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
房间里一片狼藉,昂贵的真丝睡裙已经成了一张破烂的布块,被随意的丢弃在了地上。
床上的少女不着寸缕,侧躺着,身上盖了一块轻软的蚕丝被,湿漉漉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长睫如羽扇,微微轻颤,却没有睁开双眼。
裸露在蚕丝被外边的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纪怀清也是不着寸缕从浴室走了出来,走到床边,随后长长的手臂一捞,将躺在床上的人捞了过去。
一下子将人抱起来,抱进怀里。
抱去浴室清洗,怀里的人没什么动静,仿佛一个任由他摆布的洋娃娃。
纪初棠已经累的浑身没有力气了。
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甚至是眼皮子也无力睁开,她实在是被折腾坏了。
纪怀清将人放进了浴缸,适宜的水温并没有让纪初棠产生大的反应。
只不过内心的羞耻感还是让纪初棠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即便身体无力,仍然挣扎叫嚣着:
“你走开,我自己来。”
纪怀清看上去已经恢复正常了,眼里含着笑意,轻轻笑了笑:“你能行吗?”
纪初棠不服气怒视他一眼,他便轻轻放开了稳住她的双手,虚虚的环放在四周,然而下一秒,纪初棠就因为无力支撑,要滑下去了。
纪怀清猛然抱住她:“看吧,棠棠是离不开我的。”
纪怀清眼里闪过一丝得逞之意。
纪初棠辩无可辩,也没有办法赶走这个厚脸皮的家伙,索性闭上了双眼,懒得去搭理他。
然而纪怀清却越来越过分。
纪初棠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猛然睁开双眼,怒目圆睁的瞪着纪怀清。
纪怀清却没有丝毫收敛。
他看向纪初棠,只觉得纪初棠连瞪着他的样子也可爱的跳在了他的心尖上。
便忍不住要低头去亲吻纪初棠。
然而却被纪初棠偏头躲过去了。
只是这一低头纪怀清便彻彻底底的扫视到了大片春光,水珠挂在凝脂白玉的肌肤上,有柔软是粉嫩皎白的,晃了纪怀清的眼睛。
随后他眼里便沾染上了欲色。
抬头看向纪初棠时,眼眸沉沉,让纪初棠不由想要后退,心中暗骂:“禽兽。”
纪初棠开口了,嗓音沙哑低沉,吐字间都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欲望。
“棠棠……给我。”
纪初棠彻底证实了她的想法,大声喊叫起来:“纪怀清你禽兽……你够了……”
然而纪初棠情绪激动的同时,水波荡漾,于是更加让纪怀清心底的冲动难以忍耐。
随后在纪初棠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长腿一迈,大量的水荡漾了出去。
随后低头含住了两片可爱的还在呢喃的嘴唇,这个吻被不断加深,纪怀清凶狠的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
只想要将眼前的美味独吞入腹。
彻底归属于自己。
水花荡漾,时而缓慢,时而激昂,有清晰的声音在纪怀清的耳朵里连成了一段悦耳的曲谱。
“棠棠,还不够……不够。”
“啊……省略”
……
好一番折腾,纪怀清才餍足的抱着已经不清醒的纪初棠回到床上。
仿佛抱着自己的全世界,轻轻蹭了蹭纪初棠的发顶,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一连几天,纪初棠都不曾离开床榻,脚腕上的锁链明显刺眼。
除了床榻之苦,并没有吃其他苦头。
只不过纪怀清每次来绝口不提要松开她,无论纪初棠怎么哀求、认错亦或者怒骂、愤恨咒怨。
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每次来只是自顾自的说话,或者给她喂饭,抱她上厕所。
每天晚上不论要不要做些什么,他都一定要抱着她入睡。
否则就好像丢失了安全感一样。
日子过的无聊又难熬。
连手机都不能玩,只能被他抱去私人影院看些十八禁。
纪初棠对于这种生活,实在一天也无法忍受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示弱,必须想办法摆脱当前的处境。
可是纪怀清对她已经没有丝毫的信任了。
纪初棠觉得眼下这个情况,她只能循序渐进的迷惑纪怀清,才有可能获取他的信任。
于是纪怀清出现时,纪初棠选择了爱搭不理,对于纪怀清的所作所为没有了丝毫的反应,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连怒骂都没有。
甚至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这种反应让纪怀清心里发慌,环抱住纪初棠,在她耳边轻轻哄到:
“怎么了?棠棠又生气了?是我昨日不好,让棠棠累着了。”
纪初棠不说话。
纪怀清继续道:“罚,该罚,罚我日日都为棠棠暖床。”
纪初棠表面上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不过心里却开始暗骂,纪怀清脸皮都不要了。
系统也无语:【……还怪会奖励自己。】
然而无论纪怀清说什么话,做出什么举动,纪初棠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这让纪怀清心里涌现出了巨大的恐慌。
他突然开始害怕。
如果棠棠心理出了问题,得了抑郁症该怎么办?
又或者棠棠郁结于心,生了病又该如何?
纪怀清控制不住的去多想。
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棠棠离开他,可是他也决不能坐视棠棠出事。
在巨大的心理拉扯下,纪怀清没有了其他举动,只是抱着纪初棠睡觉,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他的心理在进行交战。
一边在告诫自己,棠棠很有可能是在耍花招,想要以此蒙骗他,伺机逃走。
一边又在说,即便棠棠是在耍花招,可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那么他都舍不得她受这种心理折磨。
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天。
纪怀清在天人交战了无数次以后,做出了选择。
在端着一碗粥走进房间,将纪初棠抱在怀里,准备喂她吃饭时。
纪初棠不说话,只是默默偏开了头。
没有喝下纪怀清喂过来的粥。
这种下意识的反应,让纪怀清心里猛然一悸,随后呼吸一滞,轻声哄到:“棠棠若是乖乖吃饭,哥哥就不会把你锁起来了,好吗?”
纪初棠身体明显一僵。
随后迟疑着把头偏了回来,仿佛在疑虑,最后还是默默张开了嘴,含住了纪怀清递到嘴边的勺子。
这副乖巧的样子让纪怀清瞬间软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