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好缩回了自己的那只脚,成全了主子要英雄救美的愿望。
“哇,看来主子这是真的换了口味,开始喜欢男的了。”暗卫说着说着便开始摸起了自己的脸颊,顿时就惊慌起来。
想来他也是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优秀男儿,这长相虽说比不上世子,但是貌比潘安也是没有问题的,若是主子瞧上了他可怎么办哟?最近他心里,可是只装了金风玉露的花魁呀!
“唉,你说要是主子突然和我坦白怎么办?”那暗卫长叹一口气,愁眉苦脸,“我是要直接拒绝呢?还是勉强接受呢?”
另一暗卫嫌弃地看着他,视线在他小的只能看见一条缝的眼睛上掠过,摇摇头道:“你就别妄想了,就算是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和主子呆在一块儿,主子也不会看上你的。”
那暗卫撇撇嘴,显然是不信。他可要赶紧将花魁给忘了,才能够将主子放进去。美人儿可没有主子重要。
暗卫私底下对楚萧辰的八卦他毫不知情,完全不知道他的形象已经彻底颠覆了。这时候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人,一件事,那就是易怜秋要和自己算的清清楚楚的时候。
对方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在他脑海中不断响起,那冷淡的模样也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让他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手中的兵书半晌都没有翻页,楚萧辰烦躁不已,最终狠狠地丢到了一边,摁住了自己的额角。
易怜秋,易怜秋,又是易怜秋!
这个易怜秋为什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就搅动自己的情绪?她随随便便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给自己造成莫大的影响,这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是她给自己下了蛊吗?
是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她趁着什么时候给自己下了蛊,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她扰乱心绪!
……
春风堂中,易怜秋对着巫马白细细嘱托关于楚湛仪的情况,之后便回去了国公府。虽然沈氏已经被彻底解决,没有什么人会继续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但是毕竟小心为上。为了不被发现蛛丝马迹,她每天还是会回去国公府一趟。
刚回到怜秋阁,含翠便一蹦一跳地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张木质的片状物,手掌大小,上面似乎还画着带色彩的图案,道:“小姐小姐!您快看看,大树已经按照您的描述做好了,这是不是您要的那个什么叶子戏?”
易怜秋连忙接了过来,仔细一看,顿时脸上就溢满了笑,这个大树看着是个木呆呆的,没成想是个心灵手巧的。自己这图案才画好了没多久,他就看着给做了出来。
没一会儿,大树也进了院子,唤了两声。等易怜秋出去,恭敬地呈上了剩余的叶子戏,默默地站着等易怜秋检查。
易怜秋将托盘接过,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挨着挨着一边看一边摸了起来,成色无一不是好的,就连上面的图案和文字都是差不多大小的,满意地点点头,易怜秋伸手从荷包里掏出了剩余的碎银子,道:“大树,你做的很好,这是你这回的赏赐。”
大树不可置信地接过了银子,这么多碎银子,合在一起少说也有二两了。这些木头片竟然能够值这么多钱吗?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小姐呀,这些木头片子到底有什么作用?能值这么多钱吗?”
“当然了,”易怜秋挑了挑眉,得意一笑,“这叫叶子戏,是个又好玩儿又能够赚钱的好东西!”
这叶子戏其实也是上次参加了刘夫人的赏花会之后,因为楚萧辰说这种都是无聊的事儿才想起来的。她也一直觉得这些贵夫人平日里的确是无所事事,闲得有些过分了,便想起了这么个现代常见的打发时间的东西。
这叶子戏其实就是现代的扑克,但是这名字还是太过现代化,易怜秋便想着反正扑克也是从叶子戏发展而来的,就叫了这个名字吧。
这扑克在现代可是一大利器,不说逢年过节一家人凑在一起的时候这是一项重要的交流感情的游戏项目。就是平日里,也有无数的人沉迷其中,由此可见它的魅力。
只要这东西能够在玄武朝流传起来,她就有源源不断的银子了。
含翠看着手中的木片,这又不是什么珍贵的木料,上面的图案虽然新奇但是也没有多出众,但是小姐说是能赚钱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小姐小姐!您快和我们说说,这东西到底要在怎么能赚钱呢?”含翠焦急地问道。
“行,本小姐今天就带着你们见识见识,”易怜秋豪迈地一挥手,坐了下来,将托盘中按顺序放好的木质扑克打乱洗牌,“保证你们玩儿了一次想要玩儿第二次!”
易怜秋先是将扑克的规则和含翠两人说了一遍,接着带着他们边玩儿边讲解。很快,含翠和大树便能够脱离易怜秋的指导,三人这才顺利的玩儿了起来。易怜秋还好,已经习惯了这种东西的存在。含翠和大树就不一样了,作为娱乐活动稀缺的古代原住民,两人越玩儿越起劲儿,含翠更是缠着易怜秋来了一局又一局。
“大鬼!最后一张,我赢啦!嘿嘿嘿嘿……”易怜秋潇洒地扔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牌,看着满脸焦灼的含翠看似叹息实则炫耀地道:“哎呀,含翠呀,看来你这技术还是没有练到家呀!”
含翠很不服气,指着桌面道:“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刚刚是不小心,再来一回我肯定能赢!”
“哈哈哈哈……”易怜秋就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弯了腰,“你个小丫头想赢我还嫩了点儿!我看你这技术,再练个几年都赢不了我。”
含翠不说话,气鼓鼓地看着易怜秋。
易怜秋挑了挑眉,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脸颊,道:“哟!小丫头还是不服气呀?那我们来算算咱们这几局下来,你已经欠了我多少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