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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萧令仪落败 元君旧事

“皇上,请您相信臣妾,臣妾万不敢这么做啊!”

萧令仪膝行到皇帝脚边,双手抚上他的膝盖,原本就身子虚弱的情况下,这般落泪,真真是一个病美人。

“敢不敢不是咱们说了算,是不是贤妃做的,也不是几张嘴动动嘴皮子就能定罪的。”林晚竹微笑着看向皇帝,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袍,“既然有说是臣妾做的,又有说贤妃做的。那不如就搜宫吧,也免得有人说皇上偏心,白白冤枉了好人。”

“贵妃既如此说,臣妾也愿意搜宫。”萧令仪想着她已经让人将余下的药悄悄丢到了雪阳宫,怎么搜宫也是搜不到她头上的,今日她定要把林晚竹拉下水。

当然,她的心中的碎碎念,在星煌那里和用嘴大声说出来没什么区别。

皇帝看着星煌看向萧令仪的眼神愈发冰冷,完全没有平日里纨绔子弟的模样:“既如此,此事事关魔族和两位高位嫔妃,张良胜,让玄溪和莫尘带人分别搜查雪阳宫和长禧宫。”

“嗻,奴才这就去。”

星煌看了一眼林晚竹见她心情并不好,又看向她身边的皇帝:“在下随两位大人同去吧。毕竟事关魔族……”

“嗯。”

皇帝看着面前的萧令仪,没有一丝一毫让她起来的意思。但是萧令仪本就虚弱的身体,经这么一闹,胸口更加闷得厉害,她跪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林晚竹知晓她素日体弱,但是不知她何时多了一个胸闷的毛病。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令仪,冷冷道:“皇上,既然还未曾定罪,就先让贤妃起来吧。臣妾见她不大舒服的样子……”

皇帝哪里听过她这般语气,这回定是生气了,心中有些许慌乱,但到底他的情绪也不会外露:“先起来坐吧。”

说着皇帝实在不忍她继续赌气,一直这样站在他身侧,他都觉得心里发凉,说着示意人搬了张凳子过来:“贵妃站了许久了,想必也累了,快坐下歇会儿。”

林晚竹看都不看他,微微福身谢恩,接过他递过来的手炉坐下:“多谢皇上。”

慕容筱云看他俩半天了,这又是演哪出啊?她若是没看错,林晚竹这是给皇帝脸色看?

虽然她知道皇帝一向宠爱林晚竹,但是敢给皇帝脸色看,是不是有些太恃宠而骄了?皇帝也竟这般纵着她?

过了两刻钟,星煌在前,玄溪和莫尘在后走了进来。

莫尘手中的漆盘上放着一个小瓷瓶,萧令仪看过去,正是她让人悄悄丢到雪阳宫的那个,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莫尘走到皇帝面前,弯腰将手中的东西呈给皇帝:“皇上,找到了。”

皇帝感受到了同那杯茶同样让人烦躁的气息,他蹙眉将那小瓷瓶拿到手中,在法术的感应下,手中的瓷瓶散发出红色的光芒。

慕容筱云看着一个普通的小瓷瓶被皇帝拿到手中竟然散发出光芒,心中讶异不已:“皇上,这……”

皇帝抬起眼皮看向莫尘:“这脏东西,在哪找到的?”

“回皇上,是内务府的人在清点雪阳宫毁损时,从库房中整理出来的。”莫尘的声音如往常一般淡漠。

萧令仪红着眼眶看向林晚竹:“贵妃娘娘,您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算计皇上可是弥天大罪,您怎么能?”

林晚竹丝毫不意外,当她听到萧令仪毫不犹豫就同意搜宫开始,她就猜到这东西一定会在雪阳宫搜出来。

她丝毫不慌张,温柔无辜的眼神看向萧令仪,眨眨眼道:“贤妃这就又给本宫定罪了?”

“东西是在您的宫中搜出来的,即便不是您做的,也和雪阳宫脱不了干系。”

“如若真是本宫做的,不至于蠢到把东西留在雪阳宫。”林晚竹看向一旁看戏的星煌,“哥…星煌大人,接触过此物和未接触过此物的人,可会有所不同?”

星煌长袖一挥,一缕缕青色的光线萦绕在众人的身边,而在萧令仪和贴身侍女音儿的手上散发出红色的光芒:“经手魔族之物的人,身上会留下魔族的气息。这位…贤妃?若真是贵妃做的,为何你身上会沾染魔族的气息?”

“我……”萧令仪看着自己发着红光的手,心慌的厉害,竟没发觉自己的双手都在发颤,她身后的音儿也自是如此。

音儿慌忙跪下,匍匐在地上请罪:“皇上,一切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看不惯贤妃娘娘一直被贵妃娘娘压一头,背着娘娘与魔族做了交易,一切都与贤妃娘娘无关!”

萧令仪见音儿不顾性命独揽罪责的样子,她如何都狠不下心:“音儿,你……”

皇帝看着面前这忠心护主的奴才和萧令仪震惊心疼的模样,还真是主仆情深啊。

“贤妃,你怎么说?”

萧令仪痛苦的闭了闭眼,从凳子上起身,重新跪在地上:“是臣妾一人所为,与长禧宫的宫人无关,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臣妾的吩咐办事。”

“娘娘……”

音儿心疼她,从王府侍妾到高高在上的贤妃,她每一日都如履薄冰,宠爱少得连奴才都敢苛待她,好不容易被皇帝想起,不用几日就被贵妃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的抢回去。

“是臣妾教唆殷更衣假孕,威胁太医,收买侍卫,想借此扳倒贵妃,是臣妾妒忌贵妃刚入宫就能得到皇上的专宠和偏爱,生下皇上的孩子。”萧令仪愤恨地看向坐在皇帝身侧的林晚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如果皇上如同从前那般对臣妾冷淡,或许臣妾就不会那么想要取贵妃而代之了……”

慕容筱云回想着她入宫后的经历,皇帝对林晚竹的宠爱几乎从未减少过,相反,萧令仪得到的很是平淡,什么时候热情过?是行宫那段时间吗?也不对啊……

皇帝回想着他对萧令仪热情,便是在钰王府遭到秦相偷袭受伤之后,锦寒将皇宫中众人记忆中有关林晚竹的一切,修改为萧令仪的时候。那段时间,他对她如同对待林晚竹一样:“你记得那段日子,就该明白,那是朕受到魔族法术的影响,不是朕的本意。”

“是啊。那不过是那姜氏女法术的影响,臣妾第一次感受到被爱是什么感觉,尝到甜头后,臣妾才明白,自己是有多贪婪。臣妾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臣妾什么都没有……”

萧令仪无声的落泪,她也是人,她的心也会痛,也会嫉妒,她颤抖着手捂住胸口:“赵氏死后,皇上补偿臣妾,补偿臣妾被赵氏的伤害,补偿臣妾一生都不会有孩子。可唯独,没有一丝爱意……

臣妾没有的一切,贵妃都有。这让臣妾如何能不恨!”

皇帝知道她这些年来心里苦,他对后院的疏忽导致了赵氏为非作歹,萧令仪心内郁结,只要不妨碍到他在前朝,他也不愿意多上心。

“你的苦难,朕有责任,你可以冲朕来。可贵妃无辜,她对你一向恭敬有礼,你居然让人在贵妃的茶水里下毒,想要要她的性命!”

萧令仪苦笑,泪眼婆娑地仰头看着面前的皇帝,他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多了一丝愧疚和怜悯:“原来在行宫,也是在做戏,皇上早就查出是臣妾做的了,还特意演这么一出戏来判定臣妾死罪。”

“贵妃中毒当天晚上,洛齐便将那两个人抓了回来,一个当场被杀,一个饿死在了地牢里。你托人送信给你外祖家,可那信还未送出行宫,就被朕拦了下来,你收到的不过是让人模仿你外祖的笔迹写的回信罢了。况且朕不只给过你一次机会,也不止一次提醒你,让你在犯大错之前及时收手……”

萧令仪冲着皇帝笑了一下,给人却满是苦涩:“如今说这些,都已是覆水难收。臣妾没什么好辩驳的了,还请皇上饶过臣妾母族和长禧宫的宫人们,所有罪责臣妾愿一人承担,请皇上赐罪。”

林晚竹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不胜唏嘘,既可怜又可恨,被嫉妒和怨恨冲昏头脑,利用他人,伤害他人,变成与伤害她的人一样的人,是不是才是她心中最痛的地方。

“这四个侍卫,欺君罔上,即刻处死。”

莫尘和玄溪闻言不顾那几人的求饶,指挥几个侍卫将这几人拖了下去。

“殷更衣犯上不敬,污蔑贵妃,念其检举之功,特赦其死罪,罚俸三年。”

殷歌苓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叩首谢恩:“嫔妾谢皇上恩典。”

林晚竹对殷歌苓得到的惩罚,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殷歌苓最终也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便也就沉默了。

“与此事相关的宫人,杖七十,罚入掖庭做苦役。”

在场的人都知道,普通人杖七十,和杖毙没什么太大区别,幸运的活下来罚入掖庭,不幸的被活活打死。

萧令仪还想为即将被拖出去的音儿求情,音儿却说:“来世,奴婢还愿意伺候娘娘!”

萧令仪瘫坐在地上,等着皇帝对她的处决。

皇帝正准备赐死萧令仪,林晚竹却开口了:“皇上,贤妃针对的是臣妾,还请皇上赐臣妾处置之权。”

皇帝知道林晚竹心软,他并不想留下后患,可她开口了,有着他隐瞒她的事情,他也不好驳她的面子,叹了口气道:“准。”

林晚竹沉默了一会儿,冷声道:“长禧宫婉贤妃萧氏,勾结殷氏,欲谋害宫妃。念其侍奉皇上多年,特免其死罪,褫夺封号,降为容华,终身幽禁长禧宫。”

皇帝听出了她特意隐去她勾结魔族的重罪,想要保她一命,可这是大罪,甚至要杀了她:“贵妃,她不仅勾结魔族,她还要杀你……”

星煌也对这结果不满,蹙眉看向林晚竹:“是啊。有我和皇上在,你不必顾虑他人。”

林晚竹看了一眼星煌,又看向皇帝:“臣妾并没有忌惮萧氏的意思,也不必。臣妾在家时,曾听闻萧大人虽不是高官,但也是为大安尽心尽力的好官,大安和皇上需要这样的好官。萧氏已然入宫成为了皇上的妃子,她侍奉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因昔日的赵氏,她无法再生育,对她来说也是致命的打击,勾结魔族之事,她也是受锦寒蛊惑,留她一条命,也算是全了昔日相伴之情。”

慕容筱云听到林晚竹的话,思量几许,看向沉默的皇帝。也罢,就当是卖给贵妃一个面子了:“皇上,终身幽禁与打入冷宫也无太大区别,萧氏终日病痛缠身,也算是报应。臣妾有孕两月,皇上就当是替臣妾为腹中的皇子积一份福,留她一命吧……”

皇帝听到这一个一个都为萧令仪求情,只是留下萧令仪会不会成为隐患,这是他作为一国之君必须要考虑的:“萧氏暂押长禧宫,待朕思量之后再做定夺。”

“来人!”张公公命人将萧令仪带了下去。

慕容筱云起身看着皇帝莞尔一笑:“这也闹了大半日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臣妾就先告退了。”

皇帝轻嗯了一声,有些生气地看向旁边同样怄气的林晚竹:“张良胜,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不准泄露出去半个字,违令者,杀无赦。”

“嗻。”

皇帝起身将林晚竹拉起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你们随朕回圣宸宫。”

殷歌苓跪在地上见他们要走,急忙唤住皇上:“皇上,嫔妾……”

皇帝瞥了她一眼,脚步没有停留,只是淡淡道:“殷更衣未能及时禀告魔族之事,禁足半年。”

……

圣宸宫书房,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气压低到离谱,张公公和其他侍奉的人,也被赶到了殿外。

星煌见他们二人,一人板着一张脸的样子,不禁唉声叹气,这两人怎么回事,闹矛盾归闹矛盾,怎么还冷战:“我说,都一个时辰了,我茶水都喝了四杯了。你们就这么坐着,也不说话。”

皇帝看向星煌,压着怒火问道:“那个预言如何了?还是没有变动吗?”

“恭喜了,你没有饮下那杯茶,锦寒的计划并没有得逞,所以,赐死贵妃的事情不会发生了。现在只要在妹妹觉醒之前稳住锦寒,不让她杀了贵妃就没事。”

皇帝总算是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旁边冷着脸默默绣寝衣的林晚竹:“依朕之见,还是处理了萧氏为好。星煌大人觉得呢?”

林晚竹闻言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看向对面的星煌。

星煌心想:你们俩的矛盾,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一个凡人罢了,只要防止她和锦寒接触,她也弄不出什么水花。留她一条命也未尝不可……”

星煌的话向着林晚竹,皇帝冷冷地看着他。

星煌被他盯得不自在,干脆和他意识对话:看着在下干嘛,那是我妹妹,我自然向着她。

皇帝:小晚心善,但是那是害她的人,在这件事上你不能由着她。

星煌: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善良,但是她又不是圣母心泛滥的愚善,由着她一回也无妨。

皇帝:……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拿起笔写了份圣旨,末了盖上了朱印:“张良胜!”

张公公在门口听到传唤,忙开门进了里头:“奴才在。”

“传旨六宫,长禧宫婉贤妃萧氏褫夺封号,降为容华,终身幽禁长禧宫。”说罢将圣旨丢给他。

张公公拿着旨意,忙不迭从殿内退了出去,到六宫传旨去。

皇帝隐忍地捏了捏眉心,看向星煌:“元君是谁?他和朕有何关系?”

一旁看热闹的星煌闻言,笑容都僵了下来,有些心虚道:“皇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朕不过问一句,你怎么心虚成这样,莫不是朕的什么前世吧?”

星煌暗道不妙,这人真是一猜一个准儿啊!

正想着找什么理由开溜,没想到直接被皇帝猜中了心思,林晚竹的视线也看向了他。

“行了行了!别一个个这么瞧着我。元君曾是神职仅次于伊洛的神君,掌管神律和人界秩序,锦寒修炼禁术,祸乱人间,被元君降下神罚,除去了神籍。

但因神魔大战,天地混乱,清风涧受到魔族的入侵,元君为护星晚,受到了魔族力量的侵蚀,我们竭力为他祛除魔族力量时,痛苦癫狂之下,他重伤了星晚。

元君自知若不自毁神力,一旦他被魔力完全侵蚀,于清风涧众神和人间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是掌管神罚的神君,以重伤星晚的罪名,对自己降下神罚,自毁神力,祛除神籍,人界本信奉的元君,在他的自毁之下,人界有关他的记载和记忆都烟消云散。

而元君则是皇上的前世。”

林晚竹闻言,有关元君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清风涧是神君所居之地,神魔大战的残酷,最终留下的也不过寥寥几位。

有些已经故去,有些褪去神躯化回灵能,在清风涧驻守,另外如同星晚和元君之流,转世于人界。

林晚竹脑海中出现元君在她面前自毁神力,神灭形消的场景,她不禁泪流满面,心痛不已,手中的绣绷也被随意丢在了一边。

皇帝见她低着头伤心的厉害,也是慌了神,也不顾两人还在各自闹脾气,忙从龙椅上起身到她身边坐下,取了她放在一旁的帕子为她拭泪:“怎么了这是?这元君是我的前世我都不伤心,卿卿怎的哭成这样?”

“不是我哭!是星晚在哭!”林晚竹哭得伤心,她作为星晚的转世,星晚正在觉醒,她怎会察觉不到,她的感受已与星晚尽数相连,昔日她的感受,现如今只要她看到听到,便如同置身其中一般。

皇帝还没反应过来,星煌便搭腔解释道:“如若是之间,自是不会,但星晚逐渐觉醒,她作为星晚的一部分,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们的感官是互通的,她感到悲伤也属正常。”

皇帝听到后边替她擦眼泪边疑惑道:“那为何提起元君这个名字,朕会很厌恶?”

星煌想了想嗤笑一声:“我猜,元君在为重伤星晚之事感到愧疚吧!毕竟他和皇上一样,见不得心悦之人受伤,更何况伤到她的人是他自己……元君消散之前,撑着最后一丝意识都在给星晚道歉。”

皇帝此时心中猜测,或许他对元君没来由的烦躁和厌恶许是出自于元君对星晚的愧疚。

若是他饮下了那杯茶,他被魔族控制意识,继而杀了林晚竹。他清醒过后,他也会如同元君对星晚的感情一般,对她林晚竹的死愧疚一生。

“原是如此。看来他对星晚的感情不一般啊!”林晚竹还哭得伤心,皇帝柔声哄着,“好了好了不哭了。”

星煌见他们小两口腻腻歪歪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如同安皖翼说的那样,活像一个什么几百瓦的电灯泡——多余。

林晚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也是哭了许久,这心情才渐渐平息下来。

星煌上次将凤羽银扇交给了皇帝,他走到林晚竹面前单膝下跪,抬起头宠溺地看着林晚竹:“好妹妹,咱不哭了。哥哥此次前来,除了帮你解决麻烦,主要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他本想如同从前那样,捏捏她的脸,说些好听话哄哄她,可奈何旁边这位阴恻恻地盯着他,让他后背直发凉。

这小气劲儿,果然和那元君一样样的!

林晚竹可怜巴巴地转过头,哽咽着说:“什么礼物啊?”

“伸手。”

林晚竹乖乖伸出一只手,星煌的青色法术光辉闪烁之下,一把银白色弓身的弓箭落在了林晚竹手中,开始散发紫色的光辉。

“还记得这把弓箭吗?”

林晚竹眼神似乎在发光:“是星辰弓!星晚的武器!”

皇帝伸出手召唤出了凤羽银扇,看向星煌:“你不是说,这凤羽银扇才是星晚的武器吗?”

星煌淡定地看向皇帝,一副理所应当的骄傲模样:“我妹妹她,诸武皆通!”

皇帝一阵尴尬,悻悻的将凤羽银扇收了起来,他真是该去密室找父皇留下来的有关法术的书籍好好修炼了,否则,他堂堂七尺男儿大战就要被她护在身后了。

林晚竹握紧弓身,脑海中突然出现一道温柔的声音:小晚,用星辰弓加固皇宫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