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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均简直一个头两个大,齐清川是狐狸模样的时候躺在他身上也没什么,但是现在变成了人,反倒叫沈均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热……好热”齐清川无意识地呢喃着,一颗脑袋使了劲的往沈均的怀里拱,一双兽耳被挤压得变了形也不觉得痛。

“哥哥……沈均……别走……”他说着,嘴却不安分起来,顺着沈均的脖颈一路舔吻上来。

沈均大病初愈一时间没什么力气,就这么被齐清川压着手臂吻住嘴唇。

沈均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脑袋晕晕的想要把人推开,可是齐清川即使意识不清,力气也依旧很大。

沈均挣扎着,好不容易从齐清川的手里抽出一只手来,下一秒却不小心碰到了齐清川胸口某处。

沈均的手瞬间僵住,身上齐清川依旧在吻着他,趁着沈均愣神的瞬间,他伸出自己的一截湿软的舌尖强势地撬开沈均的牙关吻得更深。

沈均却丝毫没有力气去关注齐清川此刻的动作,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手中那道狰狞的伤疤上。

丑陋的伤疤从胸口一直蔓延到齐清川的丹田处,长长的一条在齐清川身上无比明显。

以前怎么没看见过呢?沈均的脑子胡乱的想着。

为什么会有这么长一条疤痕?是剖丹留下的吗?

沈均这么想着,手指却不由自主地顺着齐清川身上那道疤痕缓缓抚下。

似乎是察觉到沈均的动作,齐清也停了下来,他一双深棕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沈均的脸。

下一秒,一只大掌覆上,剥夺了沈均的视线。

“别看,哥哥,好丑。”齐亲川说着便用空闲那只手捏住沈均的手腕将他双手举过头顶。

舌尖再次舔过沈均的嘴角,这一次,齐清川却尝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那是沈均的眼泪。

齐清川感觉自己的掌心有些微微湿润,但是他现在不敢放开手,他身上那道疤很丑,他害怕沈均看见。

意识模糊的狐狸甚至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给他带来了这一身的伤疤。

他只知道,在沈均面前要将把藏好,不能让他看见,不然他会嫌弃自己丑的。

从前他总是能将这道丑陋的疤藏好,到那会是现在,他似乎藏不住了,怎么用力也无法像之前那样让他从自己身上消失,变回原来的模样。

他只好捂着沈均的眼睛将嘴贴在沈均的耳畔轻声说道:“你说过的,不喜欢看我身上有别的痕迹,你很讨厌,我记着呢,一直都记得。”

齐清川的声音很轻,也许是原主的记忆里对这句话记得比较牢,沈均几乎瞬间就想了起来。

只是,齐清川似乎是误解了原主这番话。

那时,原主才刚捡到受伤的狐狸不久,原本看他病恹恹的样子还以为是哪家猎户不小心遗落的猎物,恰逢当时天降大雪,沈均本想着见了这狐狸回去做个暖手的也行。

于是便对着晕沉沉的狐狸说了句,好在身上没什么别的痕迹,皮毛还算完整。

但显然,齐清川只记住了前半句。

再后来,沈均带他回了山门才看出来这狐狸的与众不同,于是便也没将他剥皮做成暖手的。

齐清川只以为是原主救了他一命,并且沈均也不知道为什么,齐清川竟然固执地认为原主之所以将他留在身边是被他的美貌所诱惑。

所以,和原主在一起那段时间,齐清川十分在意自己的外貌,也十分抗拒长得好看的人接近原主。

沈均被他压着,心里泛起阵阵酸楚,这是得有多喜欢才能让原主剖了他的妖丹也还惦记着自己变丑了沈均就会不喜欢他。

齐清川和沈均吻着,沈均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竟然正在渐渐充盈。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吻得沉醉的人,虽然很淡,可沈均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凉凉的真气正顺着齐清川的嘴唇流进自己体内。

他瞬间瞪大双眼手上用了力气想要把齐清川推开,可齐清川却不肯,手脚并用将沈均搂得更紧。

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香味,沈均闻着只觉得十分熟悉,但是想要仔细闻去那香味却又瞬间消失在空气中似乎从未存在过。

齐清川的一头银白色头发绸缎一般披散下来,有些顽皮地黏在沈均的脸上弄得他有些痒。

片刻,头发被人拂去,一双微凉的兽耳贴了上来,沈均的视线被剥夺,只能感觉到那双兽耳先是贴在自己的颈侧,随后又来到小腹处。

唯一不变的是那只手一直未曾放开。

许是自己没在反抗,齐清川压制的力气稍微小了些,沈均这才能稍微动了动自己的手腕。

“嗯……”沈均才刚刚松了松手,便又被齐清川弄得浑身激起一阵颤栗。

他的手复又抓紧了自己身下垫着的床单。

直到齐清川彻底放开沈均,那片绸缎做的床单已经被沈均拧得不成样子。

齐清川抬起头来,一双深棕色眼睛饱含深情的盯着沈均,下一秒,沈均的嘴唇再次落入齐清川口中。

“哥哥……”他一边吻一边含糊地说着“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骗我……”

沈均也晕乎乎的听着,并不知道齐清川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讨厌你瞒着我……”齐清川说着便加大了嘴上的力度,几乎是撵着沈均两片可怜的唇瓣在啃咬。

沈均被他吻得有些痛,嘴里突然泄出一阵喘息。

可齐清川却忽然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一双眼睛布满恐怖的猩红。

沈均被他这番变化吓了一跳,他有些颤抖着开口道:“齐……齐清川,你怎么了?”

可齐清川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周身妖气大盛,压得沈均喘不上气来。

脆弱的脖颈被人捏在手里,氧气瞬间被剥夺。

沈均的脸都被憋成猪肝一般的颜色,可齐清川却丝毫没有想要放开他的意思。

在沈均晕过去的前一秒,齐清穿着才松开了他,吻随即落下,从起清川嘴里渡过去的稀薄得有些可怜的空气却成了沈均的救命稻草。

他被齐清川含着嘴唇吻着,脑子因为缺氧开始变得昏沉,隐约间,一滴眼泪落在沈均眼角。

滚烫的,带着惊心动魄的温度直直烫进了沈均心里。

齐清川的声音颤抖着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你放弃我的理由?为什么不能爱我?为什么……”

他的呜咽声像是某种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叫人听着生出许多不忍,和刚刚掐着自己脖子发疯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沈均被他弄得一时间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心疼好。

他简直觉得齐清川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之类的毛病?怎么一下一个样子?

只是不管什么样子,齐清川始终没有放开沈均嘴唇。

像咬又像吻,齐清川就这么抱着沈均折磨了好久,直到沈均意识涣散,彻底晕了过去齐清川这才收了手。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沈均听见齐清川俯下身在他耳旁说了句“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