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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微抬头望去,这座施氏大宗祠位置极佳,背山面水,明堂宽大方正,水口收藏,左右互衬,四势匀和。

施乐带她参观了一圈之后,认真地问:“李大师,您看,如何?有问题吗?”

李雨微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此地山明水秀,地灵人杰,是丁财两旺的好地方。我刚才看了内部的结构,是三载五木瓜十八花坯,问题出在十八花坯上。”

三载,是指三横梁。

五木瓜,是指做成木瓜形状的支撑点。

十八花坯是梁上的穿插构件。

这些寓意着瓜藤连绵,子孙满堂。

“啊?李大师,花坯上出了什么问题吗?”施乐连忙问。

“你们自己不看的吗?花坯上全是蜂窝,密密麻麻的,密不透风。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蜜蜂,而是有三根毒针的牛角蜂!”

“这......这些蜜蜂会影响我们的健康吗?”

“这是自然,宗祠的梁上被毒物侵占,密不透风,这个风水自然就投射到人的身上。”

“那......要怎么清除?”

“这个,只要注意别被蛰伤即可。好啦,问题找出来了,我先告辞。”

“哦,好,我留下来处理这个问题,明日再登门拜谢。”

施乐留了下来,他要请人处理毒蜂。

第二日,李雨微早上到紫薇堂的时候,施乐和廖华又来了,他们身后还跟许多人,以及敲锣打鼓的乐队,热热闹闹地来到紫薇堂门前。

这边的热闹吸引了许多老百姓围观。

施乐双手举着锦旗,恭敬地走到李雨微的面前,一起来的男女老幼也齐齐整整地站在他的身后,跟他一起鞠躬。

“感谢紫薇堂李大师,为施家解除厄运,重获健康,今日特携家眷前来拜谢!”

李雨微定睛一看,锦旗上面写着:‘神机妙算’,她开心接过,交给了阿强和阿生,与施家人寒暄起来。

这是她这一世第一次收到锦旗呢,心情就像小学生拿了奖状一般。这比直接塞钱强多了。

当然,进了紫薇堂里面,施乐也塞了银票。

廖华羡慕地说:“李大师,昨日老施把宗祠里的毒蜂清除后,所有咳嗽的家人都痊愈了,把我羡慕得不得了,我还要多久才能迁祖坟呀?”

李雨微笑道:“你昨日来,我就注意到了,你的孽债几乎全消了,还有了阴德,你是做了什么好事呀?一下子积了那么多阴德。”

廖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

“没什么,就是到一些比较穷苦的村子发了粮食和衣物,出资建了十座乡村书院,买了田地配给书院,可供应书院的开销。”

“难怪,原来建书院,还配以田地,这确实是大功德。”

“那么......李大师,可以寻新的阴宅了吗?”

“可,我最近已经物色好了宝地,者不如撞日,现在就带你过去吧。”

李雨微带着廖华来到了白云山的另一处山脉。这里山峦起伏,山势雄伟壮观,山脚下流淌着清澈见底的溪流,溪水潺潺作响,如同天籁之音,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李雨微对廖华说:“山主丁,水主财,这里地势平坦开阔,四周群山环绕,左有青龙,右有白虎,背靠玄武,前有朱雀,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风水宝地。”

图片来自网络

顺着李雨微的介绍,廖华也看懂了此地的风水布局,确实是绝佳,就连活人站在此处也倍感心旷神怡。

廖华听后,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对着李雨微磕了三个响头,激动地说道:“多谢李大师的指点,您真是我的贵人啊!”

李雨微连忙扶起廖华,笑着说道:“不必如此客气,三月初八是吉日,你自行安排迁坟吧。春节左右应该能听到你家的喜讯了。”

廖华听闻此言,再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半生无子的他,终于有希望了,李雨微在他心中就如再生父母一般的存在。

从白云山下来,天色尚早,李雨微去了小知和小黑的新宅。

当她到达时,发现大门上挂了个牌匾,写着‘知趣园’三个字。

进了里面,一切都已经被收拾得焕然一新。院子里小桥流水的造景都恢复了生机,一片苏州园林般美好静谧。

小黑正带着人清理后面的野湖,湖水已经放干了,数十个工人们正在清理着湖底的淤泥。

小知提着桶,在污泥里捡田螺,念念见了,连忙下去帮忙。

小黑站在李雨微身后,低声说:“微姐,这个湖的底下有另一个水源,是热水。”

李雨微笑笑:“嗯,这就是我说的物超所值,你和小知规划一下,看是否要做点生意,当然,我只是建议哈,你们自己商量着来。”

李雨微带着一身污泥的念念,念念带着一桶田螺和泥鳅,回了总督府。

本来田螺要养上两三日,让它把肚子里的泥吐干净才能吃,不过看到念念的馋样,李雨微扔了一个净化符到桶里,今天晚上就吃上了。

岭南多栽种紫苏,还盛产豆豉,念念用紫苏和豆豉焖了半个时辰,那味道真是绝了。

一向不重口腹之欲的苏总督都赞不绝口。

饭后,苏北辰和李雨微在总督府里散步,三月初的岭南春花烂漫,温度适宜,十分舒服。

苏北辰牵着她的手,说:“娘子,有个好消息。”

李雨微抬头看向苏北辰,眼中含着浅笑,问:“相公,是什么事?”

“你都不猜一下的吗?”苏北辰也凝视她,把她拉到了凉亭中,让她坐在腿上。

“在外面给人算命看相已经很费力了,在家就不想猜啦,相公,快告诉我吧。”

“哈哈,你这小懒猪,是你堂兄李裕被调来羊城任郡守。”

“哦?羊城郡守杨宏图呢?他出事了吗?”

“嗯?你怎么知道他出事?”苏北辰疑惑地问,因为杨宏图的事虽然证据确凿拘禁起来了,却还没有对外宣布的。

“这不奇怪,那日在珠江边我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此人必定会中年失位,身陷囹圄,有牢狱之灾。”

苏北辰和李雨微在星空下牵手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