑娘喜静。”

京墨放了帘子:“这仙仙姑娘好生厉害,连司马连这个一城之主都比不过。”

漆垚:“若是媚术,万万不可能有这样的威力。”

华菀菀:“或许是蛊,亦或是咒,但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拂煦:“我们需得再小心谨慎些,还记得昨日宴会那股子香味吗?致人神思恍惚或许跟这个有关,待会儿进去前先封住嗅觉”,停了会,又接着说:“京墨,你打算怎么办?是在外界接应还是一同进去。”

在拂煦眼里,京墨还是凡人,自然没办法如他们一般封住嗅觉。

但京墨此时体内已有灵力,她也不知道为何,但此时不宜深究,为让同伴放心:“我用个药包捂住口鼻试试,若是不成,你们就打晕我吧。”

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

九崇天终于到了。

让人猝不及防的是,面前是一座塔,不算太高,但确确实实是一座塔。

不应该是别院或者酒肆茶坊吗?

那位仙仙姑娘既然是去往高门大户侍宴的女子,理应是贱籍,毕竟寻常女子是断不可能做此等抛头露面之事。

箭在弦上,顾不得犹豫,拂煦给门房递了牌子。

看门的一语不发,只做了个请的手势,便领着人往里头去了。

穿过密集的林子,入眼便是一大片湖,湖中立着一座塔,细长的廊桥连接着两岸,湖面除了几条小船,并无其他装饰,此时无风,湖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无端看得人心发慌。

几人走在廊上,京墨瞧着倒映在水中的影子,她紧闭嘴唇,恍惚间却发现水中的自己似乎在笑,吓得她急忙错开眼,忙用药包捂住口鼻,深吸两口。

还算是有点用。

京墨没敢再看水面,只紧盯前方,脚步不由加快。

“死气沉沉的,好可怕的地方,我们要不回去吧。”阿季抱紧京墨的胳膊,不自觉说出了这句话。

前方带路的立马停住了,转过头眼神锐利,语气森然:“姑娘喜静。”

说完又继续带路。

吓人,真的吓人。

“没事,没事,等晚些回去,让你溶月姐姐给你做糖醋小排。”京墨拍拍阿季的背,安抚道。

几人交换了眼神,互相示意不管发生什么,切勿冲动,一切等出去了再说。

感觉走了很久,才终于来到塔下。

几人回望,却发现刚刚走的廊桥消失不见了。

正想出言询问,发现带路的也不见了。

邪门的很。

拂煦思索着,贸然前来果然不是上策,是不是动用法术先行出去。

“几位贵人寻奴家有何要事。”声音是从上方传来的。

几人循声望去。

一位着粉色纱衣的女子坐在二楼栏杆上,斜靠在柱边,身子几乎悬空,她面容白净,未施粉黛,胸前挂着一块玉牌,红得几乎发黑。

并不是很美,若不是身处在这诡异的环境中,也就是寻常女子,容貌不算绝色,只能算上乘。

“请问阁下便是仙仙姑娘吗?我等冒昧前来,多有打扰。”拂煦抱拳行礼。

女子闻言轻笑一声,从二层轻轻跃下。

她走上前来,抚了抚身:“公子有礼。”

距离近了,京墨感觉那股子熟悉的香味似乎透过药包钻进了鼻子,连忙站远了些。

拂煦:“我们兄弟姐妹几人远道而来,听闻金陵城中,最有名的当属仙仙姑娘与这九崇天,故前来一观。”

仙仙:“可有什么是奴家帮得上的?”

拂煦:“烦请姑娘带我们参观这九崇天。”

仙仙摇摇头,笑出了声:“不是我不愿带你们去参观,只是这塔乃小女子的闺房所在,公子果真要进去一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