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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回到现实世界时,蒋纯惜的手机铃声正好响起。

“喂!”蒋纯惜看了眼来电显示,就接起电话来,“今晚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不缠着你家坤皓了。”

来电的人是蒋纯惜从小玩到大的好闺蜜沐可柔。

“纯惜,我现在在酒吧!你出来陪我喝酒好不好。”电话那头的沐可柔声音有些哽咽道:

“好,你把位置发给我一下,我马上就过去。”蒋纯惜没有多问什么,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好问的,能让沐可柔哭的人,除了她的男朋友成坤皓之外还能有谁。

沐可柔的男朋友不是她们圈子里的人,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沐可柔在读大三时和对方交往,两个人已经整整交往了七年了。

挂断电话之后,蒋纯惜随意收拾了下,就开车出门去了。

而叶姨在她出门后,马上打电话给任辰瑾。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任辰瑾接到叶姨的电话,得知蒋纯惜这么晚出门,不由就紧张了起来。

“任哥,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接了个电话,神色就不对了。”任辰瑾的一个小跟班看着他说道:

“你嫂子出门了,这么晚出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任辰瑾语气烦躁道:

“该不会又是来抓你任辰瑾的奸吧!”这是任辰瑾好哥们博世飞的声音,“辰瑾,要不然你还是赶紧让你身边的小妞离开吧!不然等纯惜来了,估计又有得闹了。”

因为这种事之前不止一次发生过,因此博世飞才会这样说。

“不可能,”任辰瑾烦躁的扯了扯领带,“纯惜这段时间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对我在外面玩完全不在意,在跟我玩欲擒欲纵那套呢?怎么可能会跑来抓奸。”

“更何况再说了,她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啊!”

“任哥,你和嫂子可真会玩,”这是刚刚那个小跟班的声音,“都已经老夫老妻了,嫂子竟然还跟你玩欲擒欲纵。”

“不过也是,嫂子这肯定是小说看太多了,觉得总是跟你闹挽回不了你的心,所以就学小说那一套,也不想想你任哥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会被嫂子给牵着鼻子走。”

“行了,行了,咱们赶紧接着喝酒吧!”博世飞说道,“我听妈妈桑说,最近新来了批小妹,要不然让妈妈桑把人带过来瞧瞧。”

话一落下,博世飞就让一旁的服务员去喊妈妈桑进来。

任辰瑾身边的小妞不高兴道:“任少,有人家陪你难道还不够吗?你要是再点别人陪你,那人家会很没面子的。”

“滚,”任辰瑾语气烦躁道,“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不就是个陪酒的小妹而已,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那个小妞脸色顿时就恐惧了起来,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起身离开。

任辰瑾是这间会所的大顾客,谁不清楚他高兴捧着谁的时候,确实能把人给宠上天,可等他厌烦了,要是不识相纠缠不休的话,那任辰瑾狠起来也是真狠的。

以前就有人不识相惹怒了任辰瑾,导致下场凄惨的很呢?所以这个小妞哪敢再多留一秒,都恨不得脚底生风赶紧滚。

没过多久,妈妈桑就带了十多个小妞进来。

“咦!”博世飞看着其中一个小妞惊讶道,随即用手指着对方道,“你,上前一点。”

被点名的那个女人轻咬了一下嘴唇,随即就往前走了两步。

“像,还真是有几分像啊!”博世飞推了推任辰瑾的肩膀道,“辰瑾,你好好看看,这个小妞长得和你家纯惜是不是有几分像,特别像你家纯惜十八岁时的样子。”

任辰瑾把目光投向那个女人,随即眸子不由有些恍惚起来。

确实跟纯惜十八岁的样子有六七分像,十八岁的纯惜,是任辰瑾最心动的样子,他也是在纯惜十八岁时跟她表白的,可以说纯惜十八岁时,是任辰瑾感到人生最幸福的一年。

因此见到眼前的女孩,任辰瑾神情不但有些恍惚起来,还透露出一股怀念,怀念他和纯惜那段青葱岁月最为相爱的时光。

“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任总身边坐下。”任辰瑾的小跟班连忙指着女孩说道:

女孩眸子闪过一抹屈辱的神色,随即就缓缓走上前来坐到任辰瑾的身边。

“行了,你赶紧带着剩下的这些小妞走吧!”博世飞对妈妈桑挥挥手道,毕竟剩下的这些小妞姿色就没有一个他看得上的。

妈妈桑自然是赶紧带着人走了,而任辰瑾则是盯着身边的女人看,透过她正沉浸在怀念蒋纯惜十八岁时的样子。

“几岁了,什么时候来这里上班的。”任辰瑾看着女孩问道:

“十九了,”女孩声音拘谨回答道,“今天刚过来这里上班。”

“难怪看着还这么纯情,原来是第一天上班啊!”任辰瑾的跟班对他眨眨眼道,“任哥,你这恐怕是捡到宝了哦!”

女孩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我…我只是陪酒而已,不出卖身体的。”

话说着,眼泪就从莫欣露眼眶掉落下来。

这要不是被逼无路,不然莫欣露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上班,她的弟弟患有白血病,为了给弟弟治病,家里连房子都给卖了。

可治病的医疗费实在太高昂了,这就算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也不够支撑起弟弟治病的医疗费,所以莫欣露这才背着父母来这种地方上班。

“呵!”博世飞冷笑道,“都已经出来卖了,还在这装清高,像你这样的女人最让人恶心的,赶紧收起你的眼泪,不然就马上滚出去。”

“你吓人家姑娘干嘛?”任辰瑾撇了博世飞一眼,随即就从桌上抽出纸巾递给莫欣露,“赶紧把眼泪擦擦吧!我们又没有欺负你,你这样哭,倒显得是我们欺负你似的。”

就凭这个女孩长得跟蒋纯惜十八岁时六七分像,任辰瑾就没有放过的道理,所以自然也就能容忍女孩耍这种矫作矫情的戏码。

“谢谢。”莫欣露接过任辰瑾手里的纸巾,赶紧把眼泪给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