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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叶村。

两位老祖宗辞世,家家户户被惊动,赶来奔丧。

村民东来西往,按照古老的习俗忙碌,很快在林枫家搭建起了一座庄严肃穆的灵堂。

林森木驾驶宾利,在两个小时后,抵达老家。

叶晴芸急匆匆下车,跌跌撞撞的跑进屋内。

她瞧着内堂的两口棺材,双膝扑通的跪下,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爸~~~”

林枫在旁跪下,念叨着:“两位爸,一路走好。”

林森木凝望着‘林牧时’和‘叶怀安’的遗照,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脑海全是爷爷和外公在世时的音容笑貌。

“两老头,您们怎么就走了啊,冬冬和夏夏还没长大呢,孙儿还想陪你们下棋呢。”

等到林枫搀扶叶晴芸起身。

林森木居中跪拜而下。

“冬姜,给你太爷爷和太外公磕头。”

姜鸢摁住林冬姜在林森木左侧跪拜。

“夏季,这几天不可以淘气哦。”

季莺歌拽着林夏季在林森木右侧跪拜。

“拜太爷爷和太外公~~”

两个小家伙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却能感受到周围肃穆的氛围,小脸绷的紧紧,学着大人的模样恭敬磕头。

林森木一家人起身后,来到了齐秀苑和秦照棉身边,两位老太太已是泣不成声。

“妈妈,你们一定要多陪陪我好不好?”

叶晴芸搂住两位母亲,哭的肝肠寸断。

“奶奶,外婆,我看了监控,爷爷和外公是寿终正寝,别太难过了,你们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林森木在两位老人家身后,轻轻拍打她们的背。

现在村里几乎家家户户装了摄像头,就是怕老人们有事无人可知。

林枫擦拭了一下眼泪,把林森木叫了过来,说道:“路上吩咐你的事情,现在去办,晚点很多人过来了。”

“嗯,刚我已经拿你和妈的手机,用短信对亲朋好友群发了讣告。”

林森木点了点头,随即开车去向镇上。

等他买酒、买烟、纸钱、花圈、香烛归来,看到来了更多吊唁的人。

还看到姜鸢,季莺歌,林冬姜,林夏季都穿了白色丧服。

林森木作为两家的长孙,需要和父母那般披麻戴孝。

中午,村里摆了三十二桌流水席。

下午,村里来了更多亲朋好友。

林森木披麻戴孝,在聂浩,应瓶儿,杨建,张博文,李宇航,苏姗等人来了后,需要以磕头的方式跪在灵堂前,视为报丧,告知亲友家中发生不幸的事件。

“森哥,节哀。”

聂浩等人恭恭敬敬的上了三根香,过来扶起地上的林森木。

“嗯。”

林森木默默地点头,说道:“你们随便坐哈,如果要打牌的话,和姜鸢说,她会安排。”

这边的白喜事,亲友吊唁后,打牌娱乐是一种习俗,似是让长辈逝者,看到家里热热闹闹。

又过一段时间,宁哲,张星海,马冲,尹柔,这些沪上大少爷大小姐,也从沪渎赶来。

依旧重复先前的形式,上香后,对林森木说道:“节哀。”

林森木握着宁哲的手掌,说道:“兄弟,麻烦了,晚上带星海他们去我们县上凑合住一晚。”

“不麻烦。”

宁哲又说了一声:”节哀顺变。“

张星海对周围环境满眼好奇:“姐夫,我们可以随便逛逛吗?”

“嗯。”

林森木微微点头。

这些没来过农村的沪上大少,组队在村里闲逛,结果就是张星海被三条土狗,从村头追到了村尾。

“汪!汪!汪!”

“我尼玛,我尼玛,怎么就光追老子一个人啊?”

张星海脸色惨白,哇哇大叫。

姜家也来了很多人,姜鸢的堂哥姜川溪、姜川河,堂妹姜团团跟着他们的家长来了。

他们依旧称呼林森木为‘妹夫’和‘姐夫’。

像季莺歌那群沪上朋友一样。

总之三小只的情况,说不合情理吧,人家都离了婚。

说生活在一起吧,人家对外宣称为了闺女,简直挑不出半点毛病。

实在忍不住想吐槽几句,又觉没理,因为林森木这辈子就谈了姜鸢和季莺歌,其他人无论男女远远不止这个数。

晚上,村里摆了一百多桌流水席。

大部分都是林枫和叶晴芸的朋友,还有就是整个林叶村还未出五服,在本省的亲戚都赶了回来。

吃过晚饭后,林森木基本就开车忙着送自己和两位前妻的朋友,安排这些人去镇上或去县上入住。

因为丧事要办三天,然后林牧时和叶怀安,才会入土为安。

再归来时,林森木面色浮现暖意,“耗子,你和瓶儿弟妹,真要陪我们守夜啊?”

聂浩点燃一支香烟,笑道:“那当然,咱们哥俩什么关系啊,你爷爷和外公,就是我爷爷和外公。”

“谢了。”

林森木看到聂浩抽烟,也掏出一包香烟,一支支的点燃六根,然后跪拜着说道:“差点忘记了,两老头你们是老烟民,一天没抽了吧?”

以烟带香祭奠后,林森木把香烟分成各三,摆在林叶的棺木面前。

这种方式,是这边也很流行的习俗。

林枫作为孝子,今晚是睡不成,正在点蚊香驱蚊。

叶晴芸在两位父亲灵堂前,一直长跪不起,诉说着前半生的往事,“当初我和林枫忙,木木都是交给您二老带大的……”

“冬姜,夏季,叫姨姨。”

应瓶儿在内堂,逗弄两个小家伙。

姜鸢眨眼询问:“小瓶儿啊,你家的小宝宝会走路了么?两个月没见了。”

“现在天天爬来爬去的,等过阵子满了周岁,应该就差不多了。”

应瓶儿微笑着回答,她和聂浩虽在上个月结婚,但去年就已诞下了小孩。

头胎也是个女娃,起名聂双儿。

因为是双子座,像应瓶儿是水瓶座那般。

还有就是林森木一家,聂浩一家,相约的娃娃亲是定不成了。

季莺歌想起此事,不由捂嘴轻笑:“当初你和聂浩弟弟还说必生男孩,娶我们家两个,结果小妹妹罢了。”

应瓶儿怀抱林冬姜刚想答话,整个人呆了呆,惊呼道:“冬姜是不是尿了?”

“是哒,姨姨。”

林冬姜以为在夸自己,骄傲的点了点小脑袋。

“呀,冬姜你怎么见人就尿啊?!”

姜鸢小脸臊的通红,这个闺女,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省心啊!

“哈哈哈……”

现场爆发出一阵笑声。

“噗嗤~!”

沉浸在悲伤情绪无法自拔的叶晴芸,也忍俊不禁的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