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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在一旁讨论事情,半夏并没有丝毫听的意思,哼着一首小时候依稀记着的小曲,走进了池水中,一只精致的托盘浮在他的一旁,上面盛放着点心和酒水。

不远处的丹恒似乎感觉有点不对劲,转过头来,刚才他好像听到了……罗浮的童谣?

随后,他的眉头一皱

“半夏先生?”丹恒试探着问道。

半夏转头,有点疑惑,自己没改变样貌啊,这家伙怎么看出来的……

“嗨~”

不过半夏也没想那么多,挥手向对方问好。

丹恒嘴角一抽,在他的视角中,‘亚当’自顾自沐浴在池水中,翘着二郎腿,一边拿着点心一边喝着酒水。

拿着酒瓶直接对瓶吹,他只见过半夏这么干过。

这么一下,让其他人都投向了目光。

阿格莱亚看着背对着她的半夏所在的方向,神色诧异,自己的金线……没发现那里有人啊?

她试着向那边自己感知不到的区域延伸金线,霎时间,自己的金线就断了联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斩断了一样。

遐蝶同样面色古怪,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一样,满是不解。

她以为亚当已经是个异类了,眼前之人,虽然长的和亚当一模一样,但本质截然不同,没有任何死亡能够靠近对方。

他本身的存在就好像是在否定死亡……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丹恒先生提起过外面的世界,提起过命途的存在,尤其是……丰饶。

其他人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面露疑惑,因为半夏与亚当完全不是一个人。从神态表情上就能看出来,亚当的笑温暖人心,天真美好,而眼前之人……怎么说呢,很别扭,明明是同一张脸,笑起来就是很别扭。

“其实你们不用管我的,当我是路人就好~”

此时丹恒他们正在讨论纷争泰坦—尼卡多利无法被杀死的事情。

星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悄摸摸的走向了半夏

“半夏哥,帮个忙行不……”

“干嘛?”

“我们遇到了一个无法杀死的泰坦,你能不能帮帮我们弄死它。”

“……啊?我刚过来就让我干活啊……不能被杀死,那泰坦应该不是丰饶孽物吧?”

星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半夏哥,砍丰饶孽物那是往死里砍啊……

“其实,那个泰坦,或许可能是吧。”

这话一出,一旁的丹恒都傻眼了,编瞎话也不能这么编啊,这半夏能信?这不瞎扯吗?

不过……让这位出手的话,应该确实可以彻底杀死泰坦。

半夏看着星,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知道你在忽悠我,但谁让我这人心善呢~”

半夏从池水中走出,一边喝着酒一边向外边走去,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他……飞起来了,就那么直接从原地飞起来,然后消失不见了。

“那个……二位,我们需不需要支援啊?”

站在一旁的白厄开口问道。

“不需要,虽然,或许半夏先生的精神与行为不太正常,但他的战力……可能比我们战场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强。”

……

因为之前亚当降临时就在悬锋城,半夏还是知道地点的,他飞在天上,俯视着下方那陷入黑暗与死寂的城邦。

到处游荡着石头做的士兵,怪物……

“要不要全杀死呢……算了,我赶时间,应该是这边,奇怪?怎么有打铁的声音。”

半夏没有理会纷争的眷属,直接向着深处飞去,他看向那把悬在整座城池上空的巨剑,随后又看向奥赫玛的方向。

“这剑的距离……好像能戳到圣城,不对,是那个拿着大球的泰坦。”

他飞到了那把剑的上空,又往下面看了看,一个赤裸着上身的金发男子正在与一个模样奇怪的怪物缠斗。

不过很明显,那个男子力量要弱于那头怪物,三番五次被打飞,被用它手上那金色的长矛穿透身体。

“……好奇怪,不死身?不对,有缺陷,他还能感受到痛楚,我就算脑子被打爆都感受不到疼痛。

血肉方面也没什么特别的,没有丰饶恩赐,倒像是……一种诅咒,或者,模拟丰饶魔阴身特性的一种程序。

如果按照这个人的恢复程度……比刃还差点,身体可以被毁掉,恢复速度也并不是很快。

还有那个怪物,怎么感觉少了点什么,跟具尸体一样,尸体,怎么被杀死?”

观察了片刻后,半夏的手中陡然出现了熊熊燃烧的黑炎,不过这次凝聚而成的不再是以往那威风凛凛的大刀,反而是一把锐利无比的长枪。

“去!”伴随着半夏的轻声响起,长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被他向前投掷而出。

那长枪初始直直飞去,却在瞬间以一种极其诡异且不符合常理的方式拐了个弯,向着下方如雷霆般疾速俯冲,目标正是那头已然陷入疯狂的怪物纷争泰坦—尼卡多利。

几乎是眨眼间,再一次被尼卡多利打飞的万敌停下了动作。

他脸上有些错愕,一把燃烧着黑炎的长枪贯穿了他眼前的神明,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被死死地钉住,停止了所有行为。

长枪深深地嵌入它的身体,将它牢牢地钉在地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得扭曲变形。

他抬头,看向了长枪飞来的方向。

那大剑之上,一个金发紫眸,穿着一身白袍的男孩看向了他,露出了些许微笑。

可在万敌看来,那笑容,异常的危险,让他想起了曾经搏杀过的凶兽还要凶残,比悬锋城最残忍的刽子手还要冷漠。

他记得这个男孩,是与那两个自称无名客的人一同降临的,他记得这个男孩一副天真无知的表情,现在怎么会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半夏没有理会万敌,反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悬锋城上空的这把剑上,他来到握柄处,两只手抓住握柄,想要将其举起来。

似乎有某种禁锢想要阻止他这么做,但是随后黑炎直接将整把巨剑包裹起来,将那原本散发出的金光吞没。

霎那间,宛若历经多年,那本神采奕奕的巨剑变得破败不堪,锈迹一点点蔓延整个剑身。

他一把提起了这硕大的巨剑,然后像是丢垃圾一样直接丢向了远方,只要不在悬锋城,没有指向奥赫玛,扔哪里是无所谓的。

“这样的话,暂时就没什么危机了……就剩下一些眷属了。”

他回到了地面,看着被自己一枪钉死的泰坦,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反而皱起了眉头。

“没有灵魂的躯壳,怎么可能……这里的人还会这技术?难怪杀不死……可,就算会,那这泰坦也太憋屈了吧,被凡人给灵魂禁锢住了?”

“你知道尼卡多利为什么会杀不死?”

万敌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半夏没有看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只剩一副只有空壳的行尸走肉当然是杀不死的,无论你造成多大的伤害它都能复原,哦,当然,要是我把它打的灰都不剩,那应该复原不了了。

不过这样一来,你们这辈子都别想拿到那什么火种了,因为我会连那东西一起摧毁的。

走吧,先离开这里,你的同伴还在等你回去。”

“那尼卡多利……”

“只要我不死,巡猎的长枪会将它永远钉死在这里的,无人可以逃脱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