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瞌睡的毛球都听到易怜秋在屋子里面,夜不能寐的感觉。
但是毛球翻了个身就又睡着了,他可是心宽体胖,尤其是吃的也多,总是想这留在楚萧辰身边,吃得好睡得好。
同样他也觉得跟着易怜秋出来就是受罪,但是没办法谁让易怜秋是他的主人,而楚萧辰不是呢,无可奈何,他只能呆在这儿,琢磨了半天,也觉得自己毫无办法。
尤其是留在这里的时候更觉得自己可怜,就连在梦里头毛球都想着在楚萧辰家吃到的珍馐玉食,一想到那些他就分外想念,恨不得明天楚萧辰就将易怜秋接回去自己。
也好不过在外面受苦的简单,殊不知易怜秋已经做了决定,是绝对不想回到楚萧辰身边的,甚至还要和楚萧辰划清界限。
若是毛球知道了,自然觉得这易怜秋实在糊涂,何必非要和楚萧辰闹别扭呢,再怎么说两个人,也好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假的。
但是最起码是假的假的,假戏真做也是有可能的,毛球哼唧了一声梦里的美食将他吸引,实在是清醒不过来。
易怜秋抬起眼,看了看外面,见外面还是漆黑一片,自己觉得自己在这床上躺了这么久了,怎么外边好像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反倒让自己很是不舒服。
他想了半天也觉得估计是,因为这些人,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吧,或许是觉得,在这里自己实在是太过麻烦,之后无论再怎么说这些事情也没有那么容易,也好过在这里。
想了半天他也觉得既然如此又何必想那么多,只是一想到这些他更加确定,自己该做什么了,也不愿不愿和别人多说什么,心里有了主意便觉得再怎么说都是无所谓的。
刚从江家回去的楚萧辰,一个人在府里面,也是辗转反侧,他知道易怜秋肯定去江边了,但是没有想到易怜秋竟然现在都没回来,他去了易怜秋的房间内,打探了一番。
见这房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动过,就连自己送给他的那支玉钗子都被他摆在床头,看样子什么东西都没拿走,他不知道易怜秋不告而别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觉得他是去江家打探消息,过一会儿就回来,他便在易怜秋的房间里呆到了后半夜,但是接近天亮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之后,半夜有任何人的动静。
想了半天,又把青鸟唤了过来,青鸟来的,易怜秋的房间后,见这易怜秋确实不在,便说道:“世子爷,怎么了?好端端的来这儿做什么,世子爷不是说了吗?这几日和姑娘不愿相见,让我们也换姑娘为姑娘了,就连世子妃都不愿意让叫,我看世子爷实在是泰国勉强了,今日怎么不见姑娘在这儿,可是出去了吗?”
青鸟可不愿意让这易怜秋一直呆在楚萧辰身边,上次王妃就已经体谅过自己,说着易怜秋,跟着楚萧辰在身边没什么好处,反倒是将这难住,带坏了不少。
同样也觉得楚萧辰身边应该多一个客人,当时王妃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特殊,听了便觉得王妃肯定是觉得自己是一个合适的人,心里面自然高兴。
同样也觉得,既然如此,那也该和自己有关,不过他想到的是,再怎么说,这易怜秋也是明媒正娶过来的,他虽不知楚萧辰和易怜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这几日楚萧辰和易怜秋之间的尴尬之情,心里面也猜测了一番,总觉得这易怜秋肯定是觉得。有些问题。?;
楚萧辰摇了摇头说道:“你可知道他今日去哪儿了,怎么好像我回来之后,真不清楚他的,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一想到这些,我就有些紧张,今日你可见他了,他在这房内说了些什么?不知,到底是干什么的?况且,这么晚了他一个人出去,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楚萧辰像是在跟青鸟对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再怎么说他也觉得,这易怜秋一声招呼都不打,明明在江家肯定看到了自己的存在。
但是也并没有跟着自己回来,他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况且他也觉得自己心里面更不好,感觉到什么,同样他也知道,对自己来说,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他只觉得,这易怜秋仿佛是想要逃离他一样。
“世子爷实在是想多了,我觉得这姑娘出去散散心也是极好的,前几日还见他跟着他身边的小宠物在咱们房里头散心呢,只是觉得,这姑娘是个有主意的世子,也有何必担心这些,往后我一想到,世子爷,心里头觉得有这些问题,倒是,没多大事儿,只是我一想到,是自己心里的想法,估计是没那么多少的,不过我觉得,再怎么说,也不用那么想,尤其是,一想到这儿,便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了,在房里面找了个杯子,这是易怜秋经常用的,他看了看那熟悉的杯子,这可是楚萧辰,房间里另一套传闻说在这京都只有这两套杯子,而且都在这王府。
没想到这两套珍贵的杯子竟然一套给了世子爷,而另一套就落入了易怜秋的手中,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主子的事情自己哪里能够多说。
而且他也知道,主子心里面自然是明白,谁才是最重要的,同样,他自然是不敢揣测什么的,就心中惊讶了一下,拿着杯子,就这旁边的茶壶,倒了一杯热茶给世子爷喝。
这茶还算温热,看样子易怜秋走了也没多长时间,最起码,对他来说,这儿没那么重要,之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楚萧辰看了看青鸟递过来的杯子,这是他送与易怜秋的,在这玄武王朝只有这么两套,这两套还都是老皇帝亲自做的,看着玉色就可以判断,确实是好东西。
凑齐这一一套已经不易,可偏偏凑齐了这两套,而且纹路之间相生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