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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唐禹在纺织厂逗留了许久,主要视察了一下工厂生产的样品与制作流程。

现如今普通的货品已经生产的差不多了,工厂正在生产的是一百支以上的高档品。

由于一百支的纱线纺织出来的布料太过轻薄,优品实验室将产品做了个改良,由两股一百支纱线纺织,也就是所谓的伪两百支。

今天正好是试生产,唐禹观摩了许久。

结果他很满意,布料无论是光泽度还是弹性与支撑度都有显着的提升,他甚至顺走了一套,准备回来自己用。

纺织厂视察完他与丁澜又去拖鞋厂、牙刷厂等一众小型加工厂溜达了一圈,直到下午才返回公司。

回公司后召集员工简单的开了个小会,将后续各部门的任务交代下去,随即他便一脑袋扎进了丁澜的办公室。

两人在办公室里也没干别的,长长的办公桌各占一边,低头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丁澜本就是宝印优品的总经理,最近这段时间各方面业务都很熟悉了,工作进程不慢。

而唐禹虽然一直在做甩手掌柜,但相关知识也在学习中,外加上有统子哥这个牛马福音在,工作进程不但没被丁澜落下,甚至隐隐还有反超的趋势。

导致丁澜一度丧失自信,最后更是气愤骂他是变态。

宝印优品的总部就在言立集团大厦内,言立集团便在他们楼上,中途唐立几次派人来叫儿子上去喝茶,却都被唐禹以没有时间给打发掉了。

期间吴东青偷偷溜下来谴责他这位好外甥,却被唐禹毫不留情的给推了出去。

进入工作状态的小唐总,那是六亲不认的。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在眨眼之间过去,仅是五点多,外面的天色就已经漆黑如墨,言立集团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东北冬季较长,因此很少有公司会像南方一样九十点钟才上班,大部分都是早八晚五,上班早下班也早。

将手头上最后一件工作做完,唐禹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而就在这时敲门声也适时响起。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位大概三十出头的男人从门外探了个头进来。

“小唐总,到下班时间了。”

唐禹道:“老唐又叫你来找我?”

此人名叫何超,是老爹的秘书,跟着老爹有些年头了。下午唐立就是派他来叫唐禹,只不过几次都没理他,没想到这都下班了还没放弃。

何超无奈道:“小唐总,董事长准备回去了,问你要不要一起走。”

唐禹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摇头道:“不了,我一会还有事情。”

何超了然,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情,下午您一直没给我机会说。瑞凤堂的张小姐助理下午联系到公司,说张小姐想要晚上约您一起吃个饭,问您有没有时间。”

瑞凤堂的张小姐?

唐禹愣了好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张小姐应该就是哈城张家的继承人,张欣。

可是她不是樊余年的未婚妻吗,约他干嘛?

难道是上午祥麟银楼的事?

唐禹压下心中的想法,开口道:“没时间,帮我回绝了吧。”

何超神色有些犹豫:“董事长说…现在咱们与哈城四大家族之间的局面还不明朗,这次是个机会,希望您去一趟,侧面打听一下张家对于咱们与樊家之间的矛盾是怎么个态度。”

感受到脑后忽然传来的一阵寒意,唐禹想也不想的道:“我晚上真没时间。”

一边说着,他一边朝何超挤眉弄眼。

扫了眼小唐总身后丁大小姐那冰冷的目光,何超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领会了小唐总的意思。

“好,那我帮您回绝了。”

说着他逃也似的缩回脑袋,轻轻的将办公室的门带上。

“哼。”一声不轻不重的冷哼声在办公室内响起。

唐禹回头看向丁澜,故作平静的道:“你哼什么?”

丁澜冷笑道:“你不是说你跟张家小姐不认识吗,她怎么现在约你一起吃饭,还是在晚上?”

“鬼知道。”唐禹摊了摊手:“可能是早上撒的谎露馅了,她要把打折的钱要回去呗。”

“你看我像傻子不?”

唐禹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点头道:“像。”

“你大爷!”丁澜扬起粉拳在他肩膀上狠狠的捶了一下,可捶到的正是一片结实的肌肉,硬邦邦的,震的她手生疼。

“活该。”唐禹嘲讽了一句,起身道:“行了,你要是觉得不对劲你就去赴约,我要去跟杨光他们吃饭了。”

回来的这两天他一直在忙,没好好的跟杨光还有方原聚一下,今天刚好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杨光两人也都有时间,所以便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见他收拾收拾真的起身就走,丁澜也顾不上手疼了,拎起包包快步追了上去。

“唐禹,你等我一下,我手真的好疼,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

与此同时繁星会所,一辆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了会所的门前。

门前的保安显然无比熟悉眼前的这辆车,冷冬数九的也早早的等在外面,见车停稳,恭敬的上前拉开后排车门。

刚刚从公司赶过来的樊余年一身高定西装,迈步从车上走了下来。

“樊总。”大门两边的保安与迎宾恭敬的鞠躬行礼。

樊余年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的从众人中间走过,直奔电梯。

身为他的头号马仔的徐凯将车钥匙丢给其中一位保安,随即屁颠屁颠的追了上来。

两人走进电梯,徐凯主动按下了顶楼键。

樊余年这才开口道:“他叫我干嘛?”

徐凯道:“他不说,只说是有事情,要见到你才会说,所以我就派人把他带过来了。”

几句话的时间电梯已经停稳,电梯门缓缓打开,迎面是一堵墙,墙上挂着一张活剥下来的整张虎皮,一股凶猛而又霸道的气势扑面而来。

樊余年没去看那狰狞的虎皮,而是径直绕过墙壁朝内走去。

整个顶层都是他的私人空间,占地面积宽广,床、沙发、办公桌、或者娱乐设施应有尽有,并且除了承重柱外连一堵墙都没有,整个一层的空间一览无余。

位于屋内这个中间的四围宽大沙发旁,几位身穿西装,体魄雄壮的大汉静静矗立。

沙发上,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静静的坐着。

他头发凌乱,身上的大衣褶皱不堪,甚至还透着丝丝腐朽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

唯一还保持一尘不染的,便是他鼻梁上托着的那副金丝眼镜,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淡淡的辉光,一看就价值不菲。