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走之前……还有点东西要给你们……”这时候,老椪子再度开口,随后又拿出了一些看起来就很老旧的东西——
“波尼哟!”小椪子仅仅是一眼,就看出了这到底是什么——
全都是,老椪子最最珍视的东西,是她伙伴们的遗物——说实话,现在小椪子真的已经搞不懂了。
为什么椪子奶奶会想着把这些东西全都送给眼前的这些人呢?
不懂,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但是那些毕竟都是椪子奶奶的东西,椪子奶奶想怎么处理都是她的事情。
只不过……
小椪子有些不太理解罢了……
随后,那老厄诡椪看着小叶,本来想从头壳中拿出来一个破损的面具的,但是看着小叶现在的状态,她最终还是放弃了——
毕竟心态不稳,等她慢慢恢复之后再给她看吧。
毕竟老厄诡椪还是知道,小叶应该是去过灵堂的,也正因为去过灵堂,心态不太稳是很正常的。只不过,老厄诡椪还是相信小叶的稳重,和鲨鲨的可靠的。他们俩应该没有把灵堂的事情泄露出去,不然……这里起码得有一半宝可梦心态不稳。
所以想到这里,老厄诡椪只是走了过去,伸出自己的藤蔓,轻柔的抚摸着小叶的头:“抱歉啦,你的礼物我暂时没有准备好,所以嘛,可能得过几天再给你啦~”
“喵~”小叶点了点头,表示没什么问题,她现在还是想在林松带来的《怪猎荒野》的光盘里先多图图几只龙再说。
还能缓解缓解自己郁闷的心情。
随后,老厄诡椪走到了鲨鲨面前,从头壳中拿出了几片碎的很厉害的鳞片:“这是一条强大的烈咬陆鲨身上的鳞片,先托付给你了,不过……你给的鳞片应该是唯一一个啥意义都没有的东西了……嗯,怎么说呢……他还真是对你有信心啊……”
“嘎嗷嗷?”鲨鲨有些不明所以,这老厄诡椪说的是什么话呢?但是联想到在灵堂中看到的,和自己的推测,鲨鲨瞬间心中就有了计较——
这怕不是是自己的鳞片,自己给自己留下鳞片……嗯……感觉还有点帅嘞!
也因此,鲨鲨倒是比较开心的收下了这份鳞片——虽然这鳞片没啥卵用,就是很普通很普通的烈咬陆鲨的鳞片,一只烈咬陆鲨不损害身体一天都能弄下来好几十片的那种。
随后,那老厄诡椪转了转头,看向和藤藤蛇一起趴在日光灯下的百合根娃娃,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小百合……你的……是这个。”说着,老厄诡椪从头壳中拿出了一串项链,项链上镶嵌着一滴类似于泪水的东西,“这个就给你了……戴着它吧——”
“uyooo?”小百合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她也有——这怎么好意思嘛~
来到这里之后各方面都挺舒服的,这里的光线也特别舒服,想要哪个味道就能有哪个味道,现在还能从这里的原住民身上薅羊毛——这样连吃带拿的多不好意思啊~
不过这项链倒是有点奇妙的诶~中间的宝石就好像是眼泪一样的,心中也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想要拿起来看看……既然如此……那就勉为其难的拿着吧~
于是,小百合也拿起了项链,很认真的跟老厄诡椪说了一声谢谢。
看着小百合收下了项链,老厄诡椪是真的松了一口气,这里谁最需要这些东西,别的不说,小百合肯定首当其冲的。
毕竟,她的性格……
不过,阿尔宙斯倒是说过,她的性格和林松应该是最像的——指最开始的样子,人家也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磨练,才逐渐愿意开始挑大梁的。
而小百合……
希望眼泪中所包含的情感能让她成长起来吧……
随后,老厄诡椪拿出了一条披风,翠绿色的披风,专门给在日光灯下晒着的小藤围上:“这件是你的~送给你啦~”
“藤藤?”小藤感觉,这披风稍微有点大了,而且还有点阻挡光合作用,但是……毕竟这是人家送的,也不好意思驳斥人家,所以只能这样收下先。
到时候披风具体怎么样,就看情况吧~先让林松帮自己收起来先~顺便还能去偷吃一下林松包包里放着的他自己做的饭菜——那玩意可好吃了!
这件披风,其实是那条挡灾的蛇的蛇蜕所编制成的,在她主动去抵挡之前,她就将自己的一部分是情感融入到了这褪下来的蛇蜕里了,所以现在……算是物归原主了。
只不过,小藤可能得再长大一点,才能真正的感受到这披风中蕴藏的感情。
随后老厄诡椪慢慢的走向了另一边,这里是炎热喵的窝——也是翼摩的肚子。反正自从进化之后,炎热喵也有点开始喜欢睡觉了,而翼摩嘛……
本质上就是个很强的大小孩,有力量,但是更贪玩,生活常识有些不足。
虽然看着很大个,也感觉很威严,甚至会被鲨鲨叫大哥,但是……
要真问个决策,那估计翼摩会直接去找鲨鲨商量,甚至让鲨鲨来顶缸。
其实本质上,他只不过是个有着强大力量的,随心所欲的孩子罢了,上次是如此,这一次……
老厄诡椪思考着,先拿出了一块朱紫相间的宝石,放在了翼摩的面前——
主要是因为翼摩睡着了,老厄诡椪也不好打扰他,于是就直接对着其他人说:“这枚宝石便送给翼摩了……让他好好的用这块宝石吧……然后……”
“喵呜?”小焰这时候抬头了——有一说一,除了翼摩没什么防备心吵不醒以外,这客厅这么吵,被吵醒也很正常吧~
“哦呀……抱歉抱歉,把你给吵醒了……不过,也正好~这腰带……送你吧~”老厄诡椪说着,拿出了赤焰咆哮虎的专属腰带。
虽然赤焰咆哮虎的腰带是花纹,但这条腰带……
却更像是皮革制品……
总让小焰感觉……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却又有那么一些亲切与渴望。
总之,就是非常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