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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文·辛格道:“华夏众神庇佑众生,连五瘟使这样的瘟神,和十殿阎罗这样的死神也不过是兢兢业业地执行着自己的权柄使命,维持着宿命轮回罢了。所以华夏众神无一人在黄昏行列。”

苏桓松了口气,说道:“给我时间考虑一下,我还在上学呢,学习压力可大了!万一哪天你们把我炒鱿鱼了,我得给自己在社会上立足多留一条出路不是?”

普拉文·辛格和江凝雪都是嘴角抽搐,普拉文·辛格道:“没问题,只要苏天师考虑好,随时来找我。”

说罢黑紫色的雷电闪烁中,他的身影就此消失。

江凝雪走过来从上到下大大方方的打量着衣不蔽体的苏桓。

苏桓闻着那醉人的甜香,吞了吞口水搓着手笑道:“莉莉姐难道是要继续劝我加入吗?只要你以身相许,我一定考虑一下。”

江凝雪俏脸上红晕闪了一下,冷冷地白了他一眼,将一张名片丢向他。

苏桓二指夹住一看,卡片上没有名字也没有电话,只有一个地址:宝安区华庭国际大厦A栋201。

“啊?你们还租了个办公室?那你们公司注册的主营业务是啥啊?工商局开放的业务板块吗有屠神吗?”

而江凝雪却没有再搭理他,身形一闪便也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苏桓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其余五兄弟全部被那工地施工般的战斗声音吵醒,嗯……也有可能是被苏桓破境时候惊醒,然后一直就没睡。

五个人看着虽然龙精虎猛,可是如同一个野人一样的苏桓推门走了进来,一个个顿时笑出了猪叫声。

谢因山:“唉我去,老六,刚才那俩二踢脚是你放的吧?你不会是放个鞭炮就被炸成这损样了吧?”

苏桓:“我放个毛线的鞭炮!”

龙小宇:“老六,后山上跟你打半天那俩人谁啊?我们以为今天得给你张罗后事了呢!”

苏桓:“张罗个毛线的后事!”

冯林:“老六啊,我得说你两句,你刚才不是都渡劫了吗?还被人修理得这么惨,那你这渡劫肯定是水货啊,我看书上说找个仙子仙女双修马上就能支棱起来,你要不也试试。”

苏桓:“双个毛线的修啊!不对!我渡个毛线的劫了!”

谭德炎:“那个……老六,你要不把裤衩先换了。”

苏桓:“还是四哥当人。”说罢就去自己的衣柜找裤衩。

崔玉涛:“老六,你被人锤成这德行,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苏桓:“对方有一个比我高三个大境界的高手,我跟他的实力差距就好比三体人和尼安德特人,可就算如此,作为尼安德特人的我也凭借风骚的走位和三S加的道具成功让三体人交了大招,三体人充分肯定了我的实力夸了我两句然后饶我一条狗命,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洗个白白,白白。”

说罢抓起肥皂一溜烟跑向浴室。

“还用肥皂,亏着这个点没人。”冯林撇撇嘴,翻身重新倒下翻出刚才正看到扬鞭起航桥段的学习资料。可是他忘记刚才刷其他短视频的时候把音量调高了,刚一打开,手机喇叭的功放中就传来那提神醒脑的人间呢喃。

另外四人瞬间炸毛了,冲到冯林床上男上加男,数肋骨的数肋骨,偷蟠桃的偷蟠桃,把他手机抢过去惩罚他压枪一天以儆效尤。

苏桓扔了烂掉的大裤衩和小裤衩,一丝不挂来到浴室打开一只淋浴花洒,让水流从头发上倾泻而下。

但他没有着急洗澡,而是双手撑着墙壁闭上双眼。

神识下沉,很快,铭文凹刻中流淌着岩浆的金属残片慢慢放大,然后巨大的图书馆浮现。

一身淡紫色长裙,戴着玳瑁色眼镜的智姐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咖啡歪头看着他。

苏桓发现自己就坐在智姐对面的真皮沙发上,两人之间隔着小小的圆几。过道对面那些巨大的书架下依旧有无数看不清身形样貌,但穿梭不停的黑色人影。

智姐放下咖啡杯道:“以为你光顾着跟他们聊天打屁,不来找我了呢。”

苏桓老实不客气拿起她喝过的那杯咖啡笑道:“你就用波棱盖儿想,那也不可能啊!”

说罢将杯子翻了个面,对准智姐小嘴抿过的地方,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智姐嫌弃地看着他说道:“其实,我的形象也可以是个邋遢的乞丐,或者一个暮气沉沉的老头。”

苏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随即笑道:“我猜,那是其他智慧权柄化身的形象吧?你可休想骗我。就你这傲娇的小表情要是出现在一个白胡子老头脸上,那全世界的学着教授专家还不得集体自杀?”

智姐仿佛谎言被拆穿,一张俏脸立即罩上幽怨,抱着双臂靠在沙发背上冷声道:“叫‘解谜之眼’主动技看穿、预判,被动技识谎。好了,说完了,滚吧。”

唉我去?还有识谎?这岂不是以后没人能在我面前撒谎了?智姐你真的好吊啊!这样的技能再给我来一打吧。

苏桓瞧着她因为生气而微微颤动的峰峦,吞了吞口水,但赔笑道:“那个,总得告诉我使用上限吧?比如大乘期的动作我能不能预判?”

智姐冷哼一声说道:“自己摸索。”

“自己……摸索?遇到大乘期了,我先发动解谜之眼看看他?然后……被一剑送走?不,大乘期想嘎我,看我一眼就足够了,哪里需要出剑?”

苏桓站起来,哀求地单膝跪在智姐跟前,像是要向她求婚一样。

智姐视而不见,伸出玉手竟直接在小圆几上凭空又拿出一杯咖啡。苏桓伸长了鼻子闻了闻,嗯,还是埃塞俄比亚咖啡豆。

根据以往的经验,苏桓知道自己再怎么装可怜智姐也不会再搭理自己,于是生出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

他直接抓起了智姐的玉手放在唇上轻吻了一下说,深情地说道:“智姐,我知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招你喜欢,但是你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爱,我看得到。我八岁就没了母亲,你就像我的母亲一样,在我痛苦时开导我,在我无助时启发我,在我需要时给予我。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会守护好你,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