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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一鸣此时完全陶醉于景然并不介意自己喜欢他的这份小小幸福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对于景然让他系安全带的话语,他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

而景然则认为辰一鸣可能是饮酒过量导致大脑暂时短路罢工。

幸运的是,车子刚刚启动尚未驶出停车场。

于是,他无奈地叹息一声,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过身去,伸手拉住副驾驶座上的安全带,轻柔地为辰一鸣系好。

就在这时,一股淡雅的香水气息缓缓飘入辰一鸣的鼻中,将他从沉醉中猛地拽回到现实。

这股香水散发着一种温暖柔和的木质芬芳,巧妙地融合了景然身为男性所特有的柔情和刚毅气质。

辰一鸣凝视着眼前近若咫尺的景然的侧脸,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车内的空间本来就较为狭窄,再加上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辰一鸣吞咽口水的声响清晰无比地传入了景然的耳中。

直到此刻,景然才真正明白过来,辰一鸣之前的表白并非酒后失态或者玩笑之言。

他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怀有欲望。

这个认知让景然心中不禁一震。

景然此时此刻感到无比的尴尬,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他深深地理解了网上那个广为流传的段子里主人公的心境。

“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我?!”

他迅速而熟练地将副驾驶座位的安全带插入卡扣,紧接着缩回身体,重新系好自己这边的安全带。

为了避免辰一鸣再次说出令他无法接受的话语,他决定采取行动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局面。

他一边按下车载空调的开关,让冷风吹拂着车内的空气,一边轻声说道。

“你喝了挺多酒的,先休息一会儿吧,到家了我会叫醒你的。”

辰一鸣同样感受到了当下气氛的微妙变化,尽管他并没有完全醉倒,但酒精却在某种程度上放大了他内心的欲望与胆量。

否则,他怎会如此冒失地在景然面前做出吞咽口水这样失礼的举动呢?

听到景然的提议后,他轻轻应了一声“嗯”,便故作镇定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假装入睡。

景然用眼角的余光察觉到辰一鸣已经合上了双眼,于是趁机将空调温度调至 26°c,希望能让两人都稍微放松一些。

随后,他轻踩油门,将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此刻虽已临近晚上七点多钟,但城市的街道依然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许多车辆被困在晚高峰的车流中,动弹不得。

而辰一鸣最初只是假装睡觉,但由于景然开车技术娴熟,车子行驶异常平稳,他竟然不知不觉地进入了真正的梦乡。

甚至当路遇交警检查酒驾时,景然被拦下并要求吹气测试酒精含量,他也毫无察觉。

时间悄然流逝,当景然将车子稳稳停入自家小区的停车位时,已是晚上八点四十五分。

他凝视着身旁熟睡的辰一鸣,心中不禁有些纠结。

经过一番挣扎,景然最终决定不去唤醒他,而是拿出手机给母亲白雅如发送了一条微信。

“妈,我们现在在地下车库,一鸣今天的面试并不顺利,晚上喝了些酒解愁。”

“他现在睡着了,我们等一会儿再上去,您不必担忧。若是您困了,就先行睡吧,不用等待我们。”

自景然告知她已与辰一鸣取得联系后,白雅如一直悬着的心便渐渐放下。

此时得知二人已安全抵达楼下,她更是彻底松了口气。

然而不知为何,白雅如心中总有些异样的感觉,但又无法确切指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她回复道。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呢。你最好还是把一鸣叫醒,让他先清醒一下精神。”

“毕竟车子里可比不上家里的床那么舒适,你们还是早点回来吧。”

发送完这些文字后,白雅如突然意识到一个细节。

刚才景然发来的消息中,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称辰一鸣为“一鸣哥”。

但白雅如并未过多思考这个问题,权当是儿子粗心遗漏掉了那个字。

十五分钟后,景然才将辰一鸣唤醒。

辰一鸣睡眼朦胧地望着景然,仿佛大脑仍处于启动等待的状态之中。

“我们到家了,可以上楼回到床上好好休息了。”

景然早已解开自身的安全带,在此期间,他一直默默凝视着沉睡中的辰一鸣,似乎内心正思索着某些事情。

“嗯,好。”

辰一鸣迷迷糊糊地点头应道,准备打开车门下车时,却冷不防被安全带猛地一拉,整个人又坐回了座位上。

“安全带!”

景然无奈地叹息一声,身体缓缓转向副驾驶座。

他伸出右手,轻轻按下安全带卡槽上的“pRESS”按钮。

与此同时,左手迅速抓住弹出来的安全带,以防其突然绷起而伤到意识模糊的辰一鸣。

待确定辰一鸣安全地下车后,景然方才动作流畅地关闭车内空调,并推开车门走下车来。

紧接着,他快步走到辰一鸣身边,用一只手扶着对方,避免他因醉酒而不慎跌倒。

另一只手则伸向辰一鸣的西裤口袋,摸索出汽车钥匙并将车辆锁定。

听到清脆的锁车提示音响起,景然这才放心地搀扶着辰一鸣走进电梯,一同回到家中。

当他们抵达家门口时,白雅如早已进入梦乡。

景然艰难地将烂醉如泥的辰一鸣半拖半抱地带进他的卧室,小心翼翼地帮他脱去西装外套。

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整个人扔到了床上。

然而,面对辰一鸣身上的西装裤,景然却犹豫不决起来。

尽管此时的辰一鸣已然沉醉不醒、毫无意识,但景然自己却是完全清醒的。

尤其是经历了今日一连串的事情——先是被表白,接着又被觊觎肉体——之后,他实在难以鼓起勇气去触碰上面的腰带。

他是真怕自己去解辰一鸣的皮带,会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

经过几番内心挣扎,最终景然还是选择放弃。

于是,他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辰一鸣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