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辰撇着嘴,打量着王贺帝。
“一小时就写这一篇,你那个手便秘啊?给你抹点开塞露呗。”
江辰这话一出,现场观众直接笑不活了。
台下略琴还帮腔。
“帝帝,帝帝,你那手要是抹完开塞露,自己作业不够写,我这还有。”
【哈哈哈!学到了学到了,开塞露原来还能这么用。】
【早知道我开学前作业写不完,我就上开塞露啊,白瞎我哭那一晚上。】
与此同时。
王贺帝继续提问。
“行,那我现在用完开塞露, 开始恶补作业了,你又打算怎么说啊。”
江辰指着王贺帝,恶狠狠地说。
“白天游四方,晚上缝裤裆。该!”
略琴在下面大喊。
“小孩哥,素质,注意素质,注意文明用语啊。”
江辰对着略琴吐了下小舌头。
随后转脸看向王贺帝。
“你都写了这么长时间作业了,是不是也该考试了?”
王贺帝一愣。
他咋知道我后面要问啥。
“那就成绩不好了,你说说吧。”
江辰小眼睛一瞪。
“怎么着?成绩不好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对,我就理直气壮了,咋滴?批评我吧。”
嘿呦,这还有主动求批评的呢?
那我可不客气了。
“我的好大儿啊!”
江辰这称呼一出来,现场观众一阵大笑。
王贺帝瞪着个眼睛就问。
“怎么的?我怎么就成好大儿了?”
江辰一脸不屑。
“你瞅瞅你那话说的,我要是好大儿,我批评你也不合适啊。你不会是想让我表演一个倒反天罡,然后你自己来一个为老不尊,咱俩组合起来变成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哈?
这都啥跟啥啊?
这孩子……
行,说不过你,我认输行了吧。
“行,行,你说的对,有道理。”
江辰双臂在胸前交叉,一瞬间,身上有点东北大姨那个妖妖叨叨的气质。
“我说,我的大孝子啊,我给你交那个学费,使用的假钱是怎么的?咋能考这点分呢?”
王贺帝倒是也配合,反正都认了自己是大儿了,那也不能让江辰这家伙一直占便宜。
“妈,老师让你去开家长会。”
什么玩意?
妈?
江辰好像占了便宜,但又没有完全占到。
【哈哈哈!帝帝这样,怎么不算急了呢?】
【哈哈哈,最后的倔强,打死也不能叫爸爸。】
想了想开口说道。
“要不我再给你点钱,你雇一个妈去吧。就你这成绩,不是我说,我有脸去,我都没命回来呀。”
【有脸去,没命回……】
【哈哈哈!你命不够硬啊。】
这一次。
江辰决定主动出击。
没等现场观众笑完。
也没等王贺帝反应,直接开口说道。
“要不我来发挥一个给你看看吧。”
“发挥?”
“我来说,你来猜猜是什么场景怎么样?”
【vocal!小孩哥这是要彻底放飞了吗?】
【反客为主!】
【一把子期待住了。】
就在观众讨论时,江辰一秒化身东北大姨。
“唉呀妈呀,你可小点声吧,你这觉睡的,不知道还以为咱家提前过年了呢!”
说着,江辰还不忘一脸嫌弃地翻了王贺帝一眼。
王贺帝还没开口,现场观众齐声喊道。
“打呼噜!”
王贺帝没忍住笑了笑,回怼道。
“我打呼噜声大,吵到你了,对不起,我不睡了行吧?”
江辰小脸一拉。
“你夜游神呐?大半夜的还在这杵着,你给我睡觉去!”
【哈哈哈!这孩子癫起来,是真不管别人死活呀。】
【小孩哥,我劝你好好说,不然粉丝大军离你可就不远了。】
而江辰这一波输出并没有结束。
“你说说你,脾气那么大呢,说你两句就不乐意。那咋滴,打呼噜声大还不行说啊?我还没说S3呢?”
这孩子,训起我来还没完了。
我惹不过,也说不过,我走总行吧?
王贺帝暗自想着,就要往台下的方向走。
江辰瞥了他一眼开口来了句。
“你看,我说我不玩,你非得让我玩。玩不过我还使小性子。谁不是耍大牌?你说,你是不是耍大牌?”
王贺帝瞬间停下脚步,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略琴在下面看热闹。
“帝帝,玩翻车了吧?”
“啧!”王贺帝不敢说江辰,还不敢跟略琴使点小性子吗?
“你赶紧的,帮我来两句。”
略琴一脸“你求我”的样子。
王贺帝无奈,双手合十,对略琴拜了拜。
略琴开口说道。
“江辰,你知道你王贺帝哥哥还有个啥毛病不?”
王贺帝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略琴。
不是,我是让你来帮我的。
这咋还来揭短呢?
江辰立马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
在王贺帝开口阻拦前追问。
“啥呀啥呀,快说说。”
“拖延症。”
【哈哈哈!我倒要听听这孩子是怎么评价拖延症的。】
【我也有拖延症,我不想被骂……】
【我也有拖延症,但我很想听,哈哈哈】
江辰自己伸手挠了挠耳朵。
“哎,你们也别一个一个像挤牙膏一样的问了,我就统一说说吧。如果有冒犯到各位,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说着,江辰又转向镜头。
“各位屏幕前的观众也是一样的,今天呢,我就一次把得罪人的话说个透,如有冒犯,都是玩笑,还请见谅。事先声明,这些话不代表个人观点,只是给大家吵架时,提供一点小小的思路。”
说话间,江辰两只小手,还做出了一个拿捏的动作。
【哈哈!这锅甩的好,都是观众的。】
【小孩哥又被人盯上了,这么保命很有必要。】
【支持小孩哥,今天我就在这个网上站岗了,我看谁敢黑我小孩哥。】
与此同时。
昏暗的豪宅内,彭导的眼角闪过一丝狠戾。
孩子,既然你自己要往枪口上撞,可就别怪我了。
“喂,计划照旧。”
挂断电话,彭导端起手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过去不好用的办法,现在未必还没有效果。
与此同时。
舞台上的江辰,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