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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圈后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疑似高人的人存在,这才轻松笑道:“怎么没看见新进供奉呢?老夫还想见识一番呢!”

易怜秋一听这话,连忙低下了自己的头,心中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把自己给弄出去出风头。本来以为药王殿是个与世无争的单纯组织,没想到这里面也存在各种斗争,失策啊失策……

然而易怜秋的祈祷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因为李时邈在听了赵四的话后,便微微侧开了身子露出了躲在他后面的易怜秋,手掌指向易怜秋道:“便是我身后这位,易医师。”

只一瞬间,易怜秋便从一个毫不引人注意的小人物,变成了万众瞩目的存在。

当然,在场的连带她自己也不过四个人而已。但是除了她自己,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落在了她身上。

“他?”赵四长老凌厉的眼神落在易怜秋身上,就像是想要从她身上刮下一层肉一般,接着又怒不可遏地对李时邈吼道:“赵长老,我可不像你一样,整日竟有那么多闲心开玩笑。”

李时邈看着浑身透露着不相信的赵四,心中嗤笑一声,脸上却换做了一副事实就是如此的表情,你若是不愿意相信那便算了。

进入药王殿以来,赵四就凭借着身份盖过了自己一头,便时不时地对着自己恶语相向,欺辱压榨,如今好不容易能够让对方吃瘪,他自然不会浪费掉这个来之不易的好机会。

见李时邈并不解释,赵四长老愤怒的面色渐渐消逝,对着易怜秋轻扬下巴,颇有几分威严地道:“药王殿新进供奉,真是你?”

赵四长老的这番态度,就差指着易怜秋鼻子问了。不过既然对方已经“找上门”了,易怜秋觉得自己也不能够继续沉默,免得对方要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了,不卑不亢地抬头,易怜秋道:“若是契书没有作伪,我便是吧。”

赵四长老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正眼瞧过的一个小子,竟然当场承认了自己就是新进供奉,这简直就是在对着他的老脸扇巴掌。

药王殿的所有供奉都是直接和总殿签署契书,无论是地位还是权利几乎都凌驾于众人之上。

地位上,他们只比殿主低上一些,不过就算是殿主对他们也很客气。而权利上,除了药王殿本身的发展之外,他们都可以插手,比起分殿殿主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想要成为药王殿的供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比成为药王殿长老还要难,药王殿的所有供奉无一不是尘世间鼎鼎有名的神医。

而眼前这个看起来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竟然会是药王殿新进的供奉?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他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相信。

难道说,这个看起来像个少年的人其实已经是一个耄耋老人?因为身怀异术,所以可以轻易地改变自己外显的年龄?要真是身负这样的逆天秘术的话,他这个供奉倒是名副其实了。

眼珠子滴溜一转,赵四长老再次仔细地打量起易怜秋来,嘴里道:“那敢问,这位新进供奉,如今多大年纪呀?”

易怜秋有些奇怪地看了赵四长老一眼,有些怀疑对方的眼睛是否出了什么问题。就算自己此刻是女扮男装,但是也不至于看不出真实年龄吧?

“咳,见过赵老,在下刚过十五。”

易怜秋话音一落,赵四长老的面色又是漆黑如墨,对着李时邈再次轻蔑道:“李长老整日里闲来无事怕是把脑子都给闲糊涂了,我药王殿难道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随便进来的吗?”

这是把自己比作阿猫阿狗?易怜秋自认自己还没有沦落到那个地步,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够践踏自己的尊严。

若不是初到药王殿,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真闹出了什么大事儿自己也不好脱身。要不然,自己定然要让对方尝试尝试无垢针的厉害,让他非要主动“找死”。

深吸一口气,易怜秋对着李时邈道:“李老,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分殿殿主吗?若是再浪费时间,恐怕就要让殿主久等了。”

这个地方她不能再多待一秒了,因为她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见易怜秋如此提醒,定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开这里,李时邈也不敢多说什么,道:“既然如此,易小友便请随我来吧。”

“等等!”一直站在赵四长老身后的年轻人开口便要阻止了两人就要离开的脚步。

易怜秋心中冷哼一声,脚下的动作连半分停顿的意思都没有。反正当时签的契书上已经说明了,平日里药王殿对于供奉并没有管辖和限制的权利。

易怜秋的这番表现彻底惹恼了那年轻人,他身形微动,便到了易怜秋的前面。前进的道路被阻挡,易怜秋不得不停了下来。

她没什么好气地看着眼前拦路之人,道:“这位兄台,请问你有何贵干?”

“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有成为我药王殿供奉的资格,你要是有真本事那便和我比上一比!”那年轻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满脸都写满了傲慢与轻视。

易怜秋心中对于这人的评价满满的就只有两个字:有病!

“有句俗话说狗搅八泡屎,泡泡舔不净,在下本以为只有狗才能够做出来那等粗俗之事,没想到这位兄台也是这般的人物,活生生一个搅屎棍。”

“你!”那年轻人伸手指着易怜秋,瞪大了充溢了怒火的双眼。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更气愤对方将自己和狗相比较,还是说自己是搅屎棍。

“我什么我,赶紧让开!”易怜秋一把便挥开了面前的手指,指什么指,你以为就用跟手指指着我我就害怕了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看着自己被毫不留情挥开的手,那年轻人心中怒火更旺,“我可是大长老的儿子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