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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集满十分可以得到一个奖励,被扣分要罚哦。”

“奖励啥?罚是罚什么?”

“奖励多种多样,可能好吃的,可能是好玩的,也可能是我给你们唱个歌什么的。罚嘛,你们怕什么我便罚什么?快告诉我,你们都怕什么呀?”

“小舅母,思婷姐怕老鼠。”

“四婶婶,大丫她怕蛇。”

李雨微......这些她也怕好吗?

午饭后,张翠芬、王菊、苏西被女儿拉着学认字,要求她们会读、会写,苦哈哈啊,让她们学啥不好,居然是学认字,还不如让她们下地干活来的痛快呢。

第二日,下了早课后,李雨微提出给公爹治腿。

虽然以前没听说过她会医术,不过基于最近她让大家吃饱穿暖,都莫名信任她。

刘氏犹豫的那一会,苏三和主动说可以,反正都这样了,怎么滴也不会更坏了。

于是刘氏把他挪到床边的位置,李雨微检查后,发现骨折后没有正确接骨,歪了,所以也就长歪了,而且经脉都断了些,难怪站不起来,躺了几个月,都开始萎缩了。

“爹,因为接骨接歪了,经脉断了,我现在手里的东西还不能给你做手术,只能针灸慢慢让经脉重新生长。这是一个漫长的治疗过程,你愿意坚持吗?”

“嗯,我可以的,就是辛苦你了。”

“那我开始扎针了,爹忍着点痛。”

刘氏看到李雨微打开针包,三十支针泛着银光,刘氏吓得拿手帕让苏三和咬住。

“不用咬,我的腿本来就没有知觉了。”苏三和摇头。

“娘,没那么痛,如果正常人被扎针,就像下地干活时被小蚂蚁咬一下的感觉。爹现在腿是失去了知觉,更不会痛的,不过娘这么疼爹,真让人羡慕呢。”

李雨微这么形容,刘氏就懂了,放心把帕子收回去了,自动忽略她后面打趣的话,这话,怎么接啊,难道说:等我儿子回来,你也多疼爱他一点?

收针后,李雨微问:“爹,有一点点感觉了吗?”

“拔针的时候有一点点,酥麻的感觉。”

“嗯,那这套治疗方法是对的。以后娘每日帮爹揉揉,不然久了不动会萎缩的。”

李雨微让刘氏伸出一条腿,她在刘氏的腿上示范了两遍。

“我知道了,所有地方都揉揉按按捏捏嘛。”

“额,也可以这么理解。”

雪越下越大了,也不知道边关情况如何,家里几个女人越来越担心,经常扎到手指。

李雨微笑她们:“家人的过度的担心,会让远在外地的亲人睡不好,经常打喷嚏哦。”

“额......”

苏家的女人们,终于舒展了眉心,不再揪心在外面的男人,把全家的棉衣裤、棉鞋、棉被做完了。

小家伙们都穿上了全套暖和的新衣服,以前嘛,思娣捡思勉的穿,穿短了给招娣....除了第一个孩子,何曾穿过新衣服啊?

第十日的时候,村里有房子半夜被雪压塌了,幸好人跑得及时,在村长家临时腾了两间放杂物的房间凑合住下。

不过惊慌和受凉,有个孩子天亮后发高烧了,此时大雪已封路,出去求医是不可能了。

这事苏家是第二日才知道的,他们家位置高一点,可以看到村子里其它房子的情况,受灾的人家是周家,欠了李雨微三十文挖树工钱那家。

“我记得,他们家的屋顶是盖的瓦,怎么会被压塌呢?”李雨微奇怪了。

“莫不是懒得要死,没有经常刮雪吧。我们家白天刮几遍,半夜还刮一遍,不然也得榻。”张翠芬道。

正说着呢,有人叩门了,叩门声伴随着村长儿媳妇李珍的声音。

“苏四婶,苏四婶。”

“她是谁呀?是在喊我吗?”李雨微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当然是啊。那是村长的大儿媳妇李珍,你喊她苏珍婶吧,跟爹娘一辈的。”

“哦,我去看看,你们别出去了。”

李雨微披上旧棉衣,戴上斗笠去开门。

院子里的雪一个晚上没扫,已经到膝盖了,幸好苏西给她做了一双长靴子。外面路上的就更深了,估计都半人深了。阿珍婶手里提着铁锹,一路铲雪一边走过来的,可见这短短的路走得艰辛。

“苏四嫂,救命!”

“啥?阿珍婶,救什么??”

“救命啊,那周家的孩子昨晚受惊受寒,发高烧,烫得很厉害。”

“不找大夫找我干哈?”

“大雪封路,哪能出去啊?”

“我也不是大夫啊。”

“额,唉,他们都说,你爹是大夫,你多少会一点,请你过去看看有没有办法。”

哦,死马当活马医吧?治好了捡回来一条命,治不好让李雨微欠他们一条命,这算盘打得叮当响。

“阿珍婶,我不是大夫,不敢给人诊治,再说,孩子的亲人都没有说要请我看,你这么辛苦操心,未必能落好,赶紧回家去吧,别冻着了。”

李珍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叹了一口,提着铁锹原路返回了,这算什么事啊,他们房子塌了住进自己的家,等下过了病气给自家的孙子怎么办?大雪封路的时期,风寒就能要人命的啊。

不行,回去就跟公爹说,让他们白天赶紧把房子弄好,晚上搬回周家去住。

不多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和呼喊声。

李雨微再次出去开门,见是村长和周家的儿媳妇一起来。

“村长爷爷,雪这么深,你老人家怎么还出来?要保重身体啊。”李雨微对周家人的印象真的好差,雪天路滑的,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出来,摔跤了怎么办啊?

“那个,北辰媳妇,周家的孩子确实烧得厉害,只怕烧下去会烧坏脑子,没有办法了,只能请你去瞧瞧,你跟着你爹那么多年,多少比我们这些庄稼汉有见识些。”

李雨微看向周家儿媳妇,对方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村长爷爷,人家周家都看不上我,你老人家操那心干嘛呢。”

“诶,不是,苏四嫂,我没有那意思,这不是专程上门请你了吗?”

“请就请,拉上村长爷爷干什么?你不知道他今年多少岁吗?他要是在雪地摔倒,你能负责?也是,你们根本没想过别人的死活吧?只想把村长爷爷拉出来逼我吧?”

李雨微把话说得这么直白难听,周家儿媳妇真的想大嘴巴子抽她,但眼下不行,村长说了李雨微应该多少有点办法,只能咬咬牙说:“是我思虑不周,劳累村长了。”

“北辰媳妇,要不你跟我们走一趟,看看吧。”

“好吧,我若不去,他们还得继续折腾你老人家,看在你老人家的面子上,我去看看,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治不好,别怪我,治好了,给我诊金。”

“额,还要诊金啊?”周家儿媳妇下意识就说出口来。

“怎么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