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极尽奢华的屋子里藏了一个美娇娘,这大抵是全天下男人的梦想。
而摄政王今日恰好藏了一个美娇娘。
却迟迟不曾露面,叫美娇娘一阵好等。
纪初棠百无聊赖,那婢女已经上过一次膳了,这摄政王还没有出现。
婢女自称云禾,是摄政王派来贴身照顾她的,看上去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姑娘,却力大如牛。
纪初棠让系统扫描过了,是个练家子。
难怪气力大、下盘也扎实。
有了这么个婢女看守着,她就算想跑也没有办法,何况她还压根就出不了这庭院。
虽然她本来就暂时没有要逃跑的心思。
可是不代表她喜欢被囚禁,事情解决以后,她总要摆脱眼下的处境。
纪初棠将这庭院都逛遍了,也没有等回摄政王,那婢女倒也不拦她,只要不出庭院,任由纪初棠瞎折腾。
夜幕低垂,拉下繁星的幕布。
夜深人静,原本安静的庭院更显的寂静,只能听到空中隐隐约约传来虫鸣声。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响动都会被放大无限倍。
“嘎吱——”
只听庭院门口传来声音,有人进来了,只不过此刻的纪初棠已经洗漱陷入了安眠,系统也自动关机了。
所以屋子里的一人一统都不清楚这庭院进了人,在偏房休息的云禾听到了响动。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云禾本就觉浅,这下子立马就惊觉过来。
一下子翻身起来,走到窗边,窥探窗外,一抹熟悉的人影走过。
云禾看清楚了来人后,忍不住偷偷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很自觉的出了房门,自个找个地儿休息去了。
还在睡梦中的纪初棠浑然不觉危险悄悄靠近,内院主屋的门也被人推开了。
脚步声响起,一步步靠近。
随后掀开帷幔,微微弱弱的月光勉强能够照亮屋子里,习武之人夜视能力自然也不弱。
透着月光,齐璟逍看清楚了睡梦中的人儿 ,是他日思夜想的面孔。
是叫他夜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面孔。
也是叫他又爱又恨的面孔。
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眼帘微微卷翘,月光下的面孔显得更加白皙柔嫩,轻轻张开一点的小嘴巴昭示着她睡的很好。
齐璟逍痴迷的看着。
又忍不住气忍不住笑,这小没良心的,在陌生的环境还能睡的如此安稳。
一点都没有警觉意识。
所以他绝对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在外边的世界晃悠,不安全,被人卖了还得给人数钱。
只有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纪初棠睡的迷迷糊糊的,却突然惊醒,只见床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纪初棠一下子就清醒了。
逆着光看不清楚来人的面孔,纪初棠吓的一哆嗦,准备高声呼救,心里抱怨嘀咕,这摄政王府的安保工作实在不到位。
心里立马出现了一个马喽的表情包:告到中央,老子要告到中央!!!
她一定要好好和摄政王叨叨一下。
然而还不等纪初棠有所动作,来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纪初棠的嘴。
纪初棠心里的惊恐已经达到顶峰了。
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别喊。”
纪初棠一愣,她可以确定这是摄政王的声音,心下稍定,却立马又警惕起来。
只不过并没有要大声喊叫的意思了。
齐璟逍放开自己的手,微微侧着头,在月光的映照下,纪初棠看清楚了那张面若冠玉的脸庞。
根本不是传言中毁了面容、状若阎罗的丑陋面孔,却仍然让纪初棠惊恐。
她看清楚了,那赫然就是消失了好几年的齐璟逍的面孔,虽然不再如少年一般稚嫩,可确确实实和齐璟逍长的一模一样。
只是添了成年男人的成熟稳重感。
“你……你你……”
纪初棠瞪大了溜圆的瞳孔,满脸惊恐和不可置信,摄政王怎么会是齐璟逍呢?他是怎么瞒过皇上成为摄政王的。
他回来想要干嘛?
他把自己关在这里又想干嘛?
还有现在……
纪初棠有些不敢去想了。
齐璟逍嗤笑一声,声音低沉:“怎么,见到璟逍哥哥不高兴?”
纪初棠被吓的僵住,心狠狠一跳,愣了好半晌,终于反应过来。
眼珠子一转,立马扑到齐璟逍怀里装模作样的哭泣起来。
“哇哇哇,璟逍哥哥真的是你,棠儿是做梦吗?呜呜,棠儿好想你呀,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回来找我。”
齐璟逍被扑的心里一软,耳边还有某个能屈能伸的小青梅的嘤嘤声。
随后想到了什么,眼眸一沉,心又硬起来了。
大手轻轻抚着埋进胸膛的后脑勺,声音听上去凉薄的很:
“是这样吗?我怎么听说棠棠这些年一直在相看人家呢?你说这些是真的吗,莫不是谣言?”
齐璟逍一只手环在纪初棠纤细的腰肢上,大手有力的禁锢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柔顺的秀发。
声音带着怪异,阴阳怪气的,而且低沉阴凉没有太多感情。
纪初棠无端的觉得背脊发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感觉小命不保,纪初棠连忙否认,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璟逍哥哥这必然是谣言,棠儿可一直念着你呢。”
小骗子,齐璟逍皮笑肉不笑的暗想。
一只手腾出来捏住纪初棠的下巴抬起来,力气不容拒绝。
纪初棠就这样抬着头,眼泪汪汪的看着齐璟逍,却见齐璟逍面无表情。
随后一个强势的吻气势汹汹的朝纪初棠扑来,齐璟逍仿佛发了恨,用尽了力气,恨不得将纪初棠吃了拆穿入腹一样。
撬开唇齿,长驱直入。
霸道的充满占有欲的吻叫纪初棠软了身子。
一只手掐住纪初棠纤细的腰肢,逐渐往上移动,直到触及了某处柔软,将之覆盖包裹。
下一刻,纪初棠发出嘤咛声。
眼眸迷离,含着水汽,带着幽怨,自以为恶狠狠的瞪向齐璟逍。
丝毫不知,这眼神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是娇嗔引诱。
半晌松开,声音平淡:“无所谓了,棠棠想要相看人家,也要看我同不同意,你找一个,我就搅黄一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纪初棠来不及细想齐璟逍这话。
下一刻身子被推到柔软的床上,帷幔轻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